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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林霽會再說些什麼,但對方只是笑了笑,溫聲說:「好,那就再等等,你哪天覺得合適了再去。」
不需要問鄭知夏等的是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時間一點點的過,總有一天鄭知夏會確信這真的不是一場夢。
……
出門時辦公室里還剩了不少的人,周皓掛了電話,抬頭開林霽的玩笑:「怎麼老闆帶頭翹班?」
「老闆帶合作方去應酬,」林霽說得一本正經,「正事,不算翹班。」
鄭知夏站在他身邊,咳嗽得有些像裝模作樣,和周皓對上視線時點點頭,又飄去了別的地方。
談笑聲鑽進耳里,周皓唉聲嘆氣地說:「那我能不能跟著一塊兒啊老闆?今兒老婆生氣,不給我做晚飯。」
「給你單獨撥餐費,」林霽笑得很鬆快,「隨便吃什麼都行。」
「哎喲,那不錯,」周皓哈哈笑道,「老闆辛苦了,老闆慢走啊!」
電梯門合攏,鄭知夏彎著眼看他,說:「其實翹班確實不好。」
「偶爾一次無傷大雅,」林霽拍了拍他的後頸,「今天想吃什麼?」
「今天不要你帶我去,」鄭知夏說,「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林霽沒有問是哪裡,只是應了聲好,銀灰色的車駛向夕陽落下的遠方,兩邊高樓林立,橙紅色的天空下紅燈轉綠,停滯的車流開始重往前流動,仿若一條時間的河,鄭知夏在某個老舊的路口停下車,順手解開自己的安全帶。
「到了。」
林霽的眼底已經漫出笑意,車窗外的居民樓低矮老舊,生出黑色痕跡的牆上爬著蒼黃的爬山虎,枯萎的葉落在地上,被路過的貓踩在腳下,他下了車,遙遙對鄭知夏說:「你居然還記得怎麼來這邊。」
「你在國外的那幾年,我經常和朋友一起過來,」鄭知夏的語氣很尋常,「味道一直都沒變過。」
他們肩並肩地走進街巷中,西裝革履的打扮和周圍人格格不入,老舊的鋪面立在盡頭,門口已經做了不少的人,鄭知夏熟稔地對老闆點頭微笑,說:「兩位,還是老樣子。」
林霽看著他坐下的地方,又很輕地笑了聲,鄭知夏看向他,如今倒是坦然。
「是你以前喜歡的位置,」他說,「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嗯,」林霽的嘆氣聲很輕,像是一種隱晦的心疼,「我知道的。」
知道不可能,卻還是想離得更近些,如果走過同樣的路,是不是也能算一種靠近?
鄭知夏又說:「我不是想讓你覺得愧疚或是對不起。」
林霽便說:「我知道。」
他拆開筷子遞給鄭知夏,笑意溫和到有些內斂:「但這不妨礙我心疼你,即便為時已晚。」
不知道為什麼,鄭知夏突然有點鼻酸。
「不晚,」他輕聲說,「我很開心。」
好像那麼多年的隱秘心思終於輕飄飄地落了地,柔軟的,妥帖得,像一片溫暖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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