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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是污亦是净（第2页）

这人，简直是流氓啊，不是吧，难道真的要在她面前……没有什么比此时更尴尬的事了，卿月集中精力想从梦中醒来，却无论如何也冲不破。

香气发挥极致，镜中的白矖已经被剥夺了自我意识，或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卿月恍然大悟，蚩尤是想毁了女娲娘娘。

白矖娇靥红霞弥漫，娇艳迷人，春意流动。

这时，他却突然停下，唇边勾起一抹邪笑。没有了清凉之意，白矖低声喘着气，口齿不清道：“别走...”

蚩尤重新坐回床边：“求我留下。”

“你....！”

她似乎还有着仅存的理智，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她咬牙切齿，却无济于事。

最后白矖彻底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不知

过了多久，也不知蚩尤在白矖身上印下了多少痕迹，她已沉沉睡着。

卿月看着白矖身上的痕迹，下意识想到了重黎，记得之前白矖说，他会来救他，在遥远的上古时期，这种事究竟真的发生过吗？重黎看到这幅画面，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她惆怅，惋惜，愤怒，无奈。

卿月不知道蚩尤究竟想做什么，他的爱真的这么极端偏执吗？卿月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身为四方神之首的重黎看到这一幕，他的心会不会随之有变化。

此时此刻，卿月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无比的痛苦，那种不被承受的痛苦在她的信仰疯狂生长。

这一刻，卿月发自内心的同情她。

卿月突然明白，人生在世，没有一件事是虚空而生的，站在光里，背后就会有阴影。

蚩尤到底爱白矖吗？那如今的魔尊夙离又是谁呢？夙离和女娲娘娘又有着怎样的渊源？他与他，很像，又不像。

卿月看到蚩尤坐在白矖的床边，一直看着她，眼神有温柔，还有暴戾。

接着，梦境中的一切华丽开始坍塌，先是宫殿，摆设，最后面前的所有都变的模糊，虚无，渐渐的周围一片灰白。

却只剩下蚩尤与白矖两人，两人的背影依偎在一起。

离开梦境前的最后一刻，卿月听到蚩尤轻呵出这样一句话。

“净亦是污，污亦是净。”

一直在回响，回响在偌大的虚无之中，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