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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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云无双张了张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和南天凌的关系。

杜衡伦看出了她的为难，并没有追问，“你既然不愿说就算了，我只是提醒你小心南家而已，和他们做事情，无异于与虎谋皮。”

她暗自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说不害怕是假的，因为她现在就在与虎谋皮。

“杜先生，谢谢您的提醒。”

“丫头，你其实，对云家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吧。”

杜卿毫无预警的问道。

云无双这次点头了，她的确一无所知，而且老先生很明显也猜出来了，所以她还是不要再狡辩了，更何况她现在也看出来了，杜衡伦其实对她没有什么恶意，最开始装出一副吓人的样子估计也是为了试探她，找她来询问旧事的可能性更高，只可惜，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你知道……”

杜衡伦缓缓的问了出来，仿佛他从一开始就最想问这个问题只不过忍到了现在而已，“你知道，你的姥姥如今怎么样了？”

看着杜衡伦略带希冀的眼神，看着那苍老的面容上面好不容易透露出来的希望，云无双实在是不想打击人，但是她又不想说谎，“对不起，我曾经问过我的母亲，她说，我的外公外婆都去世了，从我记事以来就没有见过我的外公外婆，不过他们是不是真的去世了，也不一定。”

总要给人留个希望。

“去世了，去世了么……”

杜衡伦仿佛毫无知觉似的低语着，起着皱纹的脸上哀伤开始无止尽的流泻出来，整个人沉浸在悲伤当中，仿佛开始对外界一无所知。

云无双见状立刻说道：“老先生，我母亲从来不对我说我们家的事情，她说我外婆去世了说不定只是一个托词，说不定我外婆活得好好的，只不过离开了而已。”

“是吗？”

杜衡伦转过头看向她，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绝望中又透出了一点希望。

“我姥姥说不定还活着。”

她肯定的对杜衡伦回答道，怎么着也不能让他陷入哀伤不可自拔。

杜衡伦沉默了良久，忽然叹了一口气，“丫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见杜衡伦已经恢复过来一些了，就对他温柔的笑了笑，随后问道：“杜先生，您和我的姥姥？”

杜衡伦摇头，“丫头，凭着你姥姥的关系，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但是不要去探究你姥姥和我的关系。”

“但是……”

云无双皱眉，其实她想问的是，“其实我想问，您是不是……我姥爷。”

看到他分明和自己的外婆有旧情的，而且旧情不浅，她有这个怀疑也无可厚非。

“你的……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