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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家穿去。”
我记得哥翻柜找了一条裤子,不知是谁的,有些大,而且没有腰带。在我小时候好像没系过裤腰带,一直都是松紧带儿(猴皮筋儿)的那种裤子,前面还要留个口口,尿尿用的。哥找了一段电线给我系裤子,那电线还扎肚皮,都给扎红了。
不过就这个样子也让哥把我领到了大姨家。
大土龙,小土龙离得不远,可也有三里来地,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屯子。
这里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呢?
传说不知道是哪一年,本地大旱,旱得是地上无草,井中无水,人们就敲锣打鼓地求雨,可能是心诚感动了上天,天老爷就派龙来给下雨。天上乌云密布,大雨哗哗地下,一连好多天都没有停,大地解了渴,老百姓也有了盼头,重新燃起活下去的希望。可能是一直催云下雨把龙给累坏了,先是在云里飞来飞去,后来飞不动就一条大长尾巴垂了下来,人们都出来看,叫喊着,提醒龙把尾巴收回去。可是龙实在是累了,不但尾巴没有收回去,反而一点点地整个身子都往下掉,最后一条长长地龙整个掉在了地上,形成了一道黄土岗。龙头和身子前部分的土岗比较大,这里就叫做大土龙,身子的后半部分和龙尾那里的土岗小一些,就叫小土龙。
这个故事是妈妈讲给我的,她说她看到了当时的情形,小时候的我特别天真,真的信了,还给别人讲这个故事。
不过这条土龙很神奇。
一个神奇就是我们这两个屯子出大学生特别多,在巴吉垒这一带是非常出名的。恢复高考后这里每年都要考上一个两个大学生。在当时,大学是不好考的,很可能整个巴吉垒乡就这么一两个,所以学校的老师也特别器重我们这里的学生。
另一个神奇就是这里风调雨顺,不旱不涝,虽然是盐碱地,产量不高,可是庄稼长得特别好,从山上往山下看,黑绿黑绿的,特别壮观。可是后来就不好了,生产队动员社员挖沟,说是引水,因为屯子东头下雨会存水,虽然有一个大坑,可是偶尔也会漫到个人家里。稍微年长的人不同意,说是会挖断了龙,会对本地不好,可是没有挡住,沟还是挖了。挖沟的时候挖出来好多东西,什么金条银条了,还有一个方形的东西,上面刻着好看的图案,最后这些东西归了谁我不知道,不过小时候我们去岗上玩时路过那里,有别的孩子捡到过类似的东西,挺让人羡慕的,我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龙身子被挖断了之后,这里就不再蓄水,水都从一条沟淌到笸萝泡子里了,这里不再那么雨水调和,慢慢地旱起来,最后连笸箩泡子也干了。这里的大学生数量慢慢地少起来,中间还断了几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龙被挖断有关系。
等到了大姨家,一个白胖的女人正在院外抱柴火,看见我们:“哎呀!你俩咋来了呢?小磊,你领小龙来,你妈知道么?”
“不知道啊。”
“我寻思你妈就不知道,快进屋吧。”
这就是大姨,在我的印象里这是第一次见大姨,然后什么的就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大姨给煮了鹅蛋,挺香的……然后就是第二天一大清早妈拿着个棉裤来大姨家接我们,估计是怕早上冷冻着。还骂了哥不懂事,带着我乱跑。可能昨天晚上找了好久,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们已经到了小土龙。我们倒是没什么,吃得香,睡得香。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院子里有个胡子邋遢的老爷们儿,声音好大,一看见我们,又看见我腰上缠了根电线,用那样一种口气地训斥我们,“你们穿的什么玩意儿,去进屋,让你大姨给你找根裤腰带。”
这就是大姨父,也就是赵玉山。
经过了这么多年,他们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分田到户了,活都是给自己干的,大姨父的鞭子甩得更响。当年跟哥们儿的口头协议也还有效,只要种地,收地,家里有个啥活儿的,都过来帮帮工。大姨也不嫌麻烦,每次都做上几个菜。农村人好喝几盅,活一干完就上饭桌,喝好了再各回各家。
这样一来,家里有个大事小情的屯里人都爱过来帮忙,其实是都知道大姨好脾气,图的是干完活喝两盅。后来我每次去大姨家,似乎家里有喝酒的。大姨一点都不嫌烦,屋里外头伺候着,日子反而更加红火,在屯里名声也好,一说起老赵家玉华都说是好媳妇。
大姨父比以前强了许多,不再一句话也没有,可在我眼里,他声音太吓人,我一看见他就怵得慌。
前面说过,两个屯子离得不远,可大姨父来我家的次数也不多,夏天偶尔来。
爸爸在外面干活,留妈妈一个人伺候地,毕竟是女人,有些活儿还是做不来的。
有时妈妈就让大姨父来帮忙趟地(就是赶着马拉着犁把垄沟犁深,下大雨好能淌水,又达到松土的目的),大姨父每次都是干完活就回去,不在我家吃饭,现在想想,估计是姐夫在小姨子家吃饭不方便吧,毕竟爸爸出远门干活儿了,不在家。
大姨父一般都是赶冬天来,有时爸爸不在家,妈给倒杯热水,放在炕沿上,他也坐在炕沿上就不挪动地方了,妈
问一句,他说一句,不然就一声也不吱地等爸爸回来。
妈妈看嗑也没法唠,就说:“姐夫,你坐着啊,我做饭。”
“行,你忙去吧!”
大姨父就自己坐在那里喝水,抽烟。
我家箱子里常备几盒烟,大参二参的,大参是黄盒,二参是红盒,上面都画着一颗人参。我不知道那烟有没有数,小孩子都有好奇心,看着大人嘴一吸,烟就从鼻子里冒出来,觉得挺好玩,也总想试试。
有一次趁着大人不在家,偷着拿了一根,不敢在屋里抽,就到房后去点着,学着他们的样子把烟往里一咽,还没等烟从鼻子里出来,我便咳嗽起来,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难受得想要吐,但再不敢去抽第二口,便把烟埋在房后的准备抹房子拉的碱土堆里,从此再也没有接触过烟。也不知道爸爸和泥抹房子时有没有现里面的近一整根烟,他要是知道是我干的,那顿打是肯定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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