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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日端坐在校场东台上的女将军又似有些不同。
她素净的脸上含着温煦笑意,与身边的薛侍郎谈笑风生,身上银白色轻甲令匀称矫健的身段隐现端倪。她与谢将军一样都未戴头盔,也是简简单单地在头顶束了个髻,越显得颈项修长优美,额前的碎与髻上的赤红带一同随风轻飞,凭添了几许柔色,令人如沐春风。
场中的厮杀接近白热化,沉荨看得津津有味,谢瑾眉头却越皱越深。
如若沉荨不来,他还能悠闲从容地把这场比试看完,再下场指点一二,可如今使刀的行家坐在自己身边,他便觉得手下这几个家伙的刀法轻飘虚浮,简直不能看,连带着自家的气势也矮了一截。
场中吆喝声声,比试已接近尾声。一人撤身后退,长刀架住另一人攻势,那人长刀横劈而下,刀刃旋压下来,正欲力,不料对手左足一钩,他下盘不稳,一个踉跄,对方已反手一刀,绞开自己手中武器,再向上一挑,长刀脱手而去,他已然落败。
“好!”
围观的士兵大声喝彩,谢瑾眉头未松,摇了摇头,冷冰冰喝道:“好什么好?矮子中拔高子而已。”
众人被他眼光一扫,顿时噤若寒蝉,呐呐无言,赢了的那人尴尬地拽紧长刀,自觉面上无光,胜利的喜悦一扫而空。
谢瑾转头,彬彬有礼地征询沉荨意见:“让沉将军见笑了,不知将军可愿下场指点指点?”
沉荨笑道:“好啊。”
她身后的亲卫姜铭递过掩月长刀,沉荨却摇了摇头,负手走下东台,闲闲站到场中。
“这……将军不使刀么?”
刚胜了一场的士兵疑惑问道。
沉荨整了整轻甲下的衣摆,道:“你刚刚获胜,可说是用了一些巧力,但巧力不是这么用的,万一对方下盘功夫扎实,你就没辙了。”
她略顿了顿,右臂往前推开,掌心朝上微微招了招,“我来教你巧力怎么使。”
士兵颇有些踌躇地看了看台上端坐的自家主将,谢将军冰块一般的脸上无甚表情,下颌朝下微微一收,算做点头。
“那便得罪了,沉将军小心!”
话音方落,长刀虎虎生风,一个纵劈随着身势迅猛而来,沉荨手臂一收,将头一偏,锋利刀锋险险贴着她面颊扫过,士兵劈了个空,倒也变招迅,回身又是力大无穷的一砍。
沉荨猱身避过刀风,闪到他身侧,左臂曲起,手肘正撞在他肩胛骨下穴位处,那人左边身子略微一麻,刀势慢了一慢,沉荨右手已捉住刀杆,左手化掌为刀,在那人小臂上一斩,长刀没有悬念地脱手,被沉荨夺去。
围观众人惊呼声还未出,沉荨长刀在手,也不见她身形如何展动,崩山裂岳的一刀快如闪电,挟裹着汹涌磅礴的杀气席卷而来,欺向那人咽喉,在他颈前一寸之处又倏然凝住。
那士兵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腿都软了,惊呼声和叫好声轰然爆,冲破天际,这次,看台上的谢瑾并未阻止。
沉荨收了长刀,微微一笑,“要使巧力,做到出其不意的同时,还有一个关键——快。”
士兵胸脯一挺,大声应道:“知道了!多谢沉将军指点!”
沉荨将长刀还给他,轻轻拍了拍他肩头,鼓励了一句,“不错,前途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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