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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洲想都不想就把脑海中最后三个字重复了出来“二十万”
秦渡“”
许星洲被敲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不住地捂着额头
秦渡手机咔哒一声解锁。
“师兄,虽然你只、只值二十万,”
许星洲带着哭腔道“可是在我的眼里你是无价之宝呀别做这种事了,我最喜欢师兄了。”
秦渡冷漠道“你以为嘴甜一下我就会放过你”
许星洲捂着额头,泪眼朦胧而声音糯软“粥粥害、害怕。”
秦渡还是老模样,他半点美人计都不吃,将摄像头对准了她。
许星洲真的要哭了“师兄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去床、床上解决吗”
“手拿下来,”
秦渡恶意道“许小师妹,皮了一天了,师兄的后腰也拧了,怼也怼了,今晚还重新让二十万的故事重出江湖胆子不小嘛。”
许星洲结结巴巴“我、我们还是可以去床上”
秦渡冷漠重复“手拿下来。”
许星洲红着眼眶,眼眶里满是硬挤出来的鳄鱼的眼泪,乖乖地把遮在额头上的爪子拿了下来。
“放心,师兄给你拍好看点儿,”
秦渡恶劣地道“这个角度不错嘛小师妹还真是挺漂亮的,怎么拍都挺好看。”
怎么拍都好看的许星洲,此时都要哭了“呜呜”
接着,秦渡摆弄了一下手机,闪光灯一闪,咔嚓一声。
许星洲生得确实漂亮,拍照时连闪光灯都不怕,在黑暗中被光映得肤色白皙透亮,面颊潮红眸光水润,犹如穿过大海的水鸟美色惑人,除了额头上的字儿。
那字真的太直白了,那是刚刚被秦师兄死死摁着写的字儿,许星洲被拍完照片,简直成了一只斗败的公鸡,用手揉了揉额头,现擦不掉。
它使用油性马克笔写的。
许星洲简直想和秦渡同归于尽
秦渡浑然不觉许星洲周身散出的的杀气,翘着二郎腿,拿着那照片得意洋洋地了条朋友圈,照片里的许星洲简直是忍着不哭,额上被秦渡摁着写了五个字
秦师兄所有。
五个大字就这么赫然印在许星洲头上。
他到底为什么要朋友圈啊呜呜呜而且他们共同好友还特别多,头顶大字的许星洲越想越羞耻,简直觉得不能做人了
外头雨势稍小了些,许星洲赤脚踩在漆黑木台板上,烦躁地用小脚后跟砸木头,砰砰乓乓,活像个啄木鸟。
秦渡完朋友圈,将手机一收。
“许星洲。”
他的语气,陡然正经了起来。
“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许星洲闻言,微微一愣。
风疏雨骤,雨滴噼里啪啦砸着房檐,檐下盆栽中的橘子树都蔫巴巴的。黑茫茫的大雨被客厅的小夜灯映着,许星洲和秦渡背着那温暖的光,坐在露台上。
秦渡在许星洲额头上搓了搓,以指腹搓他写的字儿。
“说说看,”
秦渡专注地搓着许星洲额头上的秦字,又重复道“你看上去不是在呆,有心事说出来吧,师兄看看能不能给你直接解决。”
许星洲“嗯”
许星洲抬起了头,秦渡探究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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