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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师自通的讨好的用软舌在嘴里寻到鸡巴前端的马眼蠕动着,刺激着吕祖的尿意。
终于长长的一泡臭尿,顺利的毫不保留的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咽掉嘴里的最后一口圣水,画师颤抖着湿漉漉的睫毛,缓缓睁开眼,依然仰着脑袋。呼吸有些急促的,眼底含着情潮,期待吕祖的下一步指令。
“舔干净。”
男子淡淡的吩咐。
画师红着俊脸点点头,在周遭众人不可思议的笑骂声之中,将吕祖的鸡巴含进嘴里吸吮着龟头。口腔里的软舌摆动着,将尿道口里的最后几滴尿液,全都卷出来吸撮着吞咽了。嘴里的鸡巴,也似乎在他的软舌蠕动服侍之下,在他的小嘴里变得更硬更粗。
男子若有所思的按着画师的脑袋,啵的一声将那根再次被卖力舔到粗壮的鸡巴拔了出来。戏谑道:“喝了圣水,总该再吃些黄金才更显你的诚意。”
画师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是叫他吃屎啊?喝尿还尚且能够承受,吃屎焉能做到?他终于胀红了俊脸,不知所措的呆愣在原处,唇瓣上还沾着橙黄腥臭的尿水,模样实在是狼狈不堪。
此时周围的看客们也各个露出愤愤不平的样子,有人曾买过画师的画,认出这男子着实与画师画中的吕洞宾有几分神似,当即抱不平道:“你这乞丐不要再欺辱人了。画师他对吕祖痴迷至深,才会被你这等恶人哄骗至此!”
“哦?不吃也罢。我这就走了。”
男子也不与他争辩,抬腿踹开依然跪在他跨前愣神的画师,站起身便要走。
“。。等。等一等!吕祖!我吃。我吃啊。只要是吕祖的赏赐,我什么都愿意。”
画师如梦初醒,竟手脚并用的快速爬到男子身后一把死死抱住,哭求道。
男子哈哈大笑着回头,猛地扯过画师的脑袋,向后一压,懒洋洋的褪去粗麻布的破裤,一屁股便坐在了他的脸上。将画师的口鼻一同压进了屁股缝里,笑道:“那就先用舌头给我钻钻屁眼,然后再受赏。”
画师被压得将要窒息之时,大脑却像是进入了幻境一般,原本压在他脸上的肮脏粗鄙的臭屁股,恍惚间竟散发出一阵阵香气,他勉强睁开双眼,竟然瞧见之前蓬头垢面破衣褴褛的男子变成了俊美非凡白衣飘飘的仙人,正是吕祖吕洞宾啊!
周遭的笑骂和轻视的声音也忽然间变了动静,众人纷纷跪地叩首,惊呼有眼不识泰山,甘愿与画师替换,争着要用口舌去伺候仙人,以求心愿达成。
吕祖但笑不语,轻轻一挥衣袖,身边的杂乱人声殆尽,唯有画师一人还被他坐于胯下,他低头重重拍了一下画师的额头催促道:“还不快舔。”
画师只觉浑身酥麻,脚不着地,像是轻飘飘的飘在云彩上。此时也不觉压在口鼻之上的吕祖有多少重量,收了收神志,连忙用手轻轻掰开吕祖的屁股缝,小心翼翼的在嘴里含着唾沫,蠕动着软舌一点点把吕祖的屁眼舔湿,再慢慢的伸长舌尖,环绕在屁眼外面的褶皱里,大面积的上下左右的扫过舔弄。
柔软的骚舌头从屁眼外面的不断蠕动和舔弄,改成了集中在屁眼的中间位置,在舌尖上微微施力慢慢的往屁眼里面挤,往屁眼里面钻。心里满是感动和欣喜,不敢相信自己在有生之年真能跟吕祖如此亲密接触。他的舌头实在是太幸运了,他实在是太幸运了!
他的软舌丝毫没有疲惫之意的一截截的一边抽送着一边往男子的屁眼深处钻。当然他不敢钻得太深,只是把舌尖伸进去,蠕动了几下又退了出来,重新放平舌头,大面积的在屁眼周边扫动舔弄。
只是当舌头每次从屁眼中间舔过的时候,总是会用舌尖往里面试探勾舔几下,直到舔出来浓稠的肠液,才作罢。继续转动着舌头舔弄整个屁眼。他感觉舌头舔到卷曲的阴毛上的触感,比起在梦中与吕祖神交之时更令他心情舒爽。
画师心怀感激,顾不上自己的狼狈。他只是一心一意的伸长舌头往吕祖的屁眼里面钻。哦,不对。他是要吃掉吕祖赏赐的黄金的。黄金大便怎么还不出来?
画师用仅存的意念,伸长的舌尖卖力的在吕祖的屁眼里面抽送着,直到再次钻进深处似乎碰触到了硬物,激得他心头一颤。果然如同他所想象的一样,当舌尖碰触到那条硬物之后,一股大便的恶臭味弥漫进了他的唇腔,呛得他两眼通红,险些忘了呼吸。
但是他不敢躲开,强忍着恶臭将柔软的舌头死死抵进吕祖的屁眼深处,舌尖如灵活的小蛇一般又是钻了钻挑了挑,沿着那处硬物的周围与肠壁相接壤的黏膜舔吮。
“嘶,接好了。”
吕洞宾闷哼一声,在屁眼里不断蠕动着的软舌的努力服侍下,终于放了个屁,屁眼收缩着挤出了一条黄金,被迫不及待的画师大口咀嚼着吞咽入腹。
“说吧,你有何心愿?”
事后,吕洞宾大解完毕,满意地俯视着满嘴含着恶臭秽物慢慢咀嚼吞咽的意乱神迷的画师,挑眉心情愉悦地问道。
半响,收回一半魂魄的画师才神情恍惚的摇了摇头,带着哭腔的颤抖着回话道:“小的心愿已了,不敢再有他求。”
吕洞宾哑然失笑,打了个响指,画师立即浑身干净整洁,好像刚刚沐浴更衣了一般。这才俯身拎起画师,转眼间便带着他来到了九霄云殿,勾唇说道:“念及你志愿专一,我便指点你一二。”
当即向空中一招手,就有一个美人凌空而来,服饰打扮像贵嫔,她的容光服色映照一室。
吕洞宾伸手搂过美人的细腰,先是扣着美人的脑袋,低头探舌在那微微张开的小嘴里肆虐了一番,不忘深深顶进美人的喉咙眼儿勾舔磨蹭,模拟着性器官交欢的动作,进出抽送。最后狂傲的向里面吐了几口唾沫,只当是他的精液,痞笑着瞧着美人迷迷糊糊的吞了。
再低头与她耳语,见那美人娇滴滴的笑着点了点头,回头撇了一眼不知所措的画师,息声道:“奴家应下就是。”
吕洞宾满意的大笑着亲了亲美人的小脸,又稍显粗鲁的扯开美人的纱衣,俯身啃咬在了她胸前的圆润上。一双大手,胡乱的死死的在一对白嫩的奶子上面抓捏蹂躏。
美人小脸绯红,任由他的大手狠狠的在自己的双乳上面抓出一道道深深的红痕,夹紧双腿不敢挣扎,只是婉转低吟着哼哼道:“还有外人在此,吕祖就饶了奴家吧。”
吕洞宾揉捻着掌心之下娇挺的一对肉乳,戏谑地又咬了咬唇边的娇乳,侧头对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乱动的画师道:“仔细看清楚她的模样。”
说完,手指微动,宫裙顺势被撕开。美人藏在里面的白嫩肌肤彻底暴露于空气之中,吕洞宾大手死死扣住美人的脑袋往胯下按。
美人绯红的脸蛋将脸蛋颤抖着睫毛,羞涩的顶着一旁战战兢兢偷瞧她动作的画师的目光,毫不排斥的将骚臭的鸡巴含进了小嘴里,又乖顺的伸出小舌,绕着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圈圈的舔弄,吸撮着小孔里溢出的慢慢变得粘稠的清亮精水。
她时而放松着口喉,紧紧的含裹着吕祖的鸡巴吞吐着深喉着的,将整张小脸全都埋进吕祖的浓密阴毛里。时而又翻着白眼唔唔的吐出鸡巴,贴在脸蛋上磨蹭,以免被吕祖胀大滚烫的鸡巴给活活闷死过去。
显然美人早已被调教过多年,那张湿漉漉的小嘴,由始自终哼哼唧唧的含裹着耸动着吞吐着鸡巴。骚舌头也极力配合着在嘴里仅有的狭小空间里时而左右摆动,扫过龟头前端怒睁着的马眼。时而缠绕在鸡巴的棒身上,沿着青筋暴起的脉络无序的胡乱蠕动。
就在美人感受到小嘴里滚烫的鸡巴忽然跳动了两下,这预示着吕祖已经被伺候得将要喷射。她屏住了呼吸,更加施展其口舌招数,等待着迎接着来自吕祖的浓精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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