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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交出牛魔令牌（第2页）

“不可！”

身后，一名老妖失声大喊，“没有牛魔令镇压魔气，大力必将坠入魔道，死无葬身之地啊！请老祖三思。”

他是魔牛氏族当代族长，大力牛魔的父亲，牛山的爷爷——百战牛魔王。

“老祖宗，大力是魔牛氏第一妖王。咱收回牛魔令，逼他入魔，跟天庭那帮混账有什么区别。”

又一名大妖站出来劝阻。

“老祖，请三思。”

“老祖，大不了跟天庭拼了！”

屠绝老祖摇头，叹息，“七星牛魔令乃是族长令牌，留在大力手中，一旦天道降罪，受罚的是整个氏族。”

“百战啊！天庭绝不会放过大力，你愿意让整个氏族，给大力陪葬吗？”

百战牛魔王沉默，目光呆滞。

下一瞬，他身上爆滔天妖气，双眼赤红，狂奔至悬崖边上，疯一般仰天怒吼。

“老天！”

“老天！”

老牛魔泪流满面，泣血怒号。

他想喊的是“贼老天”

，可那个“贼”

字，却怎么也没敢喊出喉。

静默而立的大妖们眼睛都红了，不少妖帅、妖侯甚至掩面而泣。生而为妖，无羁无束，顶天立地，宁可战死也绝不流泪。

可当下的痛苦，比战死还要痛彻百倍。

大力牛魔王乃氏族第一强者，法力无边，义气深重，威名传遍万里妖疆，声望甚至远历代族长。

今日，他们要在大力牛魔与氏族之间，做一个取舍。

如此抉择，锥心刺骨。

牛山默默站在老牛身旁，心中感到分外压抑。

屠绝老祖放过了他，却不肯放过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