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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她需要它（第2页）

下一秒她想到了什么再次抬起，一眼剑直直射向它。

[——所以你就让我痛醒？！]颜陌满眼不可置信，想要理论一番。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这么狠心的系统呢？两次了！每次都这么不留情，也不放放水……

那一刻她是真的痛得几乎窒息了……生不如死的感觉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丝委屈不留痕迹地匿于心底。

早知道会这样，颜陌是一定不会开口的。甚至连第一次都不会生！

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听语气似乎很是强烈。ao6有些不明白她为何反应如此大。

[这是最高效的办法。]它重复着和上次回答一模一样的话，重点强调“高效”

两字。

事实也的确如此。

如果她是在担心自己安危的话——[你不会因此死亡。]

——它会控制好极限。颜陌从它的眼神读出了这句。

微微张口，她明白了什么。

[所以只要我不死，你就可以随便……用那些你认为“最高效”

的方法？]停顿一下，她努力隐忍对方认为“只要搞不死就往死里搞”

的像是毫不在乎她的痛苦的怒气，斟酌着自己的用句。

看到对方理所当然地颔，她一时无言。

[其他系统也都是这样的吗？]沉默片刻，她再次开口。

[当然。]根本不用思索的作答后，ao6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就差明写出“这是什么愚蠢的问题”

的话了。

……啊？

听到这个意外的回答，原本想在对方说完“不是”

后立刻有理由回击回去的颜陌瞬间话哽在了喉。

她一时无言地尴尬抽了抽嘴角，突然想到了什么，抑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好吧，突然这心就舒服起来了是怎么回事？她无奈地摊摊手。

一想到还有无数个人都经历过这份痛苦，她的心情就忍不住舒畅了起来。

ao6：[……？]

她疯了？脑内跳出来三个字。

不会被自己给弄傻了吧？观察着颜陌的反应，它蹙眉认真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