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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噬元万象（第2页）

老人咂着嘴感叹道。“你说我是一个试管婴儿，你骗了我！”

噬元万象冲着老人大吼道，双眼泛红，晶莹的泪滴在眼眶中打转。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啜饮着手中的红茶。“算了，我就知道从你这里什么也问不出来。”

噬元万象气愤地瞪了老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去。“我的确骗了你。”

“罗莎琳，我觉得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但是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让你成为一件武器。”

，“哦，抱歉，请原谅我现在老了，脑子不好使，你现在叫噬元万象了对吧，我的记忆已经停留在你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了。”

噬元万象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阳光透过破损的墙照在老人的身上，噬元万象待在阴影中。

“我只是一个没用的老头子，罗莎琳，生的事情已经生，你也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人，我对此无能为力，但是——也许你能够改变你自己也不好说。”

老人说完话，出均匀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老人微微张口“你能过来一下吗？”

噬元万象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老人身边。

“蹲下来让我看看你。”

她缓缓地蹲了下来，老人费力地睁开眼睛端详着她，释怀地笑了。“嗯，还是你最原本的样子好看。”

“谢谢你让我这个糟老头子在生命的最后能再次见到你，你的存在本身在我看来从来都不是诅咒，而是一个奇迹，生命的奇迹。”

老人伸出手，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脸颊，突然之间，老人的手滑落，老人闭上了眼睛。

“法兰克，法兰克？法兰克！”

他老死了。噬元万象伸出双臂想要抱住老人，然而他很快就化为点点星光消散。

“不，不要，法兰克，不要——离开我。”

噬元万象趴在轮椅上哭了，身后的触手无力地拍打着地板，黏液涂抹在地板上面出臭味。

“不要，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