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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疼,就应该说出来,母后罚你抄书,也当如此。”
苏婧瑶紧紧咬住自己的红唇,贝齿几乎要嵌进唇中,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愤怒,狠狠地瞪着君泽辰,不肯再开口说一个字。
这个男人怎么如此不要脸,求他圆房和求他松开她的腰能相提并论?
可是,君泽辰是一位极具耐心的猎手,钳住她腰肢的力度毫无松开之意。
须臾之间,半刻钟已逝,苏婧瑶因腰间的疼痛和心底的委屈,泪水开始簌簌而下。
她的腰肯定青了,这狗男人完全不心疼他,在他心里,他是处尊居显的储君,怎么可以主动对一个女子服软?
这才一遍又一遍的让她求他。
呵,掩耳盗铃的大猪蹄子。
那就只能以柔克刚,“殿下为什么总是欺负妾,呜呜.....”
她的哭声娇怯可怜,梨花带雨,仿佛要把进入东宫后所承受的种种委屈,全部都倾诉出来,如夜莺般婉转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怨,让人心疼不已。
明明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不要有任何妄想,可当她收起所有的锋芒,默默地偏居一隅时,他却毫不顾忌地将她拽出来,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君泽辰因为她的倔强,心中的那股气越强烈,他眉头紧皱,眉宇间闪过一丝愠怒。
可看着女子可怜又无辜的泪眼,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一下,握着她腰的手也随之稍稍松了些力度。
然而,这片刻的松动转瞬即逝,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浑身上下散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威严。
他是君国的储君,这世间没有他得不到的女子,只有他想或不想的女子。
君泽辰猛地将她横抱起来,从软榻上站起身来,步伐稳健而迅,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向着寝殿大步走去。
君泽辰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太子妃两年不曾生育,为了孤的子嗣,父皇把你赐给孤,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他低沉又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她只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是这些上位者赐来赐去的物件。
君泽辰的手轻揉抚过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强硬,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为孤生下皇嗣。”
“为殿下诞下子嗣,是妾的责任。妾身似落花,君心似流水。妾只做无愧于心之事。”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说完,她勇敢而坦然地面对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俊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怒意。
她是在说他善变吗?!
为何明明是如此娇柔脆弱的女子,竟拥有如此倔强而要强的内心?
然而,女子的清醒,反而激起了君泽辰更强烈的欲望。
他想让苏婧瑶与他一同坠入欲望的深渊,他不甘心只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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