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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阿竹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他真的好奇这个硬汉是不是没有痛觉。
“疼你…”
圣者失声了。因为他的嘴不再流血,肩膀也不再酸,所有的痛苦都没影了。他咬了咬牙,却现所有的牙齿都完好。他想抬手,竟然把应该断掉的胳膊轻松抬到眼前。他的双臂灵活自如,他的肩膀也没有断裂,他的盔甲干净如初,像是从梦里醒来。
可当他低头看向脚下,却见碎牙洒满了血泊。正当此时,尖锐的刺痛提醒了他。
阿竹划破了他的胸膛,看着他,等待他说话。
“废物,来吧,来吧!”
圣者明白是敌人帮自己复原,索性享受刺痛,进而蔑视对方。他甚至笑出了泪水——
愚蠢的朝晟人,总爱做无用功。想通过痛苦逼他屈服?还不如去学习高贵的特罗伦语言,传达低等人的无能质疑吧!
他拍了拍着胸甲,狞笑着回应:
“朝晟的狗,别再低贱地嚎叫了,无论是杀戮还是折磨,我都乐意奉陪!”
“好啊,你说的。”
话音刚落,无数破空声爆响而起。是圣者,他的身体连同护甲都被利物划破了。
他的盔甲和衣物化为碎丝,飞满指挥室。伤痕爬遍他全身,他的皮肤被刺破,被细细地挑烂,所有皮层无一幸免。即使用放大镜搜寻,也无法从他的身上找到哪怕一丝皮肤,因为它们都被剃成了线,飘散在空气中。
疼吗?
微痛的针刺感不痛,但他的肌肉却抽搐了。他紧咬着喉咙,没有皮肤的脸极度扭曲。他把五指深深抓入掌心,努力不去呼喊。
痛苦是可以忍耐的。他相信自己能够做到,他能够做到,他不会被眼前的疯狗击垮。
“你说过的,来吧。”
阿竹笑了,让鲜红的肉丝像皮肤挑成的棉线一样飞溅。
“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
每吐一个字,都有新的肉丝被挑上半空。圣者的身体被他蔑视的敌人一点点挑飞、刮去、剃除。但他仍在忍耐,他有自信,他自信不会言败。
妄想。
痛苦汇集一处,越深沉,圣者无法忍受,终于在飞溅的肉丝中呐喊、哀嚎,让天地为之震颤。
有人说,当涓涓细流汇聚成江海后,温润的水就会产生汹涌澎湃的力量,冲破任何坚不可摧的堤坝。生命的坚韧也是如此,当痛苦的阈值被突破,再坚强的耐力也会崩塌,不复过往。
圣者正是一个绝佳的例子。他的肌肉几乎被剃光,内脏在薄膜下抽动。这位元帅无法控制痛苦,毫无保留地呐喊,但阿竹仍在剃,仍在挑衅:
“你害怕了吗?嗯,别忘了,你还请我动手,告诉我‘来啊’。恭敬不如从命,我听你的话,来吧。来,来,来,来,来,来,来...”
圣者被剃光了肌肉,失去了能说话的嘴巴,只剩骨架和器官在半空悬浮。可他仍然能够表达自己的意志,他在用眼球辱骂、诅咒、哀嚎…
乞求。
他求饶了。他请求敌人怜悯,给予他尊重,给他一个痛快的死亡。
阿竹不理他,非要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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