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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昭轩解禁后就去找花情雨,知道花情雨这些日子竟是夜夜接客,于昭轩恼怒不已,床上折腾的非常狠,而花情雨却觉得于昭轩真男人,她在于昭轩身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慢慢竟不再满足于肉体的纠缠,竟是于昭轩情根深种,满腔柔情尽落他手。
花情雨爱上了于昭轩,就给于昭轩吹耳边风,想让于昭轩纳她入府,做他枕边人。花情雨是有这个资本的,怡情楼的姑娘赚的钱,跟妈妈是二八分的,可以说现在的她年轻漂亮有才有名有钱,就缺个男人了。她自认任何男的都逃不出她的魅力,她如此肯定却是有原因的。花情雨的妓女身比较特殊,就算频繁的接客,下体也不松弛,每次跟男人交合都能紧咬男根,让恩客最大程度的满足,也正因如此,才能让于家大爷次次发狠而来满意而归。
于昭轩每每想到花情雨就觉得浑身燥热,他把这当成了爱意,想到名噪一时的花魁竟愿意给他做妾,心里美的不行。于是闹着要给花情雨赎身并纳进府来,连杨氏主动提议的把花情雨置在外室都不同意,觉得外室无名无分委屈了花情雨。那段时间,于昭轩像疯魔了一样,什么样的惩罚他都受着,却决口不改初衷。
于府里闹得狠了,全京城都知道这个疯狂的消息,京城富贵圈里的人都不再招惹花情雨,功夫过硬花容月貌的妓女有的是,犯不着为个破落户沾惹满身脏水。点花情雨的都是无才无德只有胆的粗俗之人,床上是狠厉异常,花情雨苦不堪言,越发缠着于昭轩。于昭轩只当这是满腹的依恋,更是不听府上人的劝,坚持要纳花情雨。
府里僵持了一年有余,老太太于爵爷气得撇手不管,两位老人前脚一撇手,后脚于昭轩就支了五万两白银要给花情雨赎身。怡情楼的妈妈眼见于昭轩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知道要靠花情雨赚钱是不行了,于是爽快的放了人。
花情雨入府的第一年于家大爷视她若珍宝。花情雨在怡情楼虽不曾服食绝子汤,可日日接客后总是要喝避子汤的,是以花情雨身子耗损,在她最受宠的这一年里,不曾有孕。也是花情雨的命不好,她在这一年时间内迅速的失宠了。
于昭轩千辛万苦抬花情雨入了府,一开始自觉十分圆满,贤妻美妾,大丈夫夫复何求。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他新纳的妾再如何有色有才,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婊子。当他自己开始这么想,就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是讽刺的,而不是他原来以为的羡慕。这个时候他开始后悔了,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于昭轩在花姨娘入府的第二年就很少踏足花姨娘的菊苑,在这个空档期先是兰苑的徐姨娘有孕,半年之后杨氏也被诊有孕,于昭轩正直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期,就又开始踏足菊苑。花姨娘又放的下身段,伺候的于昭轩很是舒服,于昭轩像又被引诱了一般,日日踏足菊苑,直至花姨娘被诊有孕。
花姨娘有孕,老太太气的甩了茶杯,闭了静安堂,等得知花姨娘坐稳了胎,老太太怒骂杨氏:“长房越发不成样子了!”
于昭轩得知花姨娘有了身孕这个消息,满心欢喜,就算花姨娘生下了女娃,他也日抱夜抱,还动了让老太太教养这个孩子的念头。老太太恼恨不已,连于丽的抓周礼都不参加,收拾行李离府礼佛去了。
于昭轩像是一盆冷水浇在自己头上,猛地清醒过来:这个孩子是他的难堪,之后轻易不敢再踏足菊苑。
于是花姨娘连带着孩子都失宠了。
老太太听说这几日于蕴竟然经常进出菊苑,低声骂了句,自甘下贱。却也找来杨氏提点了下,杨氏只觉在老太太面前丢尽了脸,就找来徐嬷嬷狠骂了几句,也就丢开不管。
却说徐嬷嬷听得杨氏的怒骂,顿时浑身冷汗。徐嬷嬷本就是京城人士,八年前于家大爷闹得那一出谁人不知。本以为照大爷欢喜的模样,这花姨娘进了府荣华富贵尽在眼前了,没想到,这才几年时间,正处在花样年华的花姨娘竟然就失宠了。徐嬷嬷清楚的很,花姨娘在这于府的地位是十分尴尬的,花姨娘入府快七年了,除了过年过节的时间可以出入大堂,其他时间只能缩在菊苑不得外出。
当初于蕴养在徐姨娘身边的时候,徐姨娘从不许她擦菊苑的边,怎么不养在徐姨娘身边她就如此胆大包天?徐嬷嬷越想越生气,觉得于蕴简直烂泥扶不上墙。于蕴刚回蕴园,徐嬷嬷就语重心长的跟她分析其中的利弊,偏于蕴吃硬不吃软,不肯松口。
于蕴倒是真的喜欢到菊苑玩耍。一来,于蕴到了那里是被讨好的对象,菊苑的丫鬟婆子都争相说好话,于蕴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满足;二来,就算于蕴还不懂事,她也知道她的地位比于丽高多了,徐姨娘不就经常说于丽是婊子养的吗?虽然她不知道婊子养的是什么意思,可肯定不是好话;再说,花姨娘手巧,给于丽做了好多好玩的东西,她羡慕极了。
老太太听闻于蕴不仅没有收敛而是更加明目张胆的跟菊苑亲近,担忧不已。在老太太心里,于蕴再上不得台面那也是于府的血脉,跟于丽在一起倒是没什么,可让人担心的是花姨娘。花姨娘虽然才分高,可是出身做不得假,谁知道会教些什么东西。
老太太有次问于珊:“珊丫头,我不准蕴姐养在徐姨娘身边,是不是做错了?”
于珊抬头看了看老太太的神情,才认真回答道:“奶奶,蕴姐姐才七岁,立院早了点。再说,事情都过去快三个月了,我也并无大碍。要不您趁着除夕,把蕴姐姐打发到徐姨娘身边,蕴姐姐的事情自有她亲娘操心。就当是您的恩典了。”
“我是怕徐姨娘带坏了蕴姐。你也看到了,徐姨娘把于蕴都教成什么样了。简哥倒是没事,他都已经开蒙入学了,做人的道理自有先生教导。”
“奶奶,您不用想这么多,开了春我们也就都入学了。”
“此事等我再斟酌斟酌。说起先生,一直没跟你说,子萱已经回信了,说是明年开春就打算回京。一切顺利的话,出了正月你们就有女先生了。”
“子萱?”
“珊丫头可不能直呼其名,还是叫子萱先生吧。”
☆、:大年三十
这天,于珊正跟披着第二层皮的于蕴和印象里的于丽抢果子吃,于珊人单力薄,争抢不过,就喊春香来帮忙。春香刚抢过果子,递给于珊,于珊还没开始吃,就见于蕴和于丽都委屈的坐在雪地上大哭起来。不一会大人们来了,于珊竟然噎住了,不能开口说话了,春香跪在雪地上也不开口解释,眼看就要被打了。于珊一着急,紧闭了眼,大喊一声“住手!”
。
然后就听见春香问:“小姐,你怎么了?”
于珊觉得声音的来源蛮奇怪的,好像是天外之声。忙睁开眼,就见春香轻拍着自己,焦急的看着她。于珊眨了眨眼睛,才弄明白,原来是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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