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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樘道:“这事就由你主持办理吧。”
李广心中暗喜,先是派人去给收拾何鼎的尸体,找了块风水宝地,厚厚的藏了他,在何鼎的墓前,他在黄纸上画了一些谁都不认识的符号,脱了太监服,披上道袍,拿着桃木剑起舞,嘴里神神道道的唠念着,最后,烧了黄纸,行了,事情也办完了,可以向皇帝汇报了工作情况了。
说来也是玄,自从李广导演了这一场不伦不类的法事之后,朱佑樘耳边再也听不到钟声响了,也不再失眠,精神好了起来,饭也吃的香了,重重的赏赐了李广,这李广得意了,穿上的道袍再也不愿意脱下来了,整日穿着道袍在紫禁城西南角主持修建斋宫。
张音听闻这事后,觉得可笑,朱佑樘却说:“鬼神之事,还是要有敬畏之心,李广办事确实还不错。”
朱佑樘前段时间,状态不好,人也清瘦了不少,自从何鼎的心结解开之后,也渐渐有了向道之心,每日里也会看看道家的一些书籍,只觉得受益匪浅。张音仔细观察,他并不沉溺其中,也就不再劝告他,皇帝其实是个压力很大的职业,如果是专注吃喝玩乐,没心没肺的皇帝那是无所谓,但朱佑樘这样的中兴之主,时刻把如何治理好国家的重担压在心上,有一个爱好,或许也可以减轻这种压力。
“李广这段时间忙着建斋宫,我上次问他,连德清公主驸马的备选都没确定,不知道他是不是忘了,不如找个人协助他?”
张音道。
“一事不劳二主,李广办事快,也是何鼎的事情耽误了,很快了,你也别担心。”
李广当然是没有忘记为德清公主选驸马的事情,相反,这个事情被他时时刻刻关注着,虽然他忙着别的事情,但隔几日,就去面试驸马参选者。
李广看着刚刚面试完的年轻人出去了,眉头紧紧皱着,小张子在一边说道:“干爹,这个年轻人还不成么,面皮白净,长的也俊俏,而且孝顺父母,还受到过官府的表彰呢,孩儿觉得这个人还不错。”
“你觉得,那你自己选,还要咱家作甚!”
李广使劲啐了小张子一口,“这人家底实在太薄,不与公主相配。”
小张子委屈的说:“皇家嫁娶不都是从平民小官中选拔,公主有那么多的嫁妆,这人家中有没钱又有什么要紧的,反正他家再有钱还能比得过皇家吗?”
李广使劲的敲了小张子的头,“说你笨你还真傻上了,公主嫁妆多与咱家有何干系,咱家主持驸马选拔,少不了要些辛苦费。”
小张子恍然大悟,道:“还是干爹聪明,孩儿拍马也及不上。”
李广也懒得听他的奉承话,直接说:“下一位!”
下一位进来的是一个满身绫罗锦绣的少爷,看这身上挂的玉佩,就不是凡品,这人虽然样貌一般,但身材高大,五官也算端正,配上一身金马鞍,看着倒也一表人才,这人进了便给李广行了个大礼,道:“在下见过李公公。”
李广看了他的简历,念道:“袁相,京畿人士,父亲是监生,家有良田千顷。”
这个袁相今年已经周岁二十八了,这个年纪在古代在过两年就要当爷爷的年纪,如此一个大龄剩男还没有结婚也是有原因的,袁相自视甚高,一般的女子看不上眼,从小就立誓要娶一个身份高贵的女子,这世上还有比公主身份更高贵的未婚女子吗,是以,他听说李广在替德清公主选驸马,他的心思就活络起来。
袁相低声说:“在下前几天去海南游历,无意中得到一个玩意儿,公公在皇宫当差,见多识广,可否帮在下看看?”
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给了李广。
李广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吗,打开盒子,精光四射,似乎要闪花人的眼睛,待细细查看,却原来是鸽子大小,晶莹剔透,形状不规则的宝石。饶是李广在宫中见惯了宝物,也不禁为这块宝石着了迷,太监已经失了子孙根,索性就一门心思的追求财富了,李广也是同样的心思。
袁相见李广的神色,心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大半了,“公公,听洋人说这个宝石叫做钻石,价值千金,这样贵重的东西,得陪公公才更好,只留公公在陛下面前多为在下美颜几句,事成之后,在下还有礼物赠送公公。”
李广也不客气,直接把这钻石揣道怀里,笑嘻嘻的说:“你是个聪明人,咱家看好你!咱家看来这么多年轻人,大多都不懂事,袁公子,你这个驸马爷的位置指日可待。”
李广回宫后,便把袁相这个人推荐个里朱佑樘,当然也说了一堆袁相的好话,什么孝顺父母,友爱兄弟,什么学问好之类的,朱佑樘听李广这么一说也觉得袁相此人做驸马也不错。
☆、退婚
为了稳妥,朱佑樘又亲自召见了袁相,袁相身高六尺,体貌端正,应答不吭不卑,明朝为了防止外戚专政,皇家嫁娶都是选之平民百姓之家。朱佑樘见袁相各方在也都还行,也就决定将他选为驸马,礼部办事效率高,一个月内已经完成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婚期定了,六礼就只差亲迎礼了
张音本以为这就顺顺利利的把德清公主给嫁出去了,哪知道就临门一脚一脚时,还是出了问题,她陪着朱厚照在坤宁宫的小花园里踢球玩,朱佑樘突然怒气冲冲的过来了,也不打招呼,径直进了屋子。朱厚照在他身后叫爹爹,他回过头来,对着他笑一笑,“照儿乖。”
张音心中纳闷,让宫女们陪着儿子玩,自己随后也跟着进去了,朱佑樘满脸怒色,“右都御史史琳上书,说驸马贿赂官员,而且生母是侧室,真是有辱皇室的脸面,这袁相是摆明了骗婚!”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公主的嫁妆足以让一个家族三代衣食无忧,当然会有人骗婚,不过好在德清还没有嫁过去,陛下退了这门婚事,再替德清择一个驸马就行了。”
明朝礼教虽然森严,但德清贵为公主,张音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今日在朝堂上我已经提出了退婚,礼部那帮老头却不愿意了,什么婚期已定,公主已是袁家的人了,什么好女不嫁二夫,退婚更是扫了皇室的面子,总之一句话,公主是非要嫁给袁家了。”
朱佑樘把手中的茶碗狠狠的摔倒地上,“这群顽固的老头子!”
张音叹气:“来世莫为女儿身,尝尽世间悲与苦,莹中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只是下了小定,还没成婚,男方就过世了,这就做了望门寡,被逼着只能到宫中做女官了,”
张音看着朱佑樘的眼睛,郑重的说:“陛下,你不要听那帮老学究的,那个袁相敢于贿赂官员,可见人品不行的,德清公主才十四岁,她一辈子还长着,不能给毁了。”
“你放心,德清是我的亲妹妹,不会的。”
朱佑樘说。
朱佑樘处事风格是柔和宽容的,一般对于臣子们的意见也都采纳,但在德清公主婚事上,任凭大臣们怎么劝说,他坚定地要退婚,索性说:“此乃朕之家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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