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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兴逸家的新房子就盖在一条废弃的深沟旁边。为了省钱,只将深沟临近盖房子的地方填平小半,深沟其它地方原封未动,原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据说以前的时候这条深沟是咕河上游支流茱河的分支,流向与咕河基本平行,最后在柏前村南面三里的地方拐弯流进咕河,后来不知因为何种原因,从茱河里岔出深沟的地方被填平,又将茱河连接咕河的那部分河道加宽加深,从此以后茱河里的水只流向咕河,不再流向深沟,深沟没有水源补充,水量逐渐减少,靠近深沟的村子将深沟或多或少的填平了一部分用来盖房,不再是一条完整的河流,最后连名字都被人忘记。
七十年代的时候,柏前村往南这段深沟还通向咕河,每逢大雨,积水沿着深沟流到咕河里,后来天气逐渐干旱,柏前村南边到咕河这段被彻底填平,深沟的排水功能消失,只在沟底有少量的积水。因为这点积水的存在,深沟的里里外外长满各种灌木和杂草,其中以茅草最多,长的也最为茂盛。
王兴逸家新房西南边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一棵海碗粗细的的槐树,大概有二十多米高,长的笔直挺拔枝繁叶茂。每年春天的时候从上到下挂满槐花,老远就能闻到花香味。当时,北方一些地方的国槐尺蠖泛滥,将树木的叶子啃食的干干净净,再结个茧吊在树上,称之为‘吊死鬼’,奇怪的是,这棵槐树的周围树木上都挂满‘吊死鬼’的时候,这棵槐树上一个吊死鬼也没有,还是枝繁叶茂的样子,连其它的虫类都很少见,而且也从未见到过树上有鸟窝。
在王兴逸十七岁那年夏天,正是天气最闷热潮湿的时候,他和二哥被父母赶到新房子(南屋)去睡觉。
那时,南屋刚盖好没多久,只用水泥打了地面,没有按窗户也没有按门,更没有院墙。不是王兴逸家人心大,南屋里除了水泥地上的两张凉席之外还有一块用两块砖头支起来的长木板,上面是他的作业,另外再加几只蜡烛和蚊香,值钱的东西一点也没有,小偷也懒得光顾。
一天晚上月半的时候,王兴逸半夜起来去院子外的深沟边小便。朦胧之间,他看到那棵槐树上挂了好大一张草苫子,从树顶一直垂到地面,宽度比槐树还要宽一些,在月光的晖映下,草苫子显得白晃晃的。
草苫子是用麦秆或稻草杆编织的,大张的可铺到房屋的橼子上,再抹一层泥,上面盖上瓦片,具有比较好的保温效果。也可以挑选一些较长的麦秆,去掉叶子和外皮,清水冲洗干净,天气晴朗的时候暴晒干透,再编织成与火炕大小相同的尺寸,铺到炕上当垫子。或者做成八十公分宽,一二米长大小的草苫子,夏天去大街上乘凉的时候,往地上一铺,或躺或坐,既舒适又方便。
当时王兴逸睡意朦胧昏昏沉沉,心里纳闷谁做了这么大一张草苫子。若是夏天用来乘凉得多少人才能躺满这么大一张草苫子,而且这张草苫子的长度和宽度远远过屋面,因为房顶上用的草苫子他见过,是几块拼凑的,关键是这么大一张草苫子想要挂到树顶难度不小。
大槐树西边正对着王兴青家的院墙大门。这棵槐树是王兴青他爹活着的时候栽的,所以王兴青对这棵槐树很上心,有人想要摘上面的槐花必须经过他的允许而且不能扯断大的树枝,摘下来的槐花也要留给他一半。要想将这么大一张草苫子挂到槐树上晾晒,没有他的同意是不可能的,只要问问他就知道是谁挂的。
王兴逸担心看错,抬手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是一张巨大的草苫子一动不动的挂在槐树上,甚至连上面的麦秆和草绳都看的清清楚楚,感觉就好像是挂在他眼前一样。
小便之后王兴逸转身的时候,依稀看见远处平房上站着一个人影一动不动的盯着这边,头顶上方隐约漂浮着阵阵淡淡的烟雾,似乎时不时的还有一点暗淡的红光亮起。王兴逸心里有点害怕,不敢仔细再看,赶紧跑回屋里,拖着凉席往他二哥那边靠了靠。侧身躺在凉席上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可是除了听到各种虫鸣的声音之外什么也没有听到,过了一会儿,睡意渐渐袭来,他迷迷糊糊的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王兴逸做了一个梦,现自己身处一个穿古代衣服的朝代,他是乡下一个编织草苫子的小贩,每天辛苦劳作连个温饱都混不上,所以每天下午吃完饭之后他就开始编织草苫子,一直工作到半夜,然后将所有的草苫子打包放到独轮小推车上。天不亮便起床,用独轮小推车推着草苫子去集市上贩卖。
有一次王兴逸走到半路的时候,现邻村新开了一个集市,赶集的人很多,比他经常去的任何一个集市的人都多,他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草苫子推到集市上售卖。没想到他刚停下还没有开始吆喝就有人围了过来要买草苫子。
因为草苫子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基本上所有的农村成年人都会编织草苫子,需要的时候就会自己编织一个,很少有人去集市上买,王兴逸害怕报的价格过高会将买草苫子的人吓跑,所以就报了一个与平时相同的价格。这些人听了王兴逸的报价之后很高兴,纷纷围过来买他的草苫子,每人只买一个,买完就走,从来不看草苫子的质量,他心里不禁有点懊悔,早知道将价格报的稍高一点应该也能卖掉。卖光之后,那些没有买到草苫子的人跟王兴逸说他们这里每天都有集市,最缺的就是草苫子,催促他赶紧回家编织草苫子,有多少要多少。于是他每天下午编织草苫子,第二天一早拉到集市上卖,因为价格已经说好了,他也不好再更改,还是按照原价出售,有时个别草苫子的线有断开的或是麦秆断的比较多,他就免费送给旁边的乞丐,虽然这个乞丐经常在这里骂街,但是对他的生意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更奇怪的是,整个集市就他自己一个人卖草苫子,再无第二家,而且他每天都看见远处有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总是看向他这边,当王兴逸想要努力去看清她的长相的时候,却又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几年的时间,直到有一天,他的草苫子突然一个都没有卖掉。从那天开始,无论王兴逸在集市上如何吆喝,都没有人来买他的草苫子,而且他再也没有看见那个盯着他看的女孩,他越来越烦躁。
正在急得无计可施的时候,有人猛推了王兴逸一把,他一下子从梦中醒了过来。
“赶紧起床,回家吃完早饭去地里干活。”
王兴逸这才现天已经大亮,他躺在草苫子上想了一下梦里的场景,不知为何,越是要拼命想的时候越想不起来,不过他做过的绝大部分的梦都是这样的,开始的时候清晰很快就会模糊再渐渐忘记。他打个哈欠,懒散的坐起来缓了缓神对他二哥说道:“昨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小便的时候,看见青哥门口的大槐树上挂了一个大草苫子,从树顶一直伸到地面,那是是做什么用的。”
“什么大槐树上的草苫子,我一早就去前边压水浇菜园,没看见,你睡迷糊了吧。”
“不可能,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的,怎么会没有,会不会是清早被人给收走了。”
他急忙爬起来向院子冲去,果然看到大槐树上什么也没有。
难道一早就被人收走了?王兴逸不禁有些疑惑。这时,他二哥过来说:“你应该睡迷糊了,这么大一张草苫子挂在树顶上用什么撑起来?”
“你没看见不等于没有,我去问问青哥。”
“你要做甚!赶紧回北屋吃饭,吃完饭去地里干活,趁着下雨之前给玉米地施上肥料。”
傍晚的时候,王兴逸哥俩又到南屋睡觉。正好王兴青过来串门,王兴逸说起槐树上草苫子的事,王兴青摇头说:“这绝对不可能的事,根本没有人做草苫子挂在槐树上晾晒,白天没人挂,晚上更不可能挂。”
两人将王兴逸一顿嘲笑,转开话题去说别的事情。王兴逸在一旁插不上话,听了一会儿甚觉无趣,起身去街上找同伴到咕河里洗澡。
八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刚温饱没有多久,电也刚通上,物质比较匮乏,没有什么电器,热水器更是稀罕物,根本没听说过,村里人想要洗澡只能去咕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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