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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阳具以极高的频率在小狗穴内重复打桩动作,马眼棒的震动也被调到最强,内外猛烈震感一刻不停,起初州巳还会试图跪起些身子去减轻炮机带来的刺激,可前列腺迎来两次酸麻的高潮后,他的双腿和腰身接连缴械投降,连原先绷的笔直的背都软了下来,归林慢条斯理洗了手,没再管他,沐浴后自去书房处理as舆论影响。
半个小时后,归林看着监控中州巳掀睫半翻着白眼,浑身泛起淡红,被口枷堵住的叫喘都像是在抽泣,他背上和额头腻了层冷汗,龟头前端还挂着湿答答的前列腺液,口水也流了一地,骚荡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招人怜,归林喉结难抑地动了一动,饮尽杯中冰水,便推开调教室的门。
看见归林回来,州巳抬头委屈地哼唧,归林关了马眼棒将其缓缓从铃口抽离,没等后穴炮机退役,精液就喷溅而出。
口枷终于被拿掉,州巳叫了几声主人,归林没应,他给州巳松了绑卸下炮机,也没抚慰性动作,只边擦手边冷冷撂下了一句:“结束了,辛苦你了”
。
州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双腿打着颤从炮机上下来费力地跟在归林脚后爬着,“主人…等等我…”
归林提起州巳头发迫他加快速度爬到卫生间的浴缸里,“洗好到隔壁卧室跪好等我。”
州巳在浴缸里扑腾了两下,伸手抓住了归林衣角,“哥,我腿好软,腰好酸,手好麻,哥——”
归林居高临下看着他,“腿软腰酸手麻?是咬主人咬的还是绑主人绑的?”
他穿着家居服上身衣襟开敞着,颈间锁骨的吻痕比刚才红的更艳了,“狗爪子松开。”
“错了嘛…哪有当do的这么不依不饶,还说什么辛苦了……”
州巳轻轻叹了声,一边嘟着嘴耍赖,一边扶着浴缸探身握上归林手腕把人往身前拉,浴室地面湿滑,归林正要退步拂落他的手,却脚下一个没踩稳顺着州巳手上力道被他拉进了浴缸,好在屏息及时,没呛了水,州巳赶紧把人捞上来,归林抬臂勾上州巳脖颈,后肘不慎碰开了淋浴,热水霎时如瀑布一般垂泻而落,在水面上砸起了一层又一层水汽,州巳被浇透了,他揽过归林的腰把人压在身前,跪身俯脊舔舐着他身上胭红的吻痕,轻轻笑道:“辛苦了?哥,到底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从前的sub吗?”
正方形浴缸长宽五米有余,四边都有坐台,归林颈部枕着浴缸边沿半躺,腰部借着州巳手臂的撑力刚好在水里浮起下半身,州巳的齿尖不老实地在归林乳周挑火,见归林没反抗的意思,他更不收敛,没过几时,连托在归林腰间的手也扒了归林裤子顺着尾骨往臀缝滑去,“主人,你的小狗不辛苦,他好得很…”
“哦…好、得、很?”
归林提踝踩在州巳昂首的胯间用脚趾来回揉按,脸上一副意领神会的样子,接着锢上他后颈把狗脑袋拎到自己肩上,侧首附在州巳耳廓温和地问道:“意思是,我罚得轻了,是么?”
州巳莫名骇得发毛,还没等答话,颈后的手倏然发力,把他按进了水里,青筋毕露的茎身闯入唇间塞满口腔,硕大龟头粗暴地顶开咽喉,强制与他进行口交,水从鼻子呛进气管,短短几秒的完全窒息后州巳被归林从水里放出来,州巳眼睛都睁不开,只知道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没喘几息,就又被按回了水里……
等归林射在他喉管间,州巳才算重获安安稳稳吸氧的权利,他跪在归林腿间,眼睛被水灌得通红,性器还被人踩在脚下,满面狼藉的水渍分不清是水痕还是泪痕,也觉不出自己现在是在咳嗽还是在抽噎,就浑浑噩噩地任归林把他贴在额前的湿发拨到脑后,接着被人扶到淋浴间从里到外重新洗了个干净。
前科累累还一错再错,卧室中州巳被束上贞操带和止咬器,戴着项圈拴在了床下的笼子里,他屁股里还塞着那条白色的大尾巴,只不过这回归林给他换了个大号的仿真阳具做肛塞,是为他把尾巴掉在地台上的代价。
狗笼四面空间被调得逼狭不堪,一名成年alpha四肢着地屈身跪伏,稍稍弓起腰背都会受制,州巳头部朝里臀部朝外,入目黑黢黢一片就算了,可这个笼子连他的尾巴都装不下——小狗毛茸茸的尾巴从缝隙中顺了出来,左右摇摆着希望能吸引到主人的注意,却被主人掐了一把屁股,“一小时后笼门会自动打开,床下给你铺好了厚毯被褥当狗窝,今晚不准上床。”
此话一出,州巳立马哭丧个脸,尾巴也渐渐地摇不起来了,“哥,你别这样…”
届时已近凌晨三点,工作ipad上的邮件接二连三,微信群中尽是难以置信公司股价竟因此事疯涨的发疯言论。
然而于归林而言,其时发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内。
当林戟将舆论矛头指向自己时,公司股票飘红便是必然结果,只要他林氏二公子丑闻缠身,林戟就有权剥夺他对as财团的经营管理权,兄弟阋墙,争权夺利,顺着政府铺好的路往下走,as自然不会偏轨;再者,归林的公众形象一向不好,如今继续走下坡路,在大众眼里归林便无能继承as产业,林戟稳握决策权,也算是民心所向。
然后人民不知道的是,九年前林戟面临“不当继承父业”
的指控,as因此险些面临破产解体,后来他是如何解决的,政府方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亲生父被囚进精神病院,继母不清不楚地从ijen火山摔了下去,妻子沦为死对头的刀下鬼,表兄弟的血肉筑成了君山的石板路。
总之在林戟手里容不下任何障碍以及可能成为障碍的事物,这些年来,无论林戟在军政两界声明如何狼藉,都抹黑不了他大慈善家的赫赫声名,九年过去,知情人该闭嘴的早将嘴闭的严严实实,反倒我们林总乐善好施的好名声被传的远近皆知。
所有人都以为归林的命是林戟卖力捞回来的,可恰恰相反,林戟才是那个最希望归林死在那场空难里的人。
如果他死的干净些,现在as就不会被军政两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林大总裁唯一的亲弟弟死在利红曼,那是为国捐躯的军人,军方欠林氏的,是一条命——一条价值连城的命。
林戟会拿着归林这条命,在军政两界继续大放异彩,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还会给归林多送两车花圈。
可偏偏归林还活着,背着死刑罪若无其事地活着,林戟能怎么办,归林这么死了毫无疑义不说,他一被枪毙,林氏和军方的联系也就彻底断了,搭了多少年的桥顷刻之间功亏一篑,于是林戟左思右想,把这笔帐算来算去,终于决定动用一切关系捞归林一把。
“弟弟,哥这么帮你,你拿什么谢谢哥?”
回国的飞机上,林戟在耳边聒噪个没完,归林搁下时报,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要多少钱?”
林戟信口胡诌了一个天文数字,归林想都没想就应下了,由此,归林成了财团仅此林戟的第二大股东、林戟最大的债主。
银行的贷款是对公,财团的债务算不得林总的债务,可归林的贷款是对私,他眼里看不见什么财团不财团,他只知道林戟是个欠债不还的失信黑名单。
所以这样想来,严哲一事大概不仅是政府和军方对林氏的试探,也是林戟计划里的一环。
归林简直想象不到如果这次林戟能借势落井下石把自己手里的股份拿回去一些,往后的日子里他会变得多么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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