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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伸手接住了它,然后拿到肯前细细地观察着,树叶的脉络很清晰,披着翠绿的颜色,那样清新的绿竟,是大自然里最纯真的本质。
苏木良没有得到回答,又看不到,天地间静了下来,只听得到远处小孩笑声和尖叫声,但是很遥远,好像隔了一个世界一般,他歪着头用耳朵聆听着。
林宇看他紧张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直到看到某人的眉头又蹙了起来,才勉强收起笑容,揉揉发酸的嘴角,再次想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去,可是计划落空,他刚走过付出,就被“啪”
的一声拍开了。
苏木良尽量压制住心中的不悦,再次问他:“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听明白了。”
林宇笑着回答道,将手中的落叶丢到地上,伸了个懒腰,“可是不一定会照你的话去做,有时候越危险的东西就越刺激。”
苏木良气结,林宇这种性格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即使那个人不是秦戈,他也极其不赞成林宇的这种做法,他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只有一种情况下我会放手。”
“什么情况?”
“要是你也喜欢她,那我只好为了兄弟情而忍痛割爱了。”
不为女人而伤感情是他一贯的作风,林宇这种男人,做他的兄弟,很幸福,做他的女人,很不幸。
听到这句话,他呆住了,站了会儿,也不理林宇是否还在,也不跟他道别,就进屋去了。
就在这样苦恼的情绪中度过了周末,很快星期一又到了,他一大早就直来了。
特意刮了胡子,穿了件亚麻布料的长裤,配休闲的t恤,苏木良一大早起来坐在客厅里摸书,可是摸了很久,手倒被扎了好几回,可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理查似乎也感染了他的喜悦,在屋子里跳来跳去,一会儿过来嗅嗅他的脚,一会儿过去门口蹲一下,一会儿厨房转一圈,兴奋得尾巴直摇晃。
时间好像过得好慢,等到9点半,门口才传来了门铃声,他第一次觉得原来门铃的声音是那么悦耳。
他嘴角扬起一个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弧度,快速向门口摸索去,门开了,门前站着的人没有说话,他犹豫了会儿才说道:“你……来了。”
好在转得快,他差点说成“你回来了。”
眼前的人还是没有动,倒是理查朝着她吠了几声,还上前去用鼻子嗅她。
他有点愣住了,感觉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一般理查看到她,是不会吠的,而是直接上前嗅,然后卖乖地用身子磨蹭她的脚。
就在他正想开口询问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好,我是秋凉,是秦戈的同事,秦戈有事要请假几天,这几天便由我来代替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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