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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之死（第3页）

“仅仅是好朋友吗？”

“是的。”

一系列的常规问话下来，程阳的回答非常顺畅，也表现得很淡定。

“你最后一次见吴兰芳、两人最后一次联系什么时候？”

“警官，生什么事了吗？”

程阳反问道。

“问你的问题你回答就是了，不要问那么多。”

邢铁不耐烦地说。

“我已经好久没看到她了，也好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

程阳说到：“另外，警方传讯我，也要给我一个理由不是吗？我有权知道真相。”

“吴兰芳遇害了，我们怀疑你是嫌疑人。”

凌风在旁缓缓地说。

“警官，凡事要讲证据的。”

程阳内心一震，微微睁大了眼睛，呼吸漏了一拍，表面却不动声色。

“我们既然请你来到这里，那肯定就是有证据有理由。那么你呢？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你不是凶手?

“我跟她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她？”

程阳侧着脸不看他们。

“这就要问你了。”

程阳低着头，不说话。

审讯室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大家耐心地等着。

程阳还是没说话，过了一会，他动了动身子，把手伸到眉骨处揉了揉。

“你不讲也可以，我来帮你讲。”

凌风拉了一下椅子，往前靠。盯着他的眼睛。

“你跟吴兰芳根本就不是朋友关系，你们是情人关系。我说的对吧？”

“……就算我跟她是情人关系，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程阳向后靠，双手环胸，迅地移开了自己的眼睛。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承认你们的关系呢？”

邢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