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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又看到了那个恶心的人（第3页）

程默轻轻一笑，“据我所知，吴副总目前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合作对象，你比我们急。”

吴副总盯着程默，但从程默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程默是真的知晓内情，还是在诈他。

程默的扑克脸，在这个时候非常好用。

两只老狐狸就这样你来我往地交战了八百个回合，把楚小宁都给听崩溃了。

跟程默进行了一下眼神交流，便悄悄溜出去透气。

想去个卫生间，却现同层的女性卫生间，一个爆满，另一个在维修中。

万里集团的办公大楼，是集团自己盖的，整栋楼都属于万里集团。

所以布局跟普通的租售式写字楼并不太一样。

所以，这一层，只有两个卫生间。

楚小宁感觉自己可能生理期提前了，必须要找到个卫生间检查一下，她可不想在程默面前丢人。

按照常理来说，每一层都应该有厕所，楚小宁便走楼梯往上走了一层。

结果楼上居然是在装修的状态，或者说，是装修到了一半的状态，没有施工完，却也不见任何施工的工人，就算是白天，也挺瘆人。

但好在厕所是正常可以使用的，而且没有人，又干净。

看来保洁阿姨很负责，没有使用的楼层的卫生间也是每日都在打扫。

不幸的是，楚小宁的感觉没有错，生理期真的提前了。

因为是提前，楚小宁并没有做准备，透了……

楚小宁郁闷得不行。

不幸中的万幸，透的量并不大，裤子又比较宽松，上面的西装也是休闲款的，虽然不能完全盖住臀部，但也差不多，应该不是特别明显。

但愿不是特别明显吧。

楚小宁心里十分烦躁，正在洗手台洗手，突然感觉后面来了人，抬头看到镜子里，后面的人却是吴副总。

楚小宁一下就往旁边跳开，与吴副总面对面站着。

“这是女性洗手间，你进来干什么？！你个老流氓！”

吴副总并没有因为楚小宁的呵斥而后退，甚至往前逼了两步，那猥琐的表情让楚小宁看了都想吐。

这样的人，是怎么混进万里集团，还做到了副总的？

真是没天理。

“你都说我是流氓了，你说我来干什么？！”

这位吴副总的声音，粘腻得像是饭店后厨用了三年以上的水盆下水管，“那天你搅了我的好事，不如今天补偿给我。”

“吴副总我提醒你，这儿可没摄像头。”

楚小宁皱着眉忍着恶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