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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交流和阴谋（第3页）

“真的要这样做？”

鹰那作为前肢的翅膀做出了叉手的动作。她曾经也很反感那些羽毛阻碍了她习惯的动作，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早就习惯了新的姿势。能够有手指这件事，已经足够她庆幸了。

此刻，她只是用右手握住左手手臂，模拟一下那种感觉，如果那两条东西还能被称为手臂的话。她不是最怀念过去的那个，她只是……一直放不下。

“不是他的原话，甚至不是他的安排。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他当时也不能看到更多。”

白羊沉重而缓慢地说，他的脸上显露出前所未有的认真神情。

棕鹰不是喜欢嘲弄的家伙，但即使是再不在乎的家伙，也无法对眼前的事情置之不理。

“我们自己来不行吗？那个家伙就真的值得这么多人为他不作任何反抗而牺牲吗？”

“事情已经生了，唉。我们已经失去很多了，再来一点也并非不可接受。”

“你……”

鹰知道，对面的羊就是这个性格，他什么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并赌上一切的，只有那个计划，只深藏于他心中的计划。

她理解吗？她理解，同时也不理解。

“他所经历的失败远你们想象，有太多的恶魔和凡人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为了完美，他能把一切都给舍弃，包括你我。”

羊突然莞尔一笑，似乎又恢复了他那玩世不恭的性格：“没关系的。至少我们避开了今晚死在冲锋的战场这一极有可能的结局哦！”

鹰突然一怔。

“啊，好吧好吧，我的问题。没事的，至少我和他还会活着哦？我们还有恶魔活着，还算没输嘛～”

“我…并非不能理解，我只是…我答应了我的同志们，即使是牺牲，也不会向祂们…屈服…我们…只会死在冲锋的路上。好吧，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她的眼里没有泪花，恶魔不会流泪。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敬一个军礼。有毛的羽翼只能做出变形的动作，变形的头颅让人找不到对应的位置，她只是依靠肌肉记忆做出了这一切。

“我还是最放不下的那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