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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第2页）

谢凤林想了想道。

江术点头，又对谢凤林道：“七王爷的长女，去年年底与定南侯世子定了亲。”

谢凤林心下一凛，“你的意思是……？”

“宗室与世家之间联姻本不是什么稀奇事，若是不知道七王爷的野心，此事倒也说明不了什么。”

江术慢条斯理道：“但通过晓月她们搜集到的证据，七王爷似有不轨之心，因此，与他相关的事情，我便多留意了几分。”

谢凤林：“……所以明月阁是你的人？”

江术摇头叹气，“应该说是我爹……哦，我是说文帝，是文帝的人。”

怪不得上回江术会出现在明月阁后院，当时自己竟就被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

谢凤林冷冷瞥他一眼，还

想再问，江术提醒她内侍还在偏厅等着，她只好把疑惑暂时压下，迅速吃完饭，随内侍入宫。

戚珩洲早已等的不耐烦，苗疆的事情让他心烦意乱，午膳也未用多少。

他先让程阁老他们回去了，自己单独和谢凤林谈。

事关军务，谢凤林总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耍性子。

他也是先和谢凤林算了一笔账，这两年朝廷如何艰难，国库如何空虚。又说苗王如何狮子大开口，欺人太甚。

谢凤林淡定听着，她打量戚珩洲，发现他比上回见时憔悴些许，眼眶微微凹陷，眼睛有些发红，显然是急火攻心加上过度操劳，没怎么休息好。

“朕本不想打仗，但苗王实在太嚣张了。这仗不得不打。”

“苗王为什么敢如此嚣张？”

谢凤林问。

戚珩洲一愣，“据使节说，那苗疆公主乃是老苗王最心爱的小女儿，如今的苗王也十分疼爱自己这个妹妹。”

“这么尊贵的公主，为何跑到我们大齐国土来？”

“西南地势复杂，山高路险，听说是公主上山游玩时走丢了。”

这些问题朝臣们都问过苗疆使节。

“可这是他们一家之言，教我们如何相信？”

谢凤林道。

“不管信不信，这仗都要打了。”

戚珩洲叹气，大家自然都知道这可能是苗疆随便找的理由。

谢凤林说：“是为苗疆欺人太甚故意挑衅而打，还是为我们拿不出银子赔不起东西，不得不打？”

“这很重要么？

”

戚珩洲皱眉。

“当然。”

谢凤林道：“若为前者，将士们自然心甘情愿。若为后者……朝廷拿不出钱，就要牺牲将士们的性命，谁会想不通这个道理？”

戚珩洲默然片刻，颔首道：“这点你大可放心，朕自会给将士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