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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回答真话吗?”
说罢,朱高煦冲其挑衅的眨了眨眼。
此话一出。
倒是直接把太子爷给说的,呆愣在了当场,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听着心里舒畅不?
毫无疑问肯定是舒畅的。
觉得其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怎么能够没道理。
平心而论,他也想像朱高煦一般,如此的什么事情都随心随意,不用在乎那么多,遇到什么事情,只要心里不高兴,就可以硬生生的,不留任何的情面,直接硬怼和硬刚过去。
做一个快意恩仇的人,尊崇本心的人。
但于他身上的身份,以及以后所要坐镇的位置,显然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倘若真的如此作态,或者说以这样的行事风格,自不是一个合适的君王,亦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为帝者。
最为重要的一点,则就是要先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学会在某些事情和某些人上,亦要看的惯才行,同时一切要衡量和思考利益、利弊这些个问题。
不能因为自身和个人的喜好问题,就去做事.
因为为帝者的身上,可不是在关乎他个人的荣辱得失,而是肩挑着整个天下的黎民百姓,挑着整个大明的江山社稷。
为此,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做到随心所欲也。
待听闻此话的时候,朱高炽最多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对于朱高煦所提的这个问题,嗤之以鼻完全没办法当一回事,也不可能当一回事。
真的是没办法啊!
如若他站在朱高煦的角度,自是可以肆意妄为,但是就眼下的情况而言,他不可能是朱高煦,而朱高煦自是也不可能是他,为此也就只能微笑着的摆了摆手示意。
完全没办法,于此间的问题,给出彼此之间,真正所想要的答案。
纵使真的给了,那么彼此之间信与不信,也是一个大问题。
所以于此间最好的结果,则就是在这个问题上,保持沉默或者一笑而过,完全不把眼前的事情当成一回事情。
这样不仅仅是对于朱高煦好,对于他这个太子爷来说,也自是最为好的事情,因为没有伤到任何一方的人,自是也就不会造就任何,不可预测的后果,也就不会让场中任何的人,跟着于此间的事情上,为之烦心或者不高兴。
想着,想着,朱高炽不禁微微的摆了摆手,既没有明确的回答,也没有明确的否定,笑呵呵的道:
“老二啊!老二!”
“你个家伙,就算是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
“也总是喜欢给我这个当哥哥的出难题,非要问一些让大家都不开心,都不高兴的事情。”
“你说的你这样,究竟有什么意义?”
“于你而言又有什么样的好处,有时候我真的是,完全想不明白,有时候也真的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得到正确的答案又如何,就算是没办法得到正确的答案又如何?”
“此间的意义,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非要说这些个让大家心里都觉得膈应的事情,完全就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完全就是给咱们彼此,徒增烦恼而已啊!”
“咱就不能够说些,让大家都能够高兴,都能够快乐的事情吗?”
这话说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的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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