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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

杨豆萌点头致谢。

服务员很快拎了一壶水，拿了两个一次性杯子过来，顺便给杨豆萌倒了一杯。“您有事叫我，我就在收银台那边。”

“好的，谢谢。”

杨豆萌稳稳地坐着，修炼者的气场收敛得一丝不泄，直等到下午五六点陆陆续续的有吃晚饭的客人进来，一个身穿灰色西服有些啤酒肚中年男人进来、其身上翻涌着浓重的诡异气息，她的神识逼近中年男人、想要探探男人的底、却被男人身上的诡异力量阻挡。

中年男人本来敦厚温和的表情在察觉到有人探自己底时、微变了变，接着顺着来人神识收回的方向看到了杨豆萌，不由愣住，旋即他脚步一转，走到杨豆萌面前。“姑娘，借一步说话可以吗？”

“嗯。”

杨豆萌点了下头，起身跟着中年男人上了楼去了包厢。

中年男人反锁上门，虚手一身请杨豆萌落座，他却不知道这会儿楼下的服务员以及领班们都在议论超级大美女等的人竟然是他们平凡不帅的老经理！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杨豆萌。“姑娘找我是因为生肖战争令吧？”

生肖战争令？杨豆萌凝眉，正要开口询问，忽然察觉到识海里的传承光球闪了闪、吐出一枚古红色的令牌，她意识一动拿出令牌放在手上，缓缓道：“你说的是这个？我姓杨，阁下怎么称呼？”

“鄙人本姓余，单名戎，余庆的余，投笔从戎的戎。”

中年男人说起自己的名讳，略显老态的脸上流露些不解、怅然、纠结以及颓废，身子坐的倍直，脸上带着微浅的希冀望向杨豆萌。“杨姑娘，在你问鄙人之前，鄙人能先问您一个问题吗？”

“请讲。”

“鄙人观你的面相，一年前你是无富无贵平安到寿终正寝的命，现在你的面相却趋渐完美、充满变数……并且你还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从一个普通人修炼成了筑基境的强者，鄙人想问问您修炼所用的空间缝隙在哪里，如果您愿意告诉鄙人空间缝隙的方位，鄙人保证给您让您满意的价格！”

“我没有找到什么空间缝隙，我是正常在家修炼到这个地步啊，我姥姥说这个世界的空间壁垒异常稳固，不可能有空间缝隙的，余先生怎么会想着找空间缝隙呢？”

“正常修炼？这不可能！”

余戎完全不信，面色也微冷了下来。“这个世界自从六十年前起就不允许生灵再突破筑基境的界限！你只可能在空间缝隙里才有机会修炼到这个程度！”

“……余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据我所知，青虎帮帮主和甄雷阁阁主都是筑基境的强大修士，什么叫世界不允许修炼者突破朱静？”

杨豆萌皱眉。

余戎摇头。“这个鄙人也不清楚，鄙人只知道现在有这么一个结果。”

顿了顿他眼里的光芒暗淡下来，神色恢复平静。“如果不是空间缝隙，那么就是你得到了这个……”

这个世界意志的关注、成为了一个时代的主角或者棋子、才能不守世界运转的法则，想到这里他没敢把话全说出来。“算了，你身上也确实没有空间之力，方才是鄙人失态了，杨姑娘想问什么？”

杨豆萌觉得余戎身上的力量明明也就引气境后期的水平、却似乎能一眼看穿她这个筑基境修士的许多情况，太奇怪了。“余先生也不是引气境的修为吧？”

“这是鄙人的私事，不方便跟杨姑娘说。”

“抱歉。”

杨豆萌闻言不再追根究底别人的事，面色沉静。“余先生，其实我原本想知道的是你身上的气息是什么力量衍生的、怎么来的、对普通人有什么伤害没有？”

“……”

余戎闻言愕然，他还以为对方来问生肖战争令的事情，不过现在这个问题也跟生肖战争令很有关联。“你说的是这个力量？”

说着他竖起右手食指、指尖冒出一丝丝的正红色能量。

杨豆萌脸色点头。

余戎收回能量，神色放松地道：“这个力量叫做生肖愿力，来自于生灵对生肖属族的信仰，我是狗属生肖族的族人，当有生灵信仰狗属生肖时，无论对方认为生肖带来的是好处、还是坏处，我都能得到信仰愿力，它不是煞力、对普通人没有伤害。”

“余先生，我有一位朋友，也就是一年前和我一起来你店里吃饭的那个女孩，她是纯正的人族，而不是什么生肖族的，但她身上却在源源不断地产生生肖愿力，是因为我手里的这枚红色令牌、还是什么？”

☆、

余戎朝杨豆萌手里的战争令扬了一下下巴。“因为你手里的生肖战争令。”

杨豆萌面露疑惑，目光落在余戎平凡显老的微胖脸上。“余先生能跟我具体讲讲吗？”

“能。”

余戎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气，放下茶杯道：“这件事要从圣战说起，在我们生肖世界有一句话叫做战百年休千年，这句话反过来解释也可以说是千年备战百年杀伐，每一千年的准备后、生肖族就会发动整整百年的圣战、以重新分配生肖世界的生存和修炼资源，而在千年备战期间，各族都会派遣些我这样的神使去各个世界、派发生肖战争令邀请非生肖世界的生灵去我们那里给邀约族助战，这些被邀请者在我们那里、男的叫圣子、女的叫圣女，备战结束的那一刻，各个世界的生肖战争令会同时自动激|活、打开各个世界通往生肖世界的时空通道、将圣子圣女们传送到生肖世界参加战争，在战争令融合进了宿主的灵魂之后、战争开始之前这中间的时间、如果战争令选择的宿主是个非修炼者、那它就会自发地吸收它所代表的生肖一系的信仰愿力、改变宿主的资质、完善宿主的体质，这就是你朋友身上有生肖愿力的原因，愿力对普通人而言是个滋养神魂和身体的好东西，而且无丝毫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