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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席破天荒地来鲢鳙的茶楼,让鲢鳙受宠若惊。别看鲢鳙和王主席都是钓协的领导,一正一副,差别不大,但鲢鳙自己知道,差别天壤之别,他和王主席之间,用不太恰当的类别,那是《雍正王朝》中的雍正和李卫的关系。李卫在别人眼中也算是个人物,但在雍正面前永远只是个奴才。
鲢鳙把自己的定位拎得很清,所以王主席一来,他立即鞍前马后地服务,恨不得将自己茶楼所有的珍藏茶都拿出来,不仅如此,还把自己放在茶楼地下室恒温酒柜中的2o年茅台拿出来两瓶,要跟王主席一起畅饮。
王主席笑呵呵的,没有什么架子。他参观了茶楼,看了看茶楼的摆设,觉得鲢鳙搞的好。有的茶楼搞得很热闹,门庭若市,但实际上并不是高端茶楼的搞法,像鲢鳙这种的,才是高端人士愿意前往的茶楼:主打就是安静。一天也见不着一个客人,才是正经茶楼。偶尔来一个,一出手就能顶普通茶楼一个月的营业额。
鲢鳙的茶楼,就是一个提供谈事情的私密空间,鲢鳙甚至经常不收客人的茶钱,美其名曰“尝尝再说”
,如果茶不对味,立即换品种,后面这些人觉得茶不错了,再买也行。这些客人,只要茶对他们的口味,那一出手就是几万几万地买,而且忠诚度非常高,认准一个地方后,就不再换地方,需要茶了,一个电话打过来,鲢鳙就立即安排送茶过去。有的是作为公司的高端招待用茶,一买甚至上百万。像这种为单位采购的,鲢鳙送茶之外,还会为采购人备上一份厚礼,比如什么高档厨具,高档刀具,烟酒之类的,采购人长时间不来采购,鲢鳙的礼却是定点投喂,能送到让人家不好意思。在人情世故上,鲢鳙向来非常舍得。葛优说21世纪什么最贵?人才!鲢鳙不这么认为,他认为真正贵的是“关系”
。有了关系,生意好做,事儿好办。
所以,鲢鳙的茶楼表面冷清,背后可是火热得很,茶楼专门送茶的厢式小货车,工作忙得很,每个月光加油都得五六千块钱。很多人穷极一生,都没有认识到关系堪比黄金,包括有些读到硕士博士的人,但经过生活的捶打,鲢鳙很早认识到了,所以他以茶楼为中心,千方百计加入钓协,依托钓协这个平台,展自己的关系网。一个人的能力再大,也大不过组织的力量。人只有在平台上才能挥作用,换了平台,光彩夺目随之而去。钓协在别人眼里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协会,但在鲢鳙眼里,这个平台太好了,接触的人方方面面,教育口的,金融口的,建筑口的……反正钓鱼这个爱好啥人都有,能动不动出来钓鱼的,要么有钱要么有闲要么有钱有闲,没钱有闲的这些人,鲢鳙可以展当他的干活人,有钱有闲的展为客户,有权有闲的,像王主席这种,他得供着。他巴结着王主席,王主席的朋友圈也惠及了他,在跟王主席的交往中,他逐渐认识了三任退休的教育局长,四任退休的土地局局长,还有退休的高校校长、教授、专家,以及形形色色退下来的风云人物,这些人的本事就是人走了茶还不凉,鲢鳙女儿小学时想调换个学校,鲢鳙夫妻俩上穷碧落下黄泉地找门路,花了不少冤枉钱,事儿还没办成,结果一个退休局长的一个电话,立即就解决了;鲢鳙妈妈生病住院,床位紧张,只好在走廊里搞了个床位,鲢鳙每次去找医生,都没有病房的床位,走廊里满满当当的病床,鲢鳙也心安了,以为大家都是如此,等到一个退休的卫生局长偶然在医院碰到他,现他妈妈在走廊上的病床挂吊水之后,一个电话,还不到五分钟,主任就颠颠地跑出来,说空出来了床位,还是单间……
资源是紧张,但是对普通人。对于少数人来说,资源就在那里,永远是富足的。
鲢鳙能触手可及的最大人物,王主席,终于屈尊来到了鲢鳙的茶楼了,这对于鲢鳙来说,真是里程碑式的,他的喜出望外,他的殷勤阿谀,他的恨不得拿出自己所有最好的东西来招待的心情,都是真实的,自内心的,从里到外的透着真诚,王主席是个老江湖,在老江湖面前,不要耍花招,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他感受到了鲢鳙的殷勤和高兴,自己也很高兴,很快乐,人,尤其是老人,其实大多数都是喜欢热闹的,甘于清贫和甘于寂寞的,很少。农村老大爷都喜欢儿孙绕膝,权力老人也不例外,身边有人簇拥着那才是好。鲢鳙给了王主席极大的情绪价值,王主席对鲢鳙也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让鲢鳙干钓协的副主席,但王主席眼睛锐利,他大概也知道鲢鳙的来路,所以他对鲢鳙的策略就是用其精华,弃之糟粕,吃掉糖衣,扔掉炮弹,所以他从来只是在钓协的层面上跟鲢鳙打交道,私交没有,就是防止哪一天鲢鳙翻车了连累到他。
所以,王主席今天驾临,不是一般的意义,而是意味着,王主席要用到鲢鳙的“糟粕”
一面了。享用着鲢鳙的服侍,王主席问了问鲢鳙茶楼的经营情况,鲢鳙一五一十地回答,既不吹捧自己的茶楼,也不卖惨,说自己的茶楼不靠散客,靠的是大客户,钓协平台展的会员,占了他客户的绝大部分,所以,他是跟着协会沾光(其实就是跟着王主席沾光,王主席就是他鲢鳙的恩主)他说的情况,和王主席掌握的情况差不多,又表达了知恩图报之心,所以王主席颔;
王主席又问了鲢鳙家里的情况。鲢鳙说,老婆孩子都在国外,本来是打算着自己也去投奔他们的,没想到,女儿还挺热爱祖国的,毕业了非要回国,他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现在临时抱佛脚,想给孩子找个体面的工作,不图多挣钱,能让她有个工作傍身然后找个好夫婿就行,但现在他一头雾水,还不知道如何下手呢。
王主席笑了,说尊重孩子的选择。都说国外如何如何好,其实也是因人而异,据王主席观察,国外最适合两种极端的人:马云那样的富豪,以及一贫如洗的穷人。也就是极端的富和极端的穷。像马云那个级别的富豪,在国内享受的服务,是有天花板的,到了国外就不一样了,只要有钱,什么样的服务都有,甚至还能操控政治人物呢;一贫如洗的穷人,在国内没什么出路,到国外没准就能出头,比如水电工人,到了国外那是技术人才,按小时收费;住家保姆,育婴员等,国内展毕竟有限,能够给底层人的待遇不高,到国外说不定就能有另一片天地。王主席又说,天海的不少老板跑到非洲,做不锈钢的,做渔网的,做针头线脑的,做农具的……在国内产品价格压到跟成本差不多了,在非洲价格能翻好几倍。反倒是中产阶级,最好不要去外面,因为不管到哪儿,中产都是政府的重点收税对象,相比之下,国内对中产还算温柔一些呢……
王主席一番话,令鲢鳙茅塞顿开。他这样的家庭,富豪肯定算不上,顶天了也就是个中产家庭,在国外人生地不熟,也没有什么根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想想女儿的选择,确实有道理。
看着鲢鳙崇拜的眼神,王主席说,柏松前面不是说嘛,孩子回来的话,他在能力范围之内,介绍几个机会给孩子……
王柏松点头说,这事儿包我身上了……如果想考公的话,只要能过笔试,后面的事情我也能帮上忙,我觉得孩子既然能在国外留学,智商肯定不差,找个培训班备考,过笔试应该没问题的。
鲢鳙表达的感激之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了。他掏心挖肺地跟王主席说,女儿就是他的最大软肋。因为女儿,他不得不帮马金柯做事,就这还不落好,马金柯查出了女儿在英国的住址,以此威胁他。如果女儿回天海工作,那被马金柯拿捏就更方便了……
这番“诉苦”
,其实就是鲢鳙的投名状。马金柯意图强索王主席的股份之事,小圈子内已经流传很久了,王主席来他这里,绝不是喝茶的,是要明确鲢鳙的站队意图的,明确鲢鳙是敌是友,这样才好方便谈下面的事情。
王主席还没问,鲢鳙就主动站队了,明确地和马金柯划清了界限:不仅不是马金柯那边的人,甚至还是敌人。
王柏松在一旁轻轻说:“马金柯仗势欺人,欺人太甚。”
“是啊!拿捏孩子,这算什么英雄好汉。”
鲢鳙说道,又说,“孩子是一个家庭的未来,大人之间怎么斗都可以,啥招都可以用,但就是不能朝孩子下手。”
这是朝着王柏松的心窝子戳了一刀。
王柏松怒气冲冲地说:“我儿子……我们王家唯一的男孩,居然被那马金柯绑架威胁……”
鲢鳙“大吃一惊”
,然后就是一脸的不相信:“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吧——我不是给马金柯辩解,我是说,像我这种平头老百姓,他能拿捏,把我们捏成扁的捏成圆的都行。王主席,开玩笑,当了四年半的天海市长,天海的跨海大桥,是王主席任内建的;高铁站,是王主席鼎力支持建的;旧城改造,王主席的大政绩……一桩桩一件件大好事,我都数不完。就不说王主席对天海人民的贡献有多大了,柏松是独生子,那个男孩之前柏松跟我说过一些,来之不易,王家的一棵独苗苗,谁忍心践踏这棵独苗苗呢……所以,我觉得马金柯不敢干这种事……”
“可他就这么干了!”
王柏松怒气冲冲,“他以为天海就是他马家的么?问问其他家,同意不同意!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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