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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丰年明白徐获说的有道理,这件事的确是邹伟昌有错在先,但这代价未免也太惨烈了!
“我想知道一件事,你是不是知道晚上副本会起变化?”
他问道。
“不知道。”
徐获神色坦荡,“是你们没把‘剥皮匠的刀在白天无法使用’这条消息当回事。”
“细心一点你们就会现,剥皮匠其实有双重人格,白天是暴躁工厂老板红鼻子卡尔,晚上是剥皮狂魔剥皮匠。”
“他的办公室干净整洁,文具书柜陈列规整,涉猎范围从解剖学到哲学,符合游戏提到的‘细腻内心’,但本人却不修边幅,酗酒好色,卧室长时间不打扫,这些难道不是很矛盾?”
“拿着剥皮刀的人格是剥皮匠的话,那夜晚出现的红鼻子卡尔是谁显而易见。”
“得知重要消息的情况下,晚上还要溜出去,是你们自己在拿命开玩笑。”
彭丰年隐约也有点意识到了剥皮匠的性格反差太大,只不过还没细想就被一场活剥给刺激得心神错乱。
再看站在门口仍在把玩打火机的男人,他心里不是不服气,可他也无法忽略徐获看到尸体时的冷漠,就像人命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我们的合作终止了。”
徐获把纸手机还给他,径直离开了房间。
“就这样吗?”
杨灿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道:“其实我觉得他也没有错,他又不知道邹伟昌会背着其他人行动,而且刚才……我们也不敢出去救人。”
说句不好听的,有无能迁怒之嫌。
彭丰年捂着眼睛,深呼吸一下才道:“先休息,等天亮了趁剥皮匠出去我们再去密室找。”
不管他们是什么想法,徐获离开后重新返回猪舍,把一直在扒拉腹部缝线的红毛提了出来:
“保证听话就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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