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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记着你在乾清宫的时候,是同一个叫蕴玉的宫女在一处,是吧?”
“是的。”
杜若心想,新主子的忌讳,到同嬷嬷说的没有什么区别,又猛的听到月兰提起来了蕴玉,她面色不变,继续道:“在乾清宫的时候,蕴玉同我一样是奉茶女官,月兰姐姐,怎么突然提起来蕴玉?”
“她昨日突然冲到我们娘娘面前,说是我们娘娘的妹妹,笑话,我们娘娘的母亲只有娘娘这么一个独女,哪里来的兄弟姐妹呢?
不过,娘娘的阿玛同妾侍到育有几个孩子,娘娘离家的时候,那几个孩子最大的也不过五岁。
自入了宫,娘娘便联系不到了家里人,十多年过去了,突然冒出来一个自称是妹妹的人,可把我们娘娘吓坏了。”
“怎么,你同蕴玉同一年入宫,又同住一屋,她没有同你提起过吗?”
月兰好奇的问。
杜若眉头轻蹙,“说是说过,不过我也仅仅只知道蕴玉有一个姐姐,不知道具体是谁。”
“那,你觉得蕴玉会是娘娘的妹妹吗?”
月兰仿佛是随意一问。
院子里的树叶摇摇晃晃的落下,落到了杜若的肩头,风轻轻的吹起了杜若的衣摆。
她迎着风,对月兰道:“我既然已经来了披香殿,那便是娘娘的人,荣辱系于娘娘一身。
娘娘说蕴玉是妹妹,那蕴玉就是我的小主子,娘娘说蕴玉以假乱真,那蕴玉在我眼里,便是奸人。”
月兰帮杜若拿下肩膀的叶子,“无怪乎娘娘喜欢你,知情识趣,妹妹,你的屋子到了,我们同住一屋。”
……
俩人离开屋子之后,月珍才进了屋,看到正在绣花的主子,快步走过去,凑在她耳边道:“娘娘,一切都办妥了,那蕴玉果然觉得娘娘是因为望春宫太妃,才得了万岁爷宠爱。”
月珍有一好友,是乾清宫的宫女,昨夜,那好友不过是在蕴玉面前感叹一句慧嫔好命,被望春宫太妃举荐到了皇上面前。
就这么一句话,被蕴玉记在了心里,今天,蕴玉果然去找她那好友打探消息了。
初夏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随手在盘子里抓了一把金瓜子,放到月珍手里,夸道:“做的好,这东西拿下去和你好友分了吧。
我知你打探消息也辛苦,还要维持这些关系,哪里都需要银钱,不过万事将自身安危放到第一位。
你们的命,可比这些重要多了。”
月珍本想推辞,但听初夏这么说,立马谢恩收下了,主子真的将她们放到心上。
月珍感觉自己被珍视着,心底越的感动,暗暗誓,一定要更尽心尽力的为主子办事。
月珍离开后,一个不到十三岁的小宫人捧着花进了殿,对初夏道:“娘娘,这是花房送过来的兰花,说是培育的新品种,同一般的兰花不一样。”
“哦,凑近了我看看。”
初夏让小宫人上前,小宫人靠近了初夏后,轻声道:“娘娘,今日望春宫那边传来消息说,太妃似乎病的更严重了,一日里只有一个时辰左右是清醒,其余时候都是在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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