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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馮識惠沖許晴晚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現在到了我這個三哥呀,還是如出一轍,今天他不是要出差嘛,就讓我早點帶湯圓和小橘,去寵物店洗乾淨再來,還讓我按著點來,不然就不給我報銷……」
馮識惠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及時改口:「反正我嚴重懷疑,他們家是有老婆奴的基因的。」
「不過嘛,吃得苦中苦,忍得人中忍,方為老婆奴。」
許晴晚被她的搞怪說法逗笑,眼睛都笑得彎彎的。
馮識惠看她開心,又說:「對啦,嫂子你要看看照片嗎?」
許晴晚下意識朝著馮識惠手裡的手機看去。
馮識惠引誘般地說:「我這裡有三哥級多的照片哦。」
許晴晚一想到可以看到簡秋綏的日常照,完全難以抵抗,點了點頭。
馮識惠看她眼睛亮亮的,分享欲得到滿足,翻起相冊里存著的日常照。
「嫂子,你看這個。」
許晴晚聞言看過去。
在一片冰天雪地里,身量極高的少年,穿著黑白色的滑雪衣,正摘下護目鏡,露出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直直看向鏡頭,盡顯凌厲恣意。
許晴晚直直看著照片。
馮識惠拱了拱她的手臂:「三哥滑雪很厲害的,下次讓他教教你。」
許晴晚點了點頭。
馮識惠滑了滑屏幕,許晴晚眼前晃過簡秋綏的許多張照片,馳騁球場的,陪湯圓玩飛盤的,懷裡抱著小橘的,趴在書桌上睡著的……
眼前滑過的一張張照片,拼湊出所不知道的日常,許晴晚唇角浮現出淺淺的笑容。
卻在看到下一張照片時,視線一頓:「這張……」
馮識惠指腹也一頓:「啊,是這張啊,我印象特別深刻,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還是三哥高中那會的年匯演,我偷偷溜去看,三哥臨時救朋友的場,拎著一把木吉他就上場了,說真的,唱歌好聽的男孩子,真的不要太迷人了!」
隨著這些話,存放在記憶深處的過去,一時上涌。
許晴晚記得很清楚,當時的自己就坐在台下。
少年眉目深邃,微垂眼睫時,掃下刀鋒般的陰影,抱著一把木吉他,即使唱著溫柔的情歌,稍一抬眼,骨子裡的那股張揚恣意勁,就滿竄了出來,瞬間攫取所有在場人的心神。
馮識惠回憶道:「當時那場面,尖叫聲可大了。」
許晴晚很輕地笑了下:「是很大。」
當時周圍的尖叫聲很大,許晴晚混在人群里,趁著火熱躁動的氣氛,發出對於當時的自己而言,算是相當大膽的一聲尖叫。
卻在出聲的一瞬,雙手捂住嘴唇,任由臉頰湧上灼熱的燙意。
明明想用餘光偷偷看看,自己剛剛的舉動有沒有被人注意到,眼睛卻無法喜歡的少年身上移開。
模糊感官的每一分每一秒,滿腹的心跳聲,隱秘而心悸。
肩膀被輕撞了好幾下,馮識惠滿眼都是八卦:「對了,嫂子,我記得你們是一個高中的啊,你當時看到三哥,有沒有被迷到呀?」
許晴晚看著她,微抿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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