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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樹點了頭:「嗯。」
之前在澳洲也有這類活動,但聯誼性質居多,每一屆都是桃色聞的高發時期,打著掩護男女宿舍混住的一抓一大把。但如果性取向是同性,那那段時期簡直是天堂。
江詩扭過頭,繼續問周逾:「還沒說呢,你今年去嗎?」
周逾抬手摸了下後腦勺的頭髮尖:「去啊,這不是肯定的。」
說完他轉過臉,看鄒風:「你去嗎?不去也沒什麼事干。」
鄒風抬眼往那個方向瞥了一眼,淡淡「嗯」了一聲。
夏令營算是幾人每年的固定活動,除去一次是到美國,其餘的年年都在西港。
幾人繼續往體育館走,一路幾乎都是江詩和周逾在互相說著話,夏思樹和鄒風全程零交流。
館內已經有人提前回來了,訓練場上除了棒球隊球員,也有夏思樹江詩這樣過來看熱鬧的。
半小時後棒球教練回來吹哨組織訓練,江詩自覺走開,跟夏思樹去器材室借了幅羽毛球拍。
羽毛球場在隔壁,周末時間,這片區域只有一對不知道是家屬還是職工的夫妻在打羽毛球,包撂到劃分區域的白線外,夏思樹拿著球拍站到自己的那側位置上。
她個子高,身形比例很好,踩著平底在女生里也算是高的那一個,所以這方面的運動占些優勢。
但江詩大概是心思不在這,有點不在狀態,接連丟了好幾個球。
「不玩了不玩了。」江詩撂下球拍,唉聲嘆氣地說:「光撿球都要撿出一萬步了。」
夏思樹對這事隨意,見她那樣笑了笑,把兩人球拍收了。
「去那邊坐會?」江詩撇撇嘴,朝一旁示意。
「好。」夏思樹點頭。
體育館緊鄰校內的一側是透明玻璃落地窗,自上而下,好幾米的高度,底下銜接的位置有休憩處,放了提供休息的簡易桌椅。
兩人拿起撂在一旁的挎包,朝那邊走。
夏思樹出了汗,用手抓了下微有些潮意的發尾,耳後頸旁的碎發和脖頸上的汗水黏在一起。
沒坐下多久,冰水剛端上桌,便聽見了隔壁解散的吹哨聲。
「解散了。」江詩側過頭,看著窗外踩著點離開的球員。
「嗯。」夏思樹看著外面:「還過去嗎?」
「不了。」江詩無所謂地彎唇:「再好的朋友,也得有點距離不是?不然多容易煩。」
話差不多剛落的同時,體育館出入口處,夏思樹正好看見周逾往外走,拿著訓練包正跟身旁人有說有笑。
下午三點多,太陽光線已經減弱,周逾穿的是紅色衣服,整個訓練場就他一人這顏色,所以很好認,而此時他身邊不是鄒風,是一個夏思樹沒見過的女生。
女生看上去有些靦腆,不太說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大概也剛到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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