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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焕被推开,下意识搂住宋今歌的腰,阻止道:“岫白有分寸,不会这样。”
宋今歌一想也对,一挥手,面前浮现一面清晰的水镜,水镜中赫然是宋淮之二人的景象。看着自己死死抱着人家的儿子,宋今歌嗤笑一声,“还说不喜欢人家小白,瞧瞧,抱的多紧。”
“嗯。”
傅焕落在宋今歌腰上的手微动,低声道:“没事了。”
宋今歌扭了下腰,抬眼斜了他一眼。挥去水镜,伸手勾住傅焕的脖子,笑道:“你这幅样子要是被外头的人知道,只怕我合欢宗的名声又要差上许多。”
傅焕眸光闪动,古铜色的肤色也挡不住脸上的红晕。
“对不起,都怪我。”
“呆子。”
宋今歌勾着他的脖子压向自己,媚态横生,“都几千年了,还是这幅呆样。”
......
斩情悬停在空中,剑身上不时闪烁光点,显然是被宋淮之的尖叫吵的有些烦躁。
江岫白低头,脚步微动,警告了自己的本命剑。等到斩情敛去光芒后,他轻轻拍了拍宋淮之的背,提醒道:“我接住你了。”
所以不用叫的如此凄惨。
宋淮之像只被突然掐住喉咙的鸭子,“嘎”
的一声停止了惨叫。
一双杏眼眨了眨,宋淮之有些发蒙。
“你怎么离我这么近?”
见他停止尖叫,江岫白松开手,淡淡道:“因为你缠在我身上。”
宋淮之浑身僵硬,眼珠子机械地向下一看,只觉得缠这个字用的非常形象。人家江岫白站的笔直,像根杆子一样竖着,宋淮之则像是条盘踞的蛇,贴的死紧。
吓得松开手,就要朝后退远离他,结果忘了是站在剑上。斩情是把窄剑,他这一退,直接一脚踩空,再次惨叫着向下倒去。
好在这一次,江岫白拉住了他。
“站好。”
短短几分钟受到三次惊吓的宋淮之非常想再次扒住站的稳稳当当的江岫白,但是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只能勉强抓着他袖子,惨白着脸道:“你这剑,为什么速度这么快。”
江岫白似乎有些困惑,“御剑飞行,就是这样。你一个筑基期,为什么不会用灵气护体。”
还灵气护体呢,他现在连灵气怎么用都不知道。宋淮之半闭着眼,都不敢低头朝下看,只觉得双腿不住的发软,死死拽着人家的袖子才感觉好些。
这种事情不太好解释,宋淮之索性就没说话,准备就这么糊弄过去。一般人看见对方不回答,自然也就明白是对方不想说。但是江岫白不是,他很有耐心的停着,目光专注地盯着宋淮之,等着他解释。
再次被那淡漠的目光盯着,宋淮之心中也顾不得恐高了,无奈地敷衍道:“我失忆了,之前学的东西全都忘了。”
“好。”
江岫白点头,并不再多问。
江岫白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他会执着地盯着对方,直到得到答案为止。但是得到答案后,他却并不会在意是否被敷衍,仿佛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而已。
“我拉着你,别抵抗。”
说罢,他反手握住宋淮之的手。
抵抗什么?宋淮之还没来得及问,就感觉一阵气从两人交握的手上传来,很快就覆盖住宋淮之全身。当气覆盖全的一瞬间,空中流动的风便半点感受不到。
“好神奇!”
宋淮之瞪大眼,下意识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并没有任何奇怪的触感,“这样我就不会从剑上掉下去了吗?”
“嗯。”
江岫白先是淡淡应声,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他开口解释道:“只是普通的灵气护体罢了。我会让斩情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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