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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自语着,“没变……”
一点都没变。
傅灵惜用手摸了摸桌面和柜面,它们上面都是只有少许的一丁点灰尘,就跟没有差不多。看这个地方,是一直有人在定期打扫的。
傅灵惜又看了几眼,心里突然又有了个想法。不,这里不仅是有人来打扫,应该说,是有人一直住在这里的。因为那沙发上还堆着两只歪七扭八的抱枕,茶几上还有方便面盒子,阳台那边隐约还能看见晾着的衣服。
很快地,这个问题就有人替她解答了。因为,房子的主人,回来了。
傅程琛刚才喝了不少酒,所以,他现在并不是醉的一塌糊涂,只是醉的上头了而已。但更让他上头的是,已经去结婚了的傅灵惜,竟然出现在两个人曾经准备结婚安家的房子里?
呵呵,还真是有意思。
傅灵惜转身看见了他,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准备要走。
因为着急,她连钥匙都忘记放下了,依旧还是拿在手里的。
“去哪儿?”
傅程琛现在的心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生气,他拽住了她的手臂,紧紧地攥着,松都不松。
傅灵惜撇过头,手腕被捏的生疼,她语气极淡,“很抱歉,打扰了你,我是来还钥匙的。”
傅程琛听见这话,觉得可笑,“还钥匙啊?傅灵惜,都过了两年多了,你和别人结了婚,然后跑到这里还我钥匙?”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谁也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但是,若说起这个事情,傅灵惜还是觉得一肚子的难受和伤心。只是她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已经做了母亲的人,思考什么事情都成熟了不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程琛听见她这话,只觉得火大,他看着傅灵惜一脸的冷淡和疏离,突然就轻笑出声,“行啊。”
说完,他将傅灵惜猛然提到自己面前,单手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牙齿都要咬碎了,“傅灵惜,你他妈真是够狠,够贱!两年了,你一点都没有改变。你他妈知不知道,两年前,我爸说你去和陶誉结婚了,我还不信。我他妈一边被关着,一边想办法跑,还一边相信着你。结果你猜怎么着,后来我好不容易脱身了,还让车给撞了,我在医院躺了半年你知道吗?结果你呢,你真行,那时候你正和你的誉哥哥谈情说爱呢,还怀着孕是吧?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说的没错是吗,应该没什么逻辑性错误吧?”
傅灵惜听完他的话,惊愕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
“我不想再听你的解释了,我一直等着你的解释,可惜啊,现在晚了。”
说完,傅程琛将她往沙发上一推,然后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眼睛不受控制地红了。
恶语伤了她如何?心里最疼的那个,还是他自己。
傅灵惜被这样的傅程琛给吓住了,她以为自己能很淡然、很坦然。但事实上,她可以做到在陶誉面前隐藏真实的情绪,露出喜悦,却没办法在傅程琛面前装一丝一毫。
大概,是她不敢。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了不知多久,傅程琛突然却又笑了,而且笑的有些绝望。他本来就喝了酒,这会儿酒劲不仅没有下去,反而还直往头顶上蹿。不过,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着的。
“你疼吗?”
傅灵惜身体有些发抖,说不清楚是被吓坏了还是被惊呆住了,她摇了摇头,“不疼。”
傅灵惜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或者用傅程琛的话来说,真的晚了。她已经有了婚姻,有了家庭,也有了孩子。所以,她要忠于自己选择的道路。
尤其是孩子,对于她来说,比起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女儿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当了母亲之后,傅灵惜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成长起来了。
“可是我疼。”
傅程琛咬着牙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突然俯身用力地将她按在了沙发上,然后,他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将她身上的衬衣连着扣子一起扯下来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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