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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悄悄靠近雄虫,一边走一边脱掉碍事的上衣,介绍道:“雄主知道吗?肌肉在不力的时候是软的。”
他撩起自己的裤子,展示大腿肉,蛊惑小雄虫体验原材料质感,再决定做成什么家具,“要不要来试试看,我保证我做成沙比较适合。”
恭俭良被打个促不及手,有点搞不清楚禅元是什么招数。
他一边说,“你好变态啊。”
一边站起来将禅元推到床边,自己手脚并用坐上去。禅元感觉自己的大腿被压了一下,声音卡在嗓子眼里,雄虫像枝藤蔓攀附上来。在没有暴力冲突的时候,恭俭良身上那股纯粹的香味,从他的头、唇齿,皮肤、肌肉和骨骼中散出来。
禅元感觉到梢轻轻擦过自己的脸,雄虫柔软地坐在他身上,刚落下时,肌肉挤压产生的亲密接触,让他快回忆无数个夜晚,和无数种充满疼痛的刺激。
“雄主。”
禅元微微笑着,手不老实地凑上前,像伺机而动的捕鸟笼。
恭俭良则忽然向后坐了,单手按压着禅元的膝盖,若有所思,“你真的适合做沙。”
“是吧。”
禅元的眼睛忍不住看向雄虫流畅的腰线,手不自觉扶过去。
“雄主听我的,绝对不会错。”
“那就做沙。”
恭俭良也被禅元摩挲出火气,“再摸?再摸我就砍了你的手。”
禅元收紧腰肢,呼吸与雄虫交缠,两个人翻滚到床上,正要真刀真枪进入下一步,瞧见了€€€€€€€€往被子里钻的虫蛋。
禅元一阵窒息。
下一秒,恭俭良单脚把他踹开。
“禅元!”
雄虫大义灭亲,“你居然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情!不要脸!”
恭俭良煞有其事捂住虫蛋四周,哄道:“崽崽不要看这种变态,太脏眼睛了。”
没有吃到肉,还被踹一脚的禅元,失魂落魄滚出去了。
他忽然意识到,孩子是把双刃剑。
现在蛋期,还能熬一熬,装作虫蛋看不到。可能小孩落地,能说会跑会跳,岂不是能够频繁打断他与雄主的变态恩爱环节?
禅元拒绝这种可能性。
他自己是个变态没关系,雄主是个变态没关系,但他的小孩绝对不可以是变态!
得想个法子出来。
而这法子一想就想了足足六个月,到了第十个月,虫蛋已经长到成人小腿肚高,在地上滚动都显得颇有架势时,禅元脑袋里对于如何处理夫夫成年生活与幼崽健康教育之间的答案,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在这个遍地都是单身狗的星舰上,找个已婚雌虫就挺困难,找个在家里负责协助雄虫教育幼崽的雌虫就更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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