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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超自然力量作祟（第3页）

听白心这么解释，笑眯眯的韩霜这才把玫瑰金手镯重新收好。

她就是吓吓白心。

韩霜知道，自己什么都不问，就真的让这家伙混过去了。

再怎么说配合警察问话，是每个公民的义务。

“不对劲？什么地方不对劲？”

韩霜左顾右盼，在街道旁询问不太安全，隔墙有耳。

回警局的话，来回太过折腾。

最后，她指了指还在闪烁灯光的警车。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车里再说。”

韩霜在前面带路，白心跟在后面。

走到警戒条附近，他伸长脖子，向里面看了一眼。

现场只有两三位警察在维持警戒，尸体被蒙上了防雨布，具体细节看不太清，白心无法确认，那到底是不是老张。

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白心实在想不明白老张到底能得罪什么人。

“老张这人怎么样……”

韩霜没有回头，只是轻声询问一句。

“是个好人。”

白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能把平日的亲身遭遇对韩霜一一说明。

“我平日里没少受他照顾。有时候晚上加班太晚，他会一直等我回来，拉我进屋里，我给煮一碗面条。今天早上，他还知道我可能马虎大意，提前给我准备了雨伞。”

一边说着，和蔼老人的面容在眼前浮现。

白心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先说个坏消息。”

韩霜停下脚步，回过头，凝视着陷入悲伤和自责的青年。

眼角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