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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會回來嗎?」
蕭博容沉默了很久,輕輕搖頭,「我覺得,應該不會了吧。」
「那麼,你是誰,」溫無言袖口翻飛,一柄小巧鋒利的匕抵在了蕭博容的喉間,「真正的陛下又在哪裡。」
蕭博容咽了下口水,喉結滾動,剮蹭過冰涼的刀尖。
「冷靜,溫無言你冷靜點。」蕭博容頭上都在冒冷汗,心裡後悔的要死。不光魏紹元聽從吩咐等在門口,留雲閣里也是一個宮人都沒有。現在整個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的狀態。
「嚴格意義講起來,根本沒有什麼之前的昌明帝,從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蕭博容!」
蕭博容也怕他真一刀割了自己喉嚨,然後成功達成穿越第二天就被人噶了的成就,說出去都要被人家笑死。
但是說實在的,你要蕭博容去解釋,他也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去說。實在是這些經歷太過匪夷所思。
如果單單只是穿越,大不了就說借屍還魂。問題是這還涉及了這個世界的本質是一個遊戲這樣離譜的事實,誰能接受這種事情啊!就跟你大街上隨便拉個人,跟他說你現在所處的世界是虛假的,只是一個遊戲小說電影。不管那個人所處什麼時代,都只會覺得你有病,這得多中二才能相信這種鬼話。
蕭博容憋出那句話來,也卡殼了。臉憋得通紅,話是一句多的都沒有,急的雙手亂揮。
溫無言雙眼猩紅地盯著他,半響收回了匕,重重地坐了回去。
「你說你是蕭博容,你說昌明帝一直是你。好啊,解釋一下為什麼你不記得登基前與我們的經歷,為什麼突然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不記得你不可食用桃子,為什麼你連自己喜愛了十數年的茶都分辨不出。」
蕭博容往椅子裡縮了縮,還試圖掙扎一下,便下意識反嘴道:「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桃子的事真是你記錯了?」
「唰!」
溫無言反手將匕直接插在小案上,嚇得蕭博容又往後縮了縮,整個人小小一團擠在座位上,看著可憐極了。
可惜現在的溫無言已經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他甚至活生生氣笑了。
「我是懷德十二年的探花郎。三歲通讀聖賢書,自幼便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你現在說是我記錯了?蕭博容,你是在侮辱我的能力,還是在質疑我對他的感情?」
好兇哦,白天還溫溫柔柔地叫人家陛下,晚上就惡狠狠地喊人家全名。
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皇帝抱著膝蓋眼淚汪汪。
「可是,這件事真的很離譜啊,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跟你說。」蕭博容也很急,他感覺溫無言離瘋狂已經不遠了,給人一種下一秒就能抄起匕扎死自己的感覺。
溫無言聞聲,猩紅的雙眸死死盯著蕭博容看。半響後,他閉了閉眼,輕吐一口濁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勉強冷靜道:「沒事,夜還很長,我有足夠多的時間聽你慢慢解釋。」
邊說,他還邊往門口走,當著蕭博容的面打開門吩咐道:「陛下今夜宿在留雲閣。」
說完也不等魏紹元等回話,又把門緊緊關上,甚至掛上了福祿鎖。
那鎖「咯嗒」一聲,像是敲擊在蕭博容的心裡一般,將他嚇得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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