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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借我个簪子用。”
说着也不等自己应声,他手上就多了只梅花簪子,定晴看正是琥珀早上给自己新戴的,他何时摘下的自己竟浑然不觉。
一声轻响,锁头自个儿开了,沈无沉心底欢喜,蓦然转身,似是一件常事般轻轻扶住自己的发髻,将簪子替自己小心翼翼地戴上,脸上神采翩然。这情景仿佛相识,恍然觉得眼前人的容颜与慕容念合在一处,分辩不清。沈无沉不知觉,拿手在眼前晃了晃,轻笑道:
“怎么痴了,这里的宝贝我爹轻易都不让人看,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一醒神,眼前哪有慕容念的踪影,只见沈无沉自顾自推开门。跨过厚木门槛,扑面的是一股旧书堆特有书香墨气,一排排乌木书架上摆放着各式卷轴、锦盒、瓷器,沈无沉指着书架最顶层的那个格子,声音里一股引诱的味道:
“那个格子里放的是这个房间里最值钱的东西,你想不想看?”
沈家值钱的东西很多,但要说最值钱的一样,自己倒想起当初信他真心的那颗绿魂珠,那般不似人间的紫色清光。心念一转,便知道绿魂珠不是那种甘愿蒙尘的宝物,在自己眼里,它更像是惯吸人精血的邪物。
想得入神,沈无沉突然抱住自己的腰,轻飘飘就飞上了梁,还不曾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躲在房梁角落里。而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两个黑衣蒙面人。自己正要喊贼,沈无沉立时腾出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压低了声音道:
“不着急,先看他们来偷什么。”
自己识相点点头,沈无沉才放心地松了手。只见下头来的两人黑衣人,其中一个身影纤细些的好像第一次作贼,紧紧攥着前头的手袖,声儿却极老成地教训道:
“少爷,我们家什么没有,来这偷东西万一被沈家人发现了,老爷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一听这娇声,没来由觉得熟悉,仿佛自己早认识这么位丫环,再听她家少爷任性道:
“丫头,这你就不懂了,我不是来偷东西,我是专程来鉴赏鉴赏沈家的宝贝。”
听到这,沈无沉脸上一笑,但看下头的少爷兴致勃勃挑了架上的卷轴展开,正是幅山水字画,招手那个女孩一齐细细看。女孩拗不住她的少爷,渐渐也被画里的景致吸引,两人一幅一幅展开,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管地上字画七零八落。
那少爷悉数看完字画,踮起脚抽出最顶格的卷轴,一展开,自己正想这最值钱的画是什么,原来是一幅半面像,一条眉一只眼半个鼻子半张嘴,十分古怪,那少爷却喜道:
“原来另一幅在这里,害我找了许久。”
说着重新将画卷好,就让他家丫环拿着,小丫环脸上一沉,嗔道:
“看便看,真拿了就是偷。”
说着作势就要把画丢在地上,那少爷油嘴滑舌劝道:
“我的好云儿,难得今天这云霄园没人守没上锁,一定是老天爷的旨意,让这画与我们家那幅配成一对,你不也想看看这两张画像拼出谁的脸?”
自己一听“云儿”
两字,不禁又惊又喜,云儿活生生就在眼前,一举一动却像在画中一般,竖起耳朵仔仔细细听她笑语:
“你偷得倒有理了,不如再偷匹马,我们逃命还逃得快。”
云儿的少爷这会眼睛冒着亮光,点头道:
“云儿真是聪明,我看沈家新买的白蹄乌不错,牵回家生一堆小马,替我们谢家运药材。”
自己一听好笑,谢奇安作贼倒像招供来了,几句话就把底细交待得清清楚楚,沈无沉这会眼睛含笑嘴角微翘,想来也觉得有趣得很。目送着谢奇安与云儿带着沈家最值钱的半面画双双离去,沈无沉搂着自己飘然落下,领着自己跟在那两人后头一齐出了云霄阁。
好事
跟着沈无沉不急不忙到了后院,一过月洞门,远远瞧见马厩旁两三个马夫皆倒在地上,而谢奇安正牵出一匹毛色乌黑四蹄雪白的骏马,而一旁看护的云儿眼尖瞧见我们来了,一声惊呼,谢奇安连忙飞身上马,再伸了手将云儿轻轻往身后一带,两人便共乘一骑,打马要从后门开溜。
沈无沉脸上一笑,高声喊道:
“你们挑的是匹母马,我这就骑它的相公来追你们。”
两人头也不回逃得飞快,沈无沉急道:“你们竟不信。”
说着沈无沉打了个呼哨,从马厩草堆里站起只黑马,喷着粗气迈出围栏,懒洋洋地招呼沈无沉,沈无沉不以为忤,喊道:
“你娘子跟人跑了,你还有心思睡懒觉!”
自己听了不由卟哧笑了,想来沈无沉少年时也有那么几分富家子弟的散漫自在,只是不知后来如何变成了寒冰的性子。
而那马似通人言,立时抖擞了精神,沈无沉见机揽住自己的腰,施起轻功飞身上马。还未坐稳,马儿已如离弦的剑飞奔出去,一出街市,只见前头的谢奇安带着云儿正骑马绕过街角,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回与沈府仅一墙之隔的谢家。
沈无沉似早料得这点,紧紧跟在谢奇安后头一箭之隔的距离,前后两匹快马原先在左拐右绕的巷子里兴许有些不灵便,这会终于到了开阔处,两匹马施展开来骑得飞快,距离反而拉开了。
沈无沉见追下去没完没了的,大声喊道:
“你们若不停下,我就要射箭伤人了!”
自己一疑,出来上马仓促根本没来得及带弓箭,这话只能吓吓人,却不料前头谢奇安连忙拉住疆绳,白蹄乌正跑在兴头上,哪能轻易被勒住,于是只见人与马角逐劲道,白蹄乌前蹄离地,马儿嘶扬一声几乎已是立起,于是谢奇安连忙抱住云儿飞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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