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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行为太危险了。高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从昨天通过互换两个空间的双手后,他就一直想进入这个空间去探究梦里那个人的真面目。“我知道。”
高诚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站起来,他眺望远方,看向前方那颗红色的茧。高诚大部分的身体通过同步交换都在这个梦空间了,留在现实空间的只有一双手。
现实空间里,黑色的物质在机器中极为不稳定,就像水一样在机器中晃荡。黑色的丝线从黑色物质中大量冒出,不断钻进睡眠机器的缝隙中,机器的屏幕只有error显示着。
回到梦空间,高诚质问着红色的茧:“你,究竟是什么?你究竟要我去做什么,那个教团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从茧里伸出丝线,它慢慢地连接到高诚手上垂下的丝线。只有用这种办法才能告诉你我是谁。此时此刻它的本音才流露出来,不再是嘈杂的机械音,而是听上去非常令人放松安心的少年音。
我是因为这个时代诞生的新神,从五年前把建立教团收集信仰的任务交给了主教,而他没有完全执行神谕。让那个教团结束吧,他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我要你解散他们。丝线传来的情绪没有谎言,没有波动,没有憎恨,只有理所应当。那么你先告诉我监视我的是什么人吧,不会还是你所谓的教团吧。高诚当务之急是要解决自己私生活的问题。声音清楚地告诉他,那个监视高诚的不明团体正是高诚现在所处的公司。
什么!高诚从睡眠装置里醒来,他拿起手机,现在是上午三点三十。哦,他醒了欸。反正也是失眠症什么的吧。高诚看着无数黑色的丝线缩回体内,他摇了摇头,强行解除了同步。高诚从装置里起身,一条红色的丝线从高诚的胸口延伸出卧室,如同某种指引一般指引高诚离开房子。高诚摸了摸丝线,声音告诉他,前往教团吧。高诚无视声音,来到浴室洗了个澡,换好衣服。
高诚打开卧室的灯,拿出从旧公司回收的纸质文件。高诚从保险箱拿出了初版的设计图和从部长办公室拿到的那份进行对比。设计师的名字变成了部长的名字,存储设备从短期变成了长期存储吗。监控设备则压根没有出现在那份设计图里,取而代之的是声音识别与感应系统。布设线路的方式也有巨大改变,为什么要延伸到地下中央管理系统。从独立的系统改成了中央统一管理系统?为什么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
高诚坐在卧室里,仔细思考着所有的一切。旧公司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收集那六万家庭的数据,那么这份数据去哪里了?是交给了谁吗?为什么最后这份数据会泄露给大众,是单纯的事故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监视我的是现公司吗,那么果然还是因为旧公司的事。假设这两个公司在很早之前就有联系,一个做aI的公司和做个人隐私保护的公司?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即使六万家庭数据是给了现在的公司,但公司似乎也不能从中获取什么利益,毕竟大多数的产品是卖给那些企业的。旧公司就没有想过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除非,除非旧公司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解散。
高诚想到这里,突然思绪飞快转动起来。如果公司被强制解散,那么旧公司是为了承担上全部的责任,反了,反了。旧公司故意泄露数据承担全部的责任然后解散,这样就没有人去在意背后在和谁勾结。之所以要拿到这六万人的数据是为了要从里面拿到一个或几个重要人员的家庭数据。把一颗树藏在树林里才不会有人找得到吗。部长既然把名字改成自己,那么他一开始就是想要背上全部的黑锅,是为了保护我还是单纯的牺牲品?是因为初版设计图在我手上!只要那时候我拿出那份设计图,那么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要被重新调查了。长期存储的目的是为了保障数据的完整性,中央管理是为了更快更方便拿到数据,至于为什么用音频存储而不是视频,是因为存储设备的大小吗。
那么,他们要拿到的究竟是谁的数据,他们为了什么不惜牺牲掉一个大公司和六万家庭。高诚想不出来,但他坚信随着深入的调查总会想到的。高诚把其他员工的企划和设计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些设计有不少被用到了最后的那份修改后的设计图上面。自杀了的那名女员工的设计图也在其中,她当然会认为这是自己的责任吧。恐怕部长和每个设计图被挪用的员工都说过你们的企划被采用了会放进下一个产品中去。高诚放下了全部的纸,一股脑塞进了保险箱中。
高诚沿着红色的丝线出门了,现在只有四点钟。教团,教团。我为什么要帮它呢。但如果不是这份能力,不是它的帮助的话,我还要活在过去多久呢?说到底,它真的可信吗,难道靠我那虚无缥缈的感觉来判断吗。高诚被这几天生的事搅得心烦意乱,但是如果不去做的话就没办法去面对自己找到真相了,所有,还是要做。高诚沿着红色线的指引开车前往了某个未知的地方。
四点三十,路上的车很少很少,高诚以允许的范围内最高时开在路上。他已经开出这座城市了,公路两侧的树就像请君入瓮一样向前倾倒。路上的车无一不是进城的,虽然数量不多,但是他们的方向一致,这让高诚产生了自己是不是在逆行的错觉。这里的路上早已没了路灯,高诚开着远光只能希望早点可以开出这条道路。哦,后面有车来了,看来我不是逆行啊。高诚从后视镜看到后方同样开着远光的车。
没一会,车从后方直线开过,别停了高诚的车。高诚预感不妙,挂倒挡准备跑路。关键时刻居然熄火了?怎么可能。高诚启动半天也无法重新动车子,他认命了。对方从车上下来,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你准备逃去哪啊,高主管?”
最近认识高诚的人也太多了吧。“老家出事了要我去帮忙。你,是公司的人吧。等会我会跟公司请假的。”
高诚开始瞎编,虽然也没打算能够成功骗过去。“哦,是吗。不是准备逃跑去找教团的人吧,我们注意你很久了,那个公司的人混进我们公司,真的不是教团的卧底吗?”
那人摘下烟嘴深深吐出了一口烟。
“哦,还没向高主管自我介绍一下呢,我是惩戒部的员工,巴兹尔。”
惩戒部吗,在公司内部隐藏得很好啊。巴兹尔站的笔直,一身白色西装在夜里并不明显,他看向高诚。“现在执行惩戒部的命令,对试图叛逃透露公司情报的高主管进行惩戒。”
巴兹尔打了个响指,高诚的左肩膀立刻起了火。点火的能力吗,还真是俗套啊,我车熄火也是这原因吧。
“哦?居然对这现象不感到奇怪吗,你果然是教团的人吧。”
巴兹尔从白色西服里掏出指虎,戴在四指上面。高诚从车里拿出矿泉水,浇在了肩膀上,他看着肩膀上被烧出的洞感觉到十分的厌烦。“那么你是什么能力呢?还是无能力者在装模作样?”
巴兹尔点燃了高诚膝盖上的火。没完没了,他要是这样一直点火,我的水根本不够用啊。高诚用最后一点水浇灭了火,他躺回了车里服下药物。巴兹尔看着高诚的行动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动了高诚的车子。高诚的车向前溜着,没一会就狠狠地撞在了树上,但是高诚已经同步成功了。
高诚从车上慢慢走下来,不能让对方猜出自己的能力。高诚向前走过去,无论是远程还是近距离我都不是这个点火指虎男的对手,他可以很轻松的在各方面压制我,正因如此才该靠近他。巴兹尔没有被高诚异常的行为吓到,只是在对方不加掩饰的黑色眼睛里,能清楚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是同类。
他是什么能力呢,巴兹尔轻松得在心里想着,抬手让火焰大规模地覆盖在高诚衣服表面。高诚整个人在天微微白的凌晨如同要从东方升起的太阳一样耀眼。嗯,没有可燃物就不能燃烧吗。高诚的丝线编制成隔绝网隔开了外层燃烧着的衣物。但还是好烫啊。
嗯,火焰无效,还是不清楚他用了什么方法啊。巴兹尔对自己的手脚也很有自信。干脆烧死他?不不不,我们公司可是个正派的公司啊。巴兹尔向前走去,指虎上喷出火焰包围了拳头。“给我躺下吧。”
巴兹尔在攻击范围内向高诚挥出了一拳,但被高诚轻松闪过。“左拳。”
高诚淡淡地说。巴兹尔又挥出第二拳,同样的结果。“右拳。”
“左拳,右拳,左拳,左拳。”
高诚闪过巴兹尔的所有攻击。他能预知我的动作?!但是,那他怎么可能能隔开我的火焰。巴兹尔流下了冷汗。
巴兹尔的火焰现在终于烧干净了高诚衣服,高诚内部露出了丝线所编织的黑衣。这是什么东西?他早就知道了我的能力所以穿上了防火服?“判断失误,巴兹尔。”
高诚终于抬起来右手,巴兹尔背后的车子启动。什么,和我一样的能力吗!巴兹尔下意识回头,却被高诚的拳头直击脸部。
“我的衣服!我衣服可是贵的要死啊!你知不知道一件名牌正装卖多少啊!”
高诚的双拳无情揍着巴兹尔的脸部。巴兹尔的双手则被无情地绑在身后。高诚推倒了巴兹尔,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泄着这几天自己的愤怒。过了一分钟,随着肾上腺素的退去,高诚现了一个真理,揍人也是个力气活。高诚起身,在自己的车上把有用的东西全部转移到另一辆车里。嚯,后备箱里麻袋,绳子,手铐,各种绑人的道具都很齐全啊。从倒下的巴兹尔身上拿到了钥匙和白色西服后,高诚把他绑在了周边的树上。高诚回到车上,解除了同步模式,看了看被揍得不省人事的巴兹尔驱车沿着红色丝线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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