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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庆幸的是,苏尔特终究没有痛下毒手,转而卸下了左手腕甲,朝着自己的掌心划出一剑。创口的血液非但没有成股流下,反而像是喷泉般向着神殿上空四散喷洒,正当克劳斯好奇苏尔特为何要对自己下此狠手时,洒落在砖石上的血迹竟是以极快的度扩散、彼此连接,拼接出一组晦涩难懂的图案纹理。
阵图在短短数秒之内便绘制完成,紧接着一阵失重感以及短暂的眩晕感毫无征兆地袭向克劳斯,仿佛被抛向高空随后又重重撞上了天花板。一阵短暂的目眩之后,克劳德得以重新踏足地面,失而复得的踏实感使他感到无比安心,就将自己箍住的手臂也在这场骚乱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包括戈顿与弗西格在内的三人似乎被丢到了某处截然不同的区域——混着嫩苗清香和湿润露水的泥土味扑面而来,与百夜峰死气沉沉的格调形成鲜明对比,就连丛荫中传出的蝉吟蛙鸣也显得如此令人安心。即便混浊浓稠的夜色尚未消散,轻松舒畅的空气依旧足以使身心疲敝的冒险者短暂地投入“安全”
的怀抱。
“在未预定的时间里造访的未预定的来客,按理而言我应该将你们就地处决以绝后患,不过既然你们的队伍中有孩童随性,从道义上来说我还是应该听听你们的说辞。”
一名身形佝偻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欺近了三人身畔,尽管他的脊背几乎呈九十度弯曲,他的身高依旧与三人中最高的戈顿持平,臂膀与腰身更是比他粗上了一圈,很难想象假如男人挺直腰板将会是一名多么高大巍峨的汉子。
还没等三人应答,男人却突然凑上前来,从兜帽下探出石灰岩般灰褐色的口鼻,仔细嗅探着三人身上的气味:“原来如此,你们身上有那小子的血气味,这样倒也解释得通。只是我没想到继上回一次性传送一大批人之后,那小子还会不长记性地继续滥用血咒术。就算因此缺损血液,我也不会允许他克扣我应得的报酬。”
不知所云的言语使得本就散着诡秘气息的男人更加难以接近,僵持许久之后,戈顿开口攀谈道:“阁下是拜椎斯人吗,拜椎斯人和咒术师的组合可真是少见。”
“这种感觉是相互的,我也无法理解族人们为何执着使用原始的肉搏战,即便我等种族在力量上具备优势,咒术在战斗与战略上带来的优势也不是区区天赋足以弥补的。”
尽管外貌五大三粗,男人却相当健谈,甚至可以说有些唠叨,“如果你询问这些只是想拉进我们的关系,即俗话所说的‘套近乎’,那大可不必,在我们这次短期合作关系后我们八成不会再有交集了——出于相同的理由考虑,恕我不能向你们透露过多的私人信息。不过既然你们被遣送来了这里,按照合约我也应当指引你们去聚居地。”
连珠炮似地抛出一连串话后,男人一手提着油灯,另一只手拄着一根足有两米高的槐木杖,头也不回地钻进了雾气朦胧的密林中,既没有招呼三人跟上前来,也没有对此行的目的地进行说明,丝毫没有身为引路人的自觉。然而男人言谈举止间都没有对三人表现出敌意,稳健的步伐说明他熟稔这附近的地形,魁梧有力的身材简直能与一只成年棕熊角力,抛下一位可靠的向导兼保镖,在这处人生地不熟的密林中独自摸索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三人相视苦笑,不约而同地跟上了那位饶舌的拜椎斯人。
男人的步伐既沉重又迅捷,每一步都在泥地上踏出一个轮廓清晰的脚印,显然尚没有年老体衰到需要拐杖支撑才能前进。四人在密林中穿行的同时,天空中高挂的日轮也愈光亮耀眼,每踏出一步,都有一片潜藏在夜幕中的叶片被照亮,和睦的阳光像是轻柔的笔刷,一笔一划地为林地涂抹上艳丽的色彩。
日光混着浓雾泼洒在男人满是污垢的长袍上,虽然大部分躯干依旧掩藏在那些灰黑色的布匹之下,三人还是能够透过衣料的缝隙看到男人灰褐色的皮肤,近似野猪的微微黄的獠牙,以及手背上暴突的青筋。克劳斯几乎是一路小跑才勉强追上了男人的脚步,有些羞赧地开口问道:“你好,这位先生,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不能。我已经说过了吧,我不会向你们透露更多的私人信息。至于私人信息以外的部分——我所不知晓的没办法回答你,我所知晓也没有道理无偿向你提供,尤其是你这种无法给予我任何回报的人类小孩儿。”
男人斩钉截铁地拒绝道,相比回答男孩的问题,他似乎更乐于浪费口舌来论证自己拒绝回答的正当性。不过至少结果如他所愿,至少克劳斯一副很是挫败的神情,完全丧失了继续向男人搭话的意愿。
“也不至于这么说吧,哪怕是短期合作,我们也会有一阵子低头不见抬头见吧。那时候我们又该怎么称呼你呢,这位不愿透露私人信息先生?”
弗西格调侃道。
只听男人重重叹了口气,随即加快语,很是不耐烦地说道:“好吧,就当是为了让你们别再纠缠不休地窥探他人隐私,我可以公开部分情报——其一,姓名是古斯罗夫·阿弗雷德尔修古;其二,血统是纯正的拜椎斯人,至少三代之内没有其他种族的血脉;其三,穿着和配饰没有特别意义,也并非个人兴趣,不接受相关质疑;其四,短期内,或者说至少四个月内,不接受任何类型的委托,无关雇佣金丰厚与否。以我们目前的关系,以上就是你们能提出的所有问题的答复了,顺带一提,这番交流已经浪费了预期之外的太多口舌,作为补偿我会在今日之内拒绝与你们进行任何形式的言语交流。”
说罢,古斯罗夫加快脚步,将三人远远抛在身后。好在此刻日光充沛,哪怕被拉开了一段距离也不至于在密林中迷失,更不必说垂至地面的袍子在混着砂石的泥地上拖行出一道颇有辨识度的窄道,相比古斯罗夫本人,这条窄道反而更像是个称职的向导。
“那位伯伯,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实际上并不是坏人呢。”
克劳斯松了口气,古斯罗夫单是体格便有六七个克劳斯大小,与其正面交涉显然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听我一句劝,不要妄自评估拜椎斯人的年龄,他们的样貌都比实际年龄老成得多。”
弗西格咧着嘴笑了笑,“老子就曾经在东陲的酒馆里遇到过一个头灰白,胡子垂到肚子的拜椎斯人,直到他喝上头了牢骚,我才知道他实际年龄只有四十岁。”
“那纯粹是因为喝酒伤身,正常而言拜椎斯人的年龄和样貌差距也不会过十岁。如果你继续像以前那样整日价泡在酒精里,说不定明年克劳斯就要管你叫弗西格爷爷了。”
一番打趣之后,戈顿仔细思索起了古斯罗夫先前的话语,“不过他提到了‘合约’一类的事物,考虑到我们目前的处境,那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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