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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五关,便是西岐地界,刘樵二人便落下云雾,化作游方的,走大路往西。刘樵换上一领黄杉,解了道髻,仿佛游商。常龙则使幻术,收束青脸獠牙,变作一个粗壮的大汉,莲子箍,敞胸露腹,褐衣麻鞋,一副头陀打扮。当然,常龙这种幻化,不是真正的变化之术,只是妖精得道,但凡有个百十年道行,经历过红尘,见识过人气,皆能自悟自通一些。而且只能幻化个相貌,炼气士运上法力,一眼便能看穿本相,而且衣着打扮还得用真的衣裳换上。毕竟是去出山寻找机缘的,若一路皆腾云驾雾,怎么遇上异士高人,怎么打听宝物奇珍。至于为什么要出了五关才下云头,却是殷商的地盘,过于复杂混乱,劫匪山贼到处都是。刘樵二人虽不惧这些剪径的毛贼,但收拾的多了,也颇觉得厌烦。再加上五关闭锁,殷商境内王气旺盛,方圆千里,少有仙家高士,不能访道。且人口稠密,纵有些奇葩异草,也遭凡人采去,红尘气盛,难寻机缘。所以干脆直接架雾而过,只是一天的功夫,便飞出几千里外,到了西岐地界。“师父,这西岐广大,据说亦有二百镇诸侯,每一镇或数十里,或数百里方圆,怎么寻师祖”
常龙边走边说道。刘樵皱了皱眉:“我袖课卜算,你师祖隐在西岐城外一个名叫蟠溪的地方,咱们逛到西岐之后,稍一打探就知道了。”
“有师父神数,我便放心了,只是…”
常龙先赞一句。随后疑惑道:“这里离着西岐城还不知有几千里哩,咱们直接飞过去不就成了,为何…”
其实刘樵那有什么袖课起卦,他虽跟姜尚学了命理术数,但此道高深,他还是个半桶水,时常好的不灵坏的灵那种。而且老姜头法力虽然不高,但道行颇高,能遮蔽天机,连文王先天数都不能算知,以刘樵目前的道行,又岂能算得出姜尚在何处。只是凭借记忆估算罢了,被常龙问起,也不好明说,便随意扯个由头说是自家算的。刘樵听常龙夸赞,还是颇有些脸红的,见他疑惑,便道:“我的法器,尚只有一种禁制,一路上咱们得寻些好坟头,收些尸气。”
还有一重意思刘樵没明说,便是他想寻些作恶的异人,打杀之后,一来除害,二来以其尸骨,祭炼幽神金刚之术。正说着,刘樵脚步一顿。常龙嗡声嗡气道:“刚说出了殷商,天下太平,怎的苍蝇便来了”
刘樵笑道:“咱们隐了身形,且上去看看…”
却是前方忽传来嘈杂喧嚷之声,二者皆炼气之士,耳目清明,那怕隔着几里地,也能隐隐听见。数里之外,却是两拨人正在争执械斗,刘樵二人攀风雾到近前,匿迹于高崖云雾中观瞧。一波约莫数百人,以一个绿绣袍,舞九环刀,骑黄膘马的汉子为首。领着数百衣衫褴褛的喽啰,或有盔,或贯甲,舞木棒草耙,削木为兵,丫丫叉叉,使各类兵器把另一伙人围在山间。另一伙,只有三十人,大多衣衫整齐,都是束身短打的武人,各持刀兵,将几个锦衣的老爷公子,云鬓的夫人丫鬟护持在当中。“又是匪类毛贼,这一路遇上十余起了,师父稍待,俺下去助他们一助,管叫这几个毛贼了账!”
常龙吐雾遮蔽了身形,说着就要掣出铁枪,下去帮手。刘樵摇头拦住:“莫急着管闲事,那些毛贼不过喽啰罢了,怎奈何那一众壮仆,倒是那骑黄马的绿袍汉子,瞧着不一般,似有些英气…”
却是普通小贼喽啰,即无甲胄护身,亦无刀枪铁器,不过使些木棒,竹叉,草耙罢了。被围着那几十个壮仆,个个有些粗浅武艺,且手中各类兵器齐全,刀矛剑戟,弓矢甲胄皆有,也不见得会败。只是刘樵与姜尚学过相面,那领着几百毛贼的绿袍汉子,倒非同一般。不仅生得满脸横肉,身高九尺,膀大腰圆,且眼中隐隐有青光闪烁。虽隔着百十丈,怎么瞒得过刘樵法眼,这般目露青光的,他上回遇见,还是姜尚当街打死那妇人,最后却是个琵琶精附体变化。而那绿袍汉子也有这异象,刘樵估计,不是炼了邪法,便是妖魔附于人身。因为琵琶精一事后,姜尚曾对刘樵讲过:盖因邪法者,取阴时修炼,采阴煞鬼气,不可见光,白日便有目露青光、凶光的异象。妖精元形脱壳,附于人身,亦是以阴神强压阳人躯壳,阴阳相制,纵妖法亦难抵,总有异样无意显露,或眼底泛青,或唇白无色,或刺其肉无痛觉等等。被围在中间那几个锦袍老爷公子,或许是行商,或是贵胄,周边护身的数十仆从,皆通武艺,或使刀,枪,或捻弓搭箭。人虽少,却一时把那数百乌合之众,杀得连连后退,畏畏缩缩,只敢围住,却不敢上前。那骑马的绿袍汉见此,勃然怒道:“都闪开,打了这许久,区区几个两脚羊都拿不下,真是一群废物。”
众毛贼闻言如蒙大赦,纷纷怪笑着闪避开来。那几个锦衣贵人刚松口气,却见那绿袍汉子,纵马舞刀,如蛟龙出闸,猛冲入阵中。一口大环刀重如山岳,锋利绝伦,左劈右砍,上撩下剁,“哐哐铛铛”
有用兵器去挡的,连兵器带人剁为两断,有用枪戳的,却被那绿袍汉子撩刀一斩,连枪带头削成肉碎。“这…非人哉,跑啊…”
“老爷,我等已经尽力,你自保重…”
几个仆从惊慌喊道,说罢便弃刀兵辎重,一溜烟跑了。这般重刀,挨上就死,擦着就断手断脚,那些仆从虽有些微末武艺,怎么见过这般勇猛不似凡人之辈。只是抵挡三五合,那绿袍汉纵马如入无人之境,连杀七八人,皆剁为碎肉,那些勇武仆从顿时吓得两股战战,被杀得一哄而散。“快回来,莫丢下我…”
那锦衣老爷并几个女眷妇孺,见众勇仆哄散,吓得魂不附体,提起衣摆大袖,也想跟着跑。奈何这些贵人,平日里行走皆乘驴坐轿,现在又是心头慌张,没跑几步,便踉跄跌到,左右丫鬟忙搀扶起来,又要跑,早有一众毛贼上前,用竹叉,木棒一阵乱打,戳翻在地。那绿袍汉哈哈大笑道:“区区几个凡人,焉能逃得出我手,哈哈哈…”
不慌不忙把大刀挂于鞍辔,伸双袖一笼,自马上洒下一排几个草藤蒺藜,口念咒语,呼气一吹道:“疾…”
“呼喳喳…”
一声怪响,霎时飕飕阴风荡荡,一阵飞沙走石。待风雾散去,茅草藤条原地变作豺狼野狗,或是山魈鬼怪一类,呜呜呀呀,狂奔逐走,满山遍野追去。那些先跑的勇壮仆从,亦还未跑出几步,便听身后呼呼风响,转头一看,吓得魂不附体,皆颤颤跌在地上,被那些豺狼叼住。有胆壮之辈,挥兵刃反抗的,亦被山魈一拥而上拿住。“都捆了,带上山去…”
绿袍汉一挥手,众喽啰涌上前,将这些家仆,妇孺尽数捆了,拥簇着绿衣汉子,欢欢喜喜的朝山中走去。只那些豺狼野狗,山魈木鬼,呆呆愣在原地,一阵风沙吹过,便消失不见。再细看,原地那还有什么东西,只剩几株草芥被风卷到一边罢了。刘樵二人自崖柏云雾间出显现身形。常龙嘟囔道:“好像是个左道,师父刚才为何不让我出手,如今好了,那一众凡人尽被虏去,若去救,又要攀崖过岭,爬山过涧,好不麻烦,若不救,也违我阐教门风…”
“摸不清妖人手段,贸然去打,那不是斩妖除魔,是去送人头,左道皆有怪异奇术,若不谨慎,就得搭上你我师徒性命。”
刘樵沉声回道。见常龙不语,又道:“况且瞧那妖人的法术,系通灵变化一类,这般法术极为少见,他绝不是自悟而来,恐背后还有大妖巨魔秘传授之。”
“那师父意思是咱们就当没看见,不管这事”
常龙对此倒是无所谓,他什么都不怕,就怕麻烦。刘樵也有些拿捏不定,自思若那妖人若仅一个,就算会些变化法儿,倒也没什么可虑的。纵然那绿袍汉子武艺可怖,刀法超群,但常龙的神力也不是好惹的,师徒联手,倒可以趁机捉拿,一来除害,二来看有没机会把这个法术搞到手。但又有些顾虑,怕妖人非一个,而是如梅山七怪般,结为一党,各有手段。或是有师传根脚,那刘樵二人势单力孤,贸然出手,可就肉包子打狗了。见刘樵沉吟,常龙忍不住催道:“师父,要赶路咱们就尽快,太阳马上落山,再走个几十里兴许还能寻个客店住下,不必风餐露宿。”
“若想斩除妖氛,探妖人根底,那伙匪类钻了山,眼看就要走远了,现在撵在后面跟上或许还来的及,若再晚些,山高林密,可失了他们踪迹。”
“走,你弄阵云雾过来,咱们隐于空中跟上去,先找到他们巢穴所在…”
刘樵最终还是下了决定,见死不救不符合他做事风格。方才那绿袍汉子左冲右劈,连剁七八人,刘樵怕不知底细,忍住没出手,心里已经有些过意不去。修行中人明心见性,没遇上便罢了,遇上了还不管,事事躲避,只管自家,还算什么仙家之辈。哪怕妖人神通广大,但只要找到巢穴,趁夜看看有没机会先将他掳去的凡人救出来也好。纵然打不过,逃跑应该没问题,到时候再想法子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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