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出门在外,举步维艰。身处乱世,活着不易。
孙氏母女虽然暂时有落脚之地,但也要过日子。放好行李,收拾住所,又买好油盐柴米酱油醋,开始生活。
和尚借住塔楼,与孙氏母女同步——收拾房子,再搬东西进去,也开始度日。
徐四强几年没有回家,突然回来与父母亲说不完的离别情,以及外面的世界。兵荒马乱的年代,苦的是黎民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奔走逃亡、络绎不绝。饿死者,尸横遍野。偷抢骗掠、强取豪夺,更是猖獗。逼良为娼,大有人在。反正讲的是不良的社会风气,对百姓不利的事情。
次日黎明,大家正处于睡梦之中,和尚来敲门。东有徐四强、西有万英不约而同的来开门。两人相对相视,默默无语。和尚进门一看,左右各有一个人来开门,就问徐四强:“四伢子,你昨天领回来一个媳妇了?”
听了此言,万英顿时面红耳赤的走入自己所住的房间。而徐四强也是羞红了脸。徐四强没有搭理和尚,对着父母所住的房间大叫道:“爹、娘,昨天的和尚来了。”
而和尚知道刚才失言,却一边走在徐四强的后面,一边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之人,六根清净。刚才失言,罪过罪过。”
徐父、徐母听到徐四强的喊叫,又听到和尚自言自语的说话,自然而然的起来见和尚。而徐四强回房继续睡觉去了。徐父、徐母见了和尚,问道:“胖和尚,一大清早的,有何贵干?”
和尚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二位施主,二位东家,老衲今天准备出远门,前往祁门、黄山、九华山一带,一路看看是太平军占领,还是清军驻扎。而放在塔楼中的一些用品、物件,请二位东家派人照看一番。虽然不是值钱物品,但也花费了不少银子买来。望二位帮忙。”
本来,徐父、徐母,在昨天想叫徐四强去武昌寻找三伢子夫妻回来。晚上与徐四强谈分别后的情况时,知道武昌那边还在打仗,就放弃了叫徐四强去寻找徐三保夫妻的计划。于是,答应和尚:“我马上叫四伢子去照看。”
和尚说:“谢谢施主。”
徐四强住所,离塔楼有一里地的路程。走到塔楼,大约要十几分钟。走一个来回要二十几分钟。只要看到塔楼内没有人进出,说明正常。有时候,父母去了种地,徐四强既要做家务事,又要照看塔楼。孙氏母女也会帮助徐四强做一些家务事。孙氏会做陶瓷,忙了的时候,她去了做陶瓷。而家中的家务事,只有交给万英。万英是个女孩子家,不便在外面抛头露面。留在家中做自己家的家务事,又帮助徐四强做一些。而徐四强看到塔楼内没有动静,又立即返回来。过上一个小时,再去看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循环。留在家中的一个小时,在家中做家务事。有时候没有家务事做时,徐四强会与万英聊天——讲他以前在武昌、大冶卖瓷器的过去。
其实,徐四强跟着他叔父在武昌、大冶那边卖瓷器,一边贩卖瓷器糊口,又一边跟着其叔父学习文化——其也想考取功名。可是,最后秀才也没有考中,便生了太平军起义。从而,叔父遇难,他回到了原籍。讲完了过去,徐四强又拿出《增广贤文》、《四书五经》、《三字经》,及其他的书籍教万英认识上面的字。慢慢的,万英认识了不少的字,并且在徐四强的教导下,可以用毛笔写一些字。从此,二人又增进了一步感情。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的时间,二十天过去了。这时,和尚领着一位一拐一瘸、髻散落、身上穿着蓝色长袍,沾满了血迹的人走在塔楼门前。正好,被照看塔楼的徐四强见到了。徐四强走近把那位的髻撩开一看,认识。原来是他的三哥徐三保。就见徐三保生得葵花籽脸,两只尖耳朵。浓眉,眼睛不大,塌鼻子,大嘴,八字胡须。脚上穿着一双破烂不堪的旧布鞋。两个脚的大拇指俱露了出来。其身体不像徐四强的高大,而其看上去,也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小个子。徐四强见后,忍不住的大叫道:“三哥,是你!这是怎么伤的?”
老三没有说话,和尚说:“施主,此事说来话长;先把他扶进塔楼,让他坐下后再讲话。”
于是,徐四强与和尚,一个搀扶着徐三保的左臂,一个搀扶着徐三保的右臂,把徐三保搀扶进了塔楼。
老三进入塔楼坐下后,一边“哎哟”
叫痛,一边说:“快给我倒一杯水。”
好在和尚在此住下,又有徐四强天天来照看塔楼,留有水在。用碗端过来一碗水,给老三喝了几口,老三说:“老四,快去叫郎中。顺便把爹娘也叫来。”
于是,徐四强一路小跑回家,把老三在塔楼内的消息告诉了父母。而后,徐四强又小跑去请郎中。
等徐四强把郎中请来,老三已经在塔楼内、一楼的一张床上睡着了。而父亲、母亲、孙氏母女,和尚围在床边,急得直打转转。看到郎中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郎中见病人睡着了,轻轻的从被子中拉出病人的左手号脉,又问和尚:“大师,他是怎么伤的?”
和尚说:“散兵游勇打的。具体情况,老衲也不知晓。看到他受伤了,一心想快点救回来治疗。”
徐父说:“郎中,脉相怎么样?”
郎中说:“身子虚弱,血流过多引起。帮病人把衣服脱下去,我要检查伤口,再下药。”
听了此言,女的站出去了。徐父、徐四强、和尚三人,帮助老三把衣服脱了。但见到老三的背上、手臂上、脚上、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烂的、流着血的伤口,不计其数。见后,郎中赶紧擦拭伤口;敷药又包扎。郎中忙碌一阵儿后,又开出了一张处方,说:“这是内服药,一天三次,三天后我会再来。”
听了这话,众人知道郎中要走了。作为一家之主的徐父,把郎中送出了门。而后,徐父又回头叫徐四强拿着处方到药铺去抓药。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天黑了,药抓回来也煎好了。老三也醒过来了。老三服完药后,徐父问之:“三伢子,你和谁打架?在哪儿打?你媳妇呢?”
老三说:“爹、娘,本来我与媳妇去武昌寻找四弟的。可走到九江,那儿正打着仗。清军与太平军对打,双方互不相让。各有死伤,又各有关卡、岗哨。流动人员、做买卖者,流离失所者,乞讨要饭者,等等,一律禁止通行。于是,我夫妻二人跟着难民绕道走。不知怎么绕的?我们绕到了安徽铜陵的一个山上。到了山上,我们又遇到了土匪。土匪追得我们乱跑,跑来跑去,我被土匪抓住,身上的银子被土匪抢去了。妻子乱奔乱跑,不知所踪。为了寻找她,我在铜陵寻找了数月,找遍了那儿的山山水水,一户户人家,杳无音讯。最后乞讨回家,走到浮梁,又遇到一伙清政府的团练兵。他们以为我是漏网的太平军,抓住我一阵乱打。后来,遇到团练兵中的一位小头目提审了我。一番审问、和一番详查后,又有难民作证,才把我放了。虽然是放了,但我浑身是伤,岂走得动步?走不动步,又被团练兵打走。正打时,又遇到了和尚救了我。”
听完此言,徐父对和尚说:“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和尚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徐父转头再想问老三时,就见到老三又闭上了眼睛。见此情景,和尚说:“老三身子太虚弱了,要让他多多休息。”
众人听言,微微的点了点头。晚上,徐四强照看老三,其他人散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一百钱买来的玉石,他拿去转手一卖,价格可以惊动整个洛阳城,砸了无数鉴宝专家的饭碗。她是调香师,可以调出让人起死回生的香液。...
大家好,我是云非枝,「丰饶」星神药师座下第一令使。因为在赐福的路上,又被某满脑子只有复仇的疯狗星神射了一箭后,我抱着复仇的念头来到了仙舟之一的「罗浮」仙舟上。由于某位乐子神的友情支持,我现在的身份是「欢愉」令使。对此,我只想给乐子神来两巴掌。令使很好,所以归巡猎了星铁...
父亲病危,顾安然又被男友和妹妹双渣。背后说她是肥婆,还要搞死她。顾安然一怒之下退了婚。当天便给瘫子大佬6云庭冲喜闪婚了。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要照顾他。谁知新婚之夜就被6云庭压在身下。6云庭与拜金女不共戴天,把顾安然当成一枚棋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且与白月光藕断丝连。顾安然一纸离婚协议扔过去,想还对方自由身。离婚?一把撕毁离婚协议,某男人叫嚣顾安然我告诉你,我6云庭只有丧偶,没有离婚。便宜老公根本甩不掉。随时随地大小撩,老婆,亲亲抱抱举高高!顾安然去找你的T小姐吧!某男人满世界追着顾安然滑跪老婆,你就是我的T小姐,白月光!...
一朝穿越,秦峪做了太子的替身,逼着替他和绝色太子妃生孩子,被压榨后居然还要灭口?秦峪怒了!直接取而代之,接管东宫三大美色。什么?你们还怀疑本太子不能生孩子?女医官女武将女老师被各方势力不断送入东宫。秦峪通通笑纳,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什么!我这个替身才是真正的太子?这天下,该还给朕了!假太子,从推倒倾城太子妃开始...
我叫户川彻,心脏被刺中时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结果一睁眼来到了一个新世界。这个世界社会安宁生活安逸,我提前开启退休生活,由狙击手转职为拉面店老板。但是十分钟前,我被告知这个世界即将和另一个拥有咒灵和...
军婚医术救死扶伤系统打脸娘家婆家火葬场男追妻急红眼姜念死于末世派系争斗,她身为鬼医第十三代传人,即使在末世没有异能,凭借着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在末世也能过得很好,没想到会因为派系争斗枉死。穿越到七七年,一个同名同姓村妇身上,绑定救死扶伤奖励系统,还没来得及高兴,得知自己已经结婚,脸色一冷,得知三年男人未回,脸色又冷了几分,得知男人要回来,只是为了跟她离婚后,脸色彻底黑了。清冷精致的脸上,露出几分森冷的笑,手上银针闪烁着冰冷的锋芒好,实在是好极了陆执回老家探亲,火车上遭敌特袭击,爆炸中一个年轻姑娘帮他包扎,展现出惊人的医术,起了爱才之心,想要将人招揽回去,得到姑娘肯定答复后,才放心回老家。两人再见面的时候,知晓对方的身份后,一人错愕带着惊喜,一人满眼冷漠,眼神如刀子一般不是要离婚嘛,走吧,事不宜迟就今日!离婚?谁要离婚,媳妇你一定误会了。姜念将信甩他身上,转身就走。陆执屁颠颠跟在身后,一口一个媳妇,喊得那叫一个亲热清冷自持医女主VS硬汉厚脸皮追妻男主军婚三年未归,椒妻不随军你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