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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雅歪头去看宋玉,露齿甜笑:“真的生气了?”
头瞥一边,还是……不理。
尔雅咬唇,作可爱状:“你误会啦~~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o~)~。”
“我能想象什么样子?想象成什么样子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闻言,宋妖孽终于说话,却是醋劲十足。尔雅摸摸鼻子,这次……是不是酸得有点过头了?
尔雅抖着面皮嘻笑:“怎么没关系,你不是我项(相)供(公)么——”
含混不清地说完那两个字,尔雅的小脸已红透,生怕宋醋坛子看出来地用手捂住嘴巴呼气,转移话题:“真的进去吧,外边好冷,呼呼。”
宋妖孽淡漠回头,见老婆果真秀脸泛红,以为真给冻的,冷哼一声,跨步进屋去了。尔雅在后偷笑,跟着进了屋,关门。
宋妖孽坐在床边,见尔雅跟着进屋,又关了门窗,怔了怔别扭道:“我要睡觉了,你出去罢。”
尔雅嘴角抽搐,心想若我现在真出去了,估计你还能呕上十天半个月,反正今天在屈原那也没脸没皮一次了,也不差再来一次。是以凑到宋玉床边紧跟着坐下,顿了顿道:
“宋妖孽,你真的别生气。我和先生没什么,你们来时我们正说古月姐的事,先生一激动——”
“哦,一激动就握你的手?”
宋妖孽扬声,一脸了然地截住尔雅的话,冷笑道:“那是不是哪天李谦雅再一激动,也可以捏你的手?祺安一激动,就可以摸你的头?又或者——”
醋坛子越说脸色越阴暗,到最后脸黑黑咬牙道:“又或者……你只准先生激动握你的手?”
尔雅杏眼怒瞪,这是哪跟哪?宋妖孽耍起泼来,是不是也太无理取闹了?
“我哪有?”
“你有,你当然有!”
醋坛子回瞪,他亲眼看见的。想当初他花了多少心思,又是讨好岳父岳母,又是赔笑卖傻,才能握一握心上人的纤纤玉手。为了一亲芳泽,更是卑鄙到装醉扮痴,他家先生倒好……他们两个才认识几天?凭什么自己娘子就该给他握手?凭什么?
别说是先生?就是大哥在世也不可以!!
宋妖孽微眯着眼,咄咄逼人:“你倒是说啊,是谁激动了都可以摸你,还是只有先生可以?”
尔雅百口莫辩,认真在脑海里过了遍宋妖孽给的两个选项,发现不管是哪个,都在证明一件事情——她是荡妇,他是怨男。他老婆被人吃豆腐了,他多委屈,自己多不要脸。
尔雅气得头顶冒烟,“什么摸不摸?先生只是握了我一下手,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
常言道,说者不怪想者怪。尔雅与屈原那么一触,一来是出于当时景况,二来即长辈对小辈的一种感激关怀,彼此坦荡荡,并不觉有甚。偏偏在宋大妖孽这,全变了味,酸得人……牙疼。
宋妖孽听了尔雅的话,突然冷笑,颔首道:“哦,只是握了一下手?真是遗憾啊,我和古月姐要是不出现,还能有进一步发展,啧啧,只是握了一下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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