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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主人……主人……”
昏暗的器材室角落,零九跪在秦渊的脚边,急切而激动地蹭嗅着男人的裤裆,含糊地呢喃着窃窃的唤语。
不知为何,明明只分别了一小会儿,他却好像几个月没有见过主人了一样,浑身都充溢着思念和渴求。终于找到独处的机会,压抑的情感瞬间爆发,他的脑袋一下子就蒙了,只想用最喜欢的姿势,近近地贴靠主人,张开一点儿空痒的嘴巴,吞咽仓促分泌的涎液,悄悄乞求主人的赐予和垂怜。
男人的手动了。拉链慢条斯理地滑下,由内裤裹着的一大包顿时影影绰绰地露了出来。零九的眼睛都看直了,还没嗅到气味,两股便战战地从腿心里滑漏一泡淫液;还未舔到实物,肉臀便已缩挛着轻微摆晃起来,仿佛那缝儿里淫荡的洞上面当真长了一条发骚的母狗尾巴,此刻距离壮伟的阳器这么近,自是兴奋得筋酥骨软、放浪狂摇,恨不得立即教人伏下身子、撅起湿屄,勾引雄性与他狠狠交配一番才好!
然而秦渊将零九朝思暮想的凶物放出来,却不是为了满足他。
沉甸甸的悍屌,粗长的巨龙,又热又硬的龟头,没有宠幸零九的口腔、爱抚零九的嘴唇,而是——重重捶打在他的面颊之上!
“欠抽了,是不是?”
男人低磁微哑的声音让青年呼吸颤抖。津液飞速分泌,受击的地方泛起辣痛,随即一阵汹涌的热潮通过急促的心跳泵遍全身,使他的脸红到耳后颈根。他勃起了,淫水浸透内裤,又一缕缕滑下,甚至能从大腿内侧看出印子。
秦渊俯视着零九,掌着自己的阳具,有一下没一下地抽他。每抽一下,都会在青年白净的面皮上留下一道或深或浅的、属于鸡巴的红痕。
“你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对不对?”
男人语调变轻,比起诘问,更似某种温溺的笑言。可他的动作却愈邪、愈凶,庞然重屌抽得零九连口水都含不住,下巴漏得发湿,半侧颊肉如挨了耳光一样热肿;然而青年根本不敢躲、不敢求饶,只能呃呃呜呜地哆嗦,敞着脸任男人蹂躏,一边又不自觉地小幅扭动着身子,偷偷去觑男人冒了腺液的硬勃鸡巴,竟是挨着虐,也馋得厉害!
他这副模样实在是太骚、太贱了,纵是秦渊亦被勾得难以从容,瞳色黑沉,深邃的眸中犹燃暗火。
有时,在这样情动的瞬间,他会为零九对自己的影响力感到惊愕。他想他开始理解某些践戮所爱之人的心情:因这失控引发的狂怒。零九是他规律道路上的脱轨,是精心修剪下的旁逸斜出,是万般谋划中的随机。青年的身心没有一处不降属、不归附、不臣服,世上再无人能如零九这般对秦渊至纯至痴——可偏偏如此,却教他成为了秦渊生命的变数。当青年献祭一切最终换得秦渊心中的位置,他便在秦渊驯化他的同时也驯化了秦渊。当秦渊支配零九时其自身已然被支配,当秦渊掌握零九时零九亦掌握了他。如是认知曾令深沉的怒火在秦渊胸间湃然沸涌,又在注视青年的片刻渐渐平息。他已强大到足以把玩世界,便无惧于出让灵魂私密的领地,将这仅此一只的小小狗养在怀里。
秦渊垂眸望着零九。
没有他的准许,青年也不敢吃他的阳具,只好埋脸进他的阴毛里含他的精囊。光是这样,青年就已经迷醉得不行了:鼻子撒娇一般地四处蹭嗅,自以为动作不明显地频频深呼吸;湿漉漉的舌头收不回去似的一直伸着,珍惜万分地舔舐过卵袋的每一寸,还试探性地、偷偷摸摸地去勾他的茎根。跪着的两条腿早已循着习惯大大分开,撑起小帐篷的裆部正画着慢圈地往空中扭,不知是想靠闻他的鸡巴味儿把自己的废物东西磨射,还是在用屁股下面假想的大粗屌安慰自己的屄。裤子早就湿得不能看了,深色的水痕从中缝儿蔓延至膝盖,出去便会让人以为是尿了……
秦渊只觉好气又好笑。虽体谅他在适应期,未给他安排什么任务,但明明已叮嘱过他二人要保持距离!他倒好,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拉住自己,一句话也不说,就眼巴巴地望着;要不是足够面无表情,勉强在“找茬”
的人设范畴内,恐怕他们的法的动作弄成艳艳的媚红了。小小的嘴儿一张一合,半包不包地贴附着饱满的茎首,拼命地吸吮;明明还没能彻底吞下去,就已经痴痴地谄媚地吐了几波淫水出来。
他的子宫简直空痒得哀疼了。
“哼……”
零九从鼻腔里喘出一声似悲似美的泣吟。他实在是——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勉强以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欺负”
的姿态,他终于用带了点哭腔的声音唤道:
“你……你倒是进来啊……”
秦渊的目光愈加幽暗。
滑溜溜、粉答答的阴肉,裹了水儿,嫩极了的,宛若一个纯真的好梦般缠着他狰狞的鸡巴羞蹭;偏偏青年的情状还如此之娇:明明身体在做淫荡的事,脸上却露出一派既耻且恼、赧中带急的“蛮横”
神色,仿佛再不插入,就要扑进他怀里闹了。
乖宝宝,乖狗儿……秦渊低低地笑了两声,大手握住自己粗悍的屌柱,随意撸了两下,接着便用硬热的龟头捶了捶零九的阴蒂。
“屄,掰开。”
他的嗓音因勃发的欲望而微微沙哑,更显磁沉。
零九的脑袋彻底转不动了。他呆怔怔地盯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眼神发直,颊颈和耳廓俱是泛红,一副痴丢了魂儿似的没用模样;还是敏感的骚豆子受了骤击,才哀哀惊叫着反应过来:
“噫呜——!呃、呃唔……”
即使是戏弄,秦渊的力量对于那处来说也仍是太强了:零九的阴蒂曾穿过环儿。过去戴着环儿时,零九几乎完全无法行走,哪怕张着腿、赤身爬行,也会时不时因微弱的牵扯而瘫软高潮。如今,为了行动方便,秦渊宽容地允许小狗取下,只每周寻一两日帮他戴上,以确保孔眼处不会长合;可尽管如此,零九的阴蒂还是再也回不去了——永远圆鼓,永远勃突,最核心最脆弱的骚籽儿永远裸露在外,而包皮则永远成为了摆设。所幸他的阴唇也像女人的胸脯般被男人揉得大了,熟妇一样饱满丰厚,才勉强藏住了这枚小鸡巴似的肥阴蒂,不至于让他只因屁股挨上椅子就失神颤抖。
所以,这便是零九最不经碰的地方。此时,那沉硕的雄冠猝不及防地重重一落,恰如一道淫邪的闪电般劈中了青年的下半身——火烧样的钝痛,然后是极麻、极痒极酥极酸——直砸得零九双眼上翻,两股抽搐内夹,险些当场失禁!
“……呜、呜……”
怎么、怎么这……么……
——这怎么行?秦渊几乎要叹息了。被龟头抽一抽阴蒂就快崩溃,若是将来扮演个叛徒或者卧底之类,见他持鞭,岂不是会吓到即刻喷尿?
零九不清楚主人的想法,却仍于浑噩思绪间觉出些朦胧的害怕来。他迷恋主人的性器,崇慕那伟物,却又畏惧——正如他对主人的感受。他隐约念着主人的命令——“掰开……”
——并心怯下一笞马上就要落下,于是一边竭力捱过这一波细电般酥酥乱窜的酸麻痛美,一边急急伸手,笨拙地探摸着自己软热的阴巢;指尖深陷,战栗着扒住湿漉漉的洞口,艰难而慌张地向外使劲儿,还打了几次滑——
终于,小屄张开了。从一条假作处子的娇羞窄缝儿,拓成了枣子大的放荡精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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