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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半月形跷跷板下课后你想玩的话得自己去抢,海盗船因为是手动的,所以要一个老师去摇,但后来老师们私自规定,只准小班的同学玩,中班大班的不准碰,有一回那个非主流老师在摇船的时候,我们班一个男生跑过去在旁边看着小班的学生摇,他都没做什么,非主流老师发现他以后,连打带骂地赶走了他。”
“啊?那园长不管吗?”
“园长不知道这些事,她一直外出,偶尔才回一次幼儿园,而且老师们几乎每天都会给我们警告式洗脑,让我们不准告诉家长和园长幼儿园里的那些事。”
“没有一个人说过?”
“几乎没有,也正是因为我们太傻太听话了,加上我们这些小孩子那时候都一致认为,老师最大,老师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权威的,这也是家长们从小对我们洗脑的说法,长久以来没有人敢反抗,这些老师后来才会更加肆无忌惮。”
林芷晴愈发用力地抓着滕旭升的手,有点颤抖着说道:“但是你知道整件事情最令我痛心的是什么吗?是家长们都站在老师这一边,不光本村的,还有外村的干扰,这个园里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告密事件,但外村的家长一直在闹,一直在维护幼儿园,因为外村的情况很复杂,不是没有幼儿园就是当地的幼儿园满人了,我们村的幼儿园最多,但其他条件好的幼儿园全都满人了,只有这里还有名额,如果这里没了,那么那些外村的家长就要将孩子送到更远的地方上学,他们自然不愿意。”
林芷晴很难过,当初她父母选择这个幼儿园的原因是离家比较近,但离家近又有什么用呢?她曾经趁老师们不注意出逃过一次,她哭得很伤心,在泪眼朦胧中凭着记忆走过大街小巷跑回了自己家,林芷晴父母看到女儿出现在门口,很是惊讶,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但林芷晴没说清楚,只是一直重复着“我不要去上学了,我不要回去……”
她是那时唯一成功出逃的孩子,以前也有几个本村的孩子尝试出逃,但都被拖回来了。关门后,老师们一人拿着一根竹条,边抽打边谩骂,直到那几个孩子蜷缩在地上哭着求饶。
这得是做了什么事才逼得小孩冒着迷路的风险逃出去。听上去离谱,但谁能保证这里不会发生这种事呢?在那个网络尚且不发达的年代,信息闭塞的偏远乡村里常常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若干户人家来往之间,人们太过于偏信自己所认为的那份单纯质朴,但本质上只是想将孩子丢给一个地方托管就好了,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没人会在乎,他们只会觉得是小孩子调皮胡闹,被老师“教育”
,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
滕旭升想起了小时候,老师们总会用一种哄小孩子的语气和善地与他们沟通,除了学课本知识外,还会带着他们做操,玩游戏,唱歌,画画等,老师们热衷于寓教于乐,总是教育他们要懂得知错就改,朋友之间要和睦相处,互相帮助。
如果自己小时候真的在这里上学,自己长大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呢?滕旭升想着这个无解的问题,没多久又觉得没意义,没有任何意义。
七点一到,老师让小朋友们回到各自的教室。可林芷晴和滕旭升不知道自己在哪个班,只好站在一旁看着其他小朋友陆陆续续走进了不同的教室,直到外面只剩他们两个小朋友。
“愣在那干嘛?为什么不回教室?”
街溜子老师疑惑地看着他们,一般小朋友这种时候都会立刻跑回教室,街溜子老师质问他人时的气场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住的,虽然滕旭升以前没见过这样的老师,但也正因为没见过,他才敢立刻开口反问:“因为我不知道我读的是哪个班,老师你知道我在哪个班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在哪个班,你是不是傻啊?连自己在哪个班都不知道!”
“老师,我是真不知道。”
“不知道就在外面站着!费什么话!”
假“傲老师”
浓厚的女中音响彻整栋房子,她抱着一个纸箱,气呼呼地走进了左边的房间。
褐发老师走到前大门,将两扇铁门关了起来,铁门转动时发出了巨大的声音,接着拉上了门条,又拿出锁,锁在两扇门的门环处,将钥匙收进了兜里,潇洒地走了过来,“哎呀,别说了,都上课吧。”
“你们两个是中班的,跟我来。”
非主流老师领着两人走进了右边的第一间教室,这里比中间的教室小得多,只有一块黑板,和满房间的木制连条桌椅,一套这种桌椅能坐两个人,但因房间大小限制,左边和右边分成了两大区域,都由两套桌椅拼成,可挨着坐四个人。讲台上有一套桌椅给老师使用。
滕旭升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教室,正中间的门口有两扇小木门,木门旁有一个小鞋柜,是雨天时用来专门放雨靴和雨伞的,整个房间只有一扇窗户,在黑板的右边,嵌着生锈的铁栏杆,一束光照了进来,空气中飞动的粒子都清晰可见,毫不客气地说,滕旭升感觉像在坐牢。
房间里只有第一排有两个空位,分别在左区域和右区域。
非主流老师指着左区域的空位对林芷晴说:“你在这。”
林芷晴在最里边靠墙的位置,那里没有任何光线,只能靠着右边窗外照进来的光施舍一点到这里。滕旭升在右区域的第三个位置,正好对着窗户,清晨的光正好洒在他的桌子上,他忍不住看向林芷晴,林芷晴朝他点了点头,表示她一个人在这也能应对所有可能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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