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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所谓的小街巷上,住着的也不是普通人家,大多是比较富裕的中产阶级,这些人家的男主人大部分都在洋行、外国商贸公司等任高级职务,最不济的也是在政府中任职的“官差”
,因此街巷上的氛围安静而悠闲。漫步在这样的街巷中,迎面吹着春日午后暖暖轻风,她的感觉是分外惬意而闲适的。
自小被父母看管的特别严厉的她,就好像是玻璃花房里的温室花朵,只接受过花匠的精心呵护,没有经历过风雨的洗礼,所以,她对外面险恶的人心没有半分的防备。她纯真的像张白纸,不谙世事,根本不会想到,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拆白党”
的人群。很不幸,她第一次偷偷跑出家,就遇到了一个相貌英俊的“拆白党”
。
其实,这种以色相骗财的“拆白党”
们素来以富家女眷为下手目标。他们活动的范围一般会在城市的“上只角”
地区,这些地区里居住的多为生活富裕的人家,而这类人家的女眷又通常精神生活空虚或闺中寂寞,最适合相貌英俊的“拆白党”
人群下手。林秀清恰就居住在他们的目标范围之内,而她衣着不凡又娇美动人,懵懂单纯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告诉那些人,她就是一个最好骗、最容易下手的“肥羊”
。
她一出门,就被在这里四处溜达,寻找下手对象的一个“拆白党”
发现了,尾随她许久,发现她身边并没有保镖跟随,确保了安全之后,这才决定最终动手。他不动声色的亦步亦趋,而她却丝毫没有发现身后早已被人跟踪,直到她走到了一处四周无人的小街上时,“拆白党”
动手了。
“小清!”
男人笑着叫住了她,脸上带着熟人相见的神情快步走近了她。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叫着她的名字朝她走来,可这张清俊的面容却是她从未见过的,这不禁让她感到很错愕。她使劲的想着这个年轻人是谁,却想要掩饰自己正在努力思索来人是谁的无措,却不知自己的神情将她心里的想法表露的清清楚楚。
男人见她一脸的愣怔,温厚的笑了起来,二话不说便拉住了她的手,攥着她的手,低声道:
“小清,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虽然短,可我从没有忘记过你。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忘记我了呢?我真的很伤心。”
“可,可我真的好像不认识你。”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上个月,我们明明还一起在月下赏花,你还送给我一个羊脂白玉,说是我们的定情信物。难道只过了一个月,你就全然忘记了?”
“上个月?不,不可能……我,我从没有送东西给别人,你,你弄错了……”
“小清!你怎么可以说这么无情的话?我真的很难过,我那么爱你,你也说会爱我一生一世,怎么可以这样翻脸无情?”
“你,你爱我?可我,我不认得你,怎么会爱你?”
“爱情,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当初,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爱上了你。那时,我也不认得你。但是,你看,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她的手被一个陌生男人紧紧攥着,女子与生俱来的羞耻心让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想要从他手中挣脱自己的手,可男人却用力的攥着,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一边情之切切的说着,一边越来越近的贴紧了她,几乎将她压倒了墙角边。
在大学里,虽然不乏追求她的男人,但那些人到底也是读书人,懂得礼数。尽管对于她的拒绝都心有不甘,却碍于各自的名声和身份,鲜少有对她动手动脚的。因此,她从未遇到过这样不知礼数的男人,当手被他抓住、当他散发着热力的身体贴上她身躯的时候,心里就开始发慌,脸涨得通红,头脑开始变得空白,因为无措与害怕,她的手脚也渐渐的发软无力。
她完全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她的名字,神智也有些混乱,几乎听信了这个面若冠玉的男人的话。当男人甜言蜜语的哄骗着她,让她就要摘下自己脖子里挂着的家传翡翠递到他手中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前的男人突然“嗷”
的大叫了一声,猛地摔倒在地上,狠狠的摔了个极为难看的“狗吃屎”
。
她目瞪口呆的愣在那里,还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了,就觉得一股力量迎面而来,一个穿藏青色衣裳的人大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她二话不说的就往街外跑去。她本不想跟着陌生人如此失礼的在路上乱跑,可身前的男人力大无比,拉着她一路向前跑,身后还有一个摔得满脸血,骂骂咧咧不停追赶着他们的男人死追不放。情势所逼,虽然她被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闹得摸不着状况,却也不得不一路踉跄的跟着那个人跑着。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反正最后,她只知道自己的鞋子跑飞了,头发跑乱了,自己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就在她要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之前的那一刻,那个人在前面突然一拐,然后猛地将她拉了过去。
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紧紧的压在胸前,喘息间,面上几乎能感应的到他急促而温热的呼吸声。男女有别,如此近的肌肤之亲,显然比刚才更让她羞囧,她脸上顿时涌上热潮,想要挣扎,就听他在头顶上低喝一声:
“别动!”
被他一喝,她立刻不敢再动,只能浑身僵硬的任由他压在胸前,动弹不得。就在转眼之间,她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尾随而来。她紧张的不敢喘气,死死的抓着身前男人的衣裳,闭着眼睛,听着似乎就在一墙之隔的那个人的动静。那个人似乎在周围没有寻到他们的踪影,四下胡乱的翻找着,被他翻动过的东西发出“噼噼啪啪”
的摔打声,吓得她更加的紧张,心脏仿佛都要从喉咙中跳出来一般。
那个人四下踢打叫骂了一番,还是没有寻到他们,于是最后悻悻地走了。临走前,用力的将一个放在门边的破水壶踢了出去,撞在一扇破门上。那扇破门摇晃着,发出几声吱呀声,仿佛随时就要倒下一般。就在门后躲着的她,大约以为就要被发现了,吓得一下子将脸埋进了身前男人的衣襟上,好半天都不敢抬头。
他们静静地躲在门后许久,直到门外再没有传来半点声音,她这才慢慢的放下心来。松过一口气后,她发现自己竟然还死死的攥着那个人的衣裳,又一次羞红了脸,连忙放手,低着头,不知道自己该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
这时,就听头顶上传来了他不冷不热的声音:
“你遇到‘拆白党’了,幸好被我见到,不然,你可就要遭殃了。”
“拆白党?是什么意思?”
“你连这个都没听说过?那是专骗有钱人家女眷的小白脸的统称。他们最喜欢你这样什么都不懂的有钱人家小姐,因为最容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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