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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穿着红彤彤衣服、背着装满礼物大背包的白胡子老头,看着面相喜庆和蔼,乐呵呵的,与中国人喜欢的弥勒菩萨有几分异曲同工的味道。尽管不少中国人对这个洋老头的来历不甚明了,也不知道这个洋节的过法,却也蛮讨国人的喜欢,人们都乐于接受这个和乐的洋节日的到来,就连卖报的报童们吆喝着卖报纸的时候,也会加上一句“圣诞节快乐”
。说起来,街上的气氛着实有着往日元旦来临前的热闹之意。
位于公共租界与英租界边缘处的乐康慈善被服厂,这一天并没有因为这个洋节日的到来而停工休息,工厂的工人们与平常一样,一早就来了厂里干活,直到大约临近上午十点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喧闹鼎沸的人声。
大家好奇的凑到窗边一看,就见到由学生、工人与普通市民组织而成的游行队伍浩浩荡荡的从远处而来。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赫然出现了好几具棺材。人们一边喊着要求国民政府积极抗日的口号,一边抬着棺材要求政府为在几个月前发生在南京“珍珠桥惨案”
中的死难者讨回公道。
“老大!老大!快来看,快来看,外面,外面又有游行啦!好多人,还抬着棺材哎!真稀奇啊,我还第一次看到有人抬着棺材游行的……老大,这是个好机会啊,人多又乱,咱们正好下手!咱们要不要……”
黑皮趴在被服厂的窗框上,颇为神往的看着外面街道上哄乱的场面,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几个月前那次“战果”
丰盛的“抗日”
行为。他们靠当掉那次得来的“战利品”
,所得的钱足足让他们过上了大半个月的好日子。吃大白米饭,吃大肉包子,光是大饼油条他就美美地吃上了好几副。这种日子过得让他觉得好象身在天堂,快活的要命。
说真心话,那可比在被服厂干活时吃的伙食好多了,况且日子过得轻松惬意,不用每天为混顿饱饭而累个半死。所以,从那以后起,他,包括阿龙他们好多人心里,其实都在盼着,最好天天能有游行活动,这样,他们就又可以跟在青帮那群人后混,浑水摸鱼弄点东西回来,足够今后吃饱喝足了。
眼下,听着外面高喊的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口号,看着人潮汹涌、群情激愤的抬棺游行场面,他的心思不禁又活络起来,有些坐不住了。他嘴里一边说话,一边转过头去想看看老大的意思。才一扭头,居然发现老大阴沉着脸,就站在他的身后,双眼就直勾勾的盯着窗外的游行队伍,近在咫尺却不发一语。
一旁的阿龙连连朝黑皮使眼色,使劲的摇着头,示意他不要再多嘴。黑皮会意,立刻噤了声,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他们安静的等待着,窗外游行队伍中发出的阵阵口号声则一波波如浪潮一样涌了进来,充斥在工厂的每个角落。他们看着老大的表情,想到等会可能就有好吃好喝的东西到手,内心都不免有些雀跃。因为他们太熟悉老大脸上的这个神色,那代表着老大已经决定要他们再次行动了。
他们并没有等待很久,果然,几分钟后,他们看见老大的脸上露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将手里拿着的一件衣服摔在了地上,眯起那双蓝色的眼睛,冷笑一声,嘴里挤出一个字:
“走!”
说完,他率先大步离开了车间,没有丝毫的迟疑。黑皮等人见了,欣喜不已,纷纷都将自己手里还没干完的活扔了,连忙跟在老大的身后朝工厂门口走去。车间里的其他工人们见了,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们,管事的领班见状,也跑了出来,在他们身后大声的喊道:
“嗨,嗨,你们怎么回事?!现在是干活的时候,你们这是要跑哪儿去?!又想旷工啊!别以为是老板介绍进来的,就可以这么胡来啊!你们还想不想干了?!”
管事的无心之语,恰如一把利刃,一下子触痛了“老大”
隐藏在内心深处最不可触碰的心结。他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目光森冷地看着管事,伸手将工厂发给每个工人的出入证件从裤兜里掏了出来,往地上一抛,冷笑了一声,轻蔑回道:
“哼!老子我不干了!黑皮,我们走!”
“对!我们都不干了!”
“我们走!跟着老大走!这种地方我们再也不来了!”
……
管事和工厂里的其他工人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群十多岁的男孩子们,象是说好了一样,一齐从自己身上掏出了那些证件丢在了地上,呼啦啦一下全都头也不回的跟着那个领头的瘦高个男孩走了出去。
管事被孩子们率性而为的举动气得直跺脚,连连摇头,口中说着恨铁不成钢的话: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乳臭未干的小子,成天不学好,将来就是吃枪子的命!”
那群男孩子们是听不到老管事的骂声了,他们现在能听到的只是自己胸膛里那颗因为激动、兴奋而砰然跳动的心声。当他们集体走出工厂大门的时候,每个人都忽然有种身上的束缚被突然解开的轻松感。也就在那一刻,包括“老大”
在内的所有人,都清楚的认识到了一点——他们,不是一群甘于寂寞、甘于平凡的人。普通人的普通生活,一点都不适合他们。
也许,他们天生就是甘于漂泊、浪迹四方的流浪者吧……
“老大”
带着手下这一群跃跃欲试的男孩子们,跟在了游行队伍的最后。马路上人很多,很杂,街道两旁聚拢着许多看热闹的市民。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出现,因为他们看起来就是一群跟着凑热闹的半大穷酸小子。
寒风萧瑟,“老大”
拉高了自己破外套的领子,将自己的整个脸几乎埋了进去。他低着头,给黑皮使了个眼色,黑皮欣然领会,嘴里发出有节奏的“嘘”
声。其他人一听,当下便悄然的四散开去,不着痕迹的混进了人群之中,在游行的东南西北西个方向各占据了一些位置。看起来他们这群人互无关系,但其实,每个人只要略微一抬头,一侧身,就能看见对方在哪里。他们可以通过那些隐秘的位置,互相用眼睛和手势联系,准备行动。
游行队伍抬着棺,一路浩荡的开到了市政府的门口。“老大”
他们也就跟随在人群之后慢慢地蹭着,他们的眼神灵活的在周围搜索着,等待着合适的时机,随时准备下手。这时,前方的队伍突然爆出了大骚动,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大吼声、还有孩子们的哭声从前方传了过来。原本秩序井然的队伍莫名其妙的混乱起来,后面的人谁也不知道到底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是听到前面有警察吹出的音哨声,还看到人群不断的朝后面退来。
在推推搡搡之中,那几具被抬着的棺材从抬棺人的肩膀上翻滚着轰然落地,沉重的棺木在落地的那一刻四分五裂,砸伤了旁人,哭喊声与哀号声不绝于耳。瘫倒在地的受伤者的鲜血,在阴沉寒冷的天幕下显得格外鲜艳刺目,这血的颜色与味道刺激到了参加游行人群的神经,人们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得手足无措,象潮水一样开始向着四周逃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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