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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重远:原来面还要拌的吗?
雨夜
连珞珞腾地站了起来:“不行,我得回去了。”
甄重远也知道时间太晚了,不再开口留她,而是起身开始找寻起了伞。
身为一个将军,他平日里都是和将士们一道风里来雨里去。就算是之前冒着暴雨急行军,也没有一个人打过伞。所以,找遍了整个帐篷,也没有伞的影子,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必须品。
但是就这样放任她淋回去也是不可能的。甄重远想起了帐篷和货物挡雨的毡布,回想起方净他们平日里检查帐篷时放工具的地方,绕过屏风到了角落,果然瞧见了一块毡布。只是毡布并不大,只有两尺见方的样子,挡她一个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连珞珞急得团团转,看到毡布的一瞬间如获至宝,赶紧接过来放在头顶试了试,应该可以。连珞珞冲着甄重远抱拳揖了一礼:“多谢,那我先走了。明日我再来拿食盒。”
“等等!”
甄重远叫住了她。
连珞珞回过头,一顶斗笠就戴在了她的头上。甄重远站在她的对面,给她仔细系上绳子:“斗笠只能挡头,这会儿有风,等会儿你把毡布挡在身前。”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颊侧,被他手指尖触碰到的地方仿佛被一片羽毛刮过一般,微微的痒麻感。她抬起头,烛光从他的斜后方照过来,只能看见他线条分明的左下颌,他的整张脸都隐在黑暗中,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究竟如何。
直到斗笠被最后拍了两下,他说好了之后,连珞珞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下一瞬,一只手拽住了她的左手腕。她看见他也戴着斗笠,左手提着一盏气死风灯,用身体撞开了帘子。
帘子打开的那一瞬,外头呼啸的风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低吼着直往帐子里吹来。来的时候还是热得不行,这会儿这风夹杂着冰冷的雨滴席卷而来,吹得人从头到脚都冷冰冰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连珞珞赶紧用毡布挡住自己的身前,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左手。左手却纹丝不动,她抬起头来,却见到握着她手腕的人就这样一步跨进了雨里。
连珞珞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赶紧将他往回拉:“你这是干什么?你又没有毡布,这么大的雨,等会儿你会湿完的。”
气死风灯在空中划了一条明亮的弧线。甄重远从雨里被拉回来,转过身的时候,身前一块已经全湿了。斗笠边沿的雨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往下滴着水。黑暗中他的眸子幽深而坚定:“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冒雨回去,太危险了。”
连珞珞还想说周围都有巡逻的人,还有照明的火堆。转头一看,却见到处都漆黑一片,哪里有半个人影?雨夜中,每个帐篷影影幢幢,仿佛一个个沉默的怪兽,潜伏着随时准备冲出来,一口咬住人的脖子。天边哗啦炸开一个响雷,风雨仿佛得到了助力一样,在那一瞬加大了不少。如果自己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这种雨夜,就算是呼喊也没有人能够听得见。
甄重远察觉到握住自己手的力度加大了几分,身边的人往自己这边缩了一小步。他的眸色加深:“别怕,我会平安送你回去。”
连珞珞抬起头来。气死风灯在风中摇摇晃晃,只有微弱的光芒投在他的脸上。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看到他的一双眸子幽深而坚定。
这么大的雨,就算自己挡着毡布估计都会半湿。他还想走在前头,肯定会湿完。而且,他回来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若是他遇到了什么危险,又要怎么办?眼前闪过当时在山洞中第一次看到他的场景。不,不行!不能让他这么冒险。连珞珞下定了决心,退回一步:“我今晚不走了,明早我早点回去就是。”
一刻钟后。
帐子里的蜡烛忽然噼啪一声,惊醒了正抱着膝头盘腿坐着的连珞珞。她转头一看,原来是爆了一个灯花。
她松了口气,转过头,正对上了从屏风后头转出来的人。
方才甄重远的半件衣裳都被雨给淋湿了,回来后他就去了屏风后换衣裳了。这会儿他换下了之前的深蓝色衣裳,穿上了一身青绿色长衫。
连珞珞就看了一眼,就看住了。这个人天生就很白,穿上这衣衫之后,就仿佛刚刚从书院中走出来的学子,凌厉之气淡了许多,却自有一种腹有诗书的气质。他本就应该好好地坐在金銮殿上,享受着金榜题名的喜悦,而不是在这样一个小帐篷里面,坐着那不知天日的文案功名。
这就是她讨厌战争的原因。皇帝不想让一个土皇帝做大,这样威胁到了皇帝自己的安全,他想收拢权力是人之常情。安王被朝廷逼迫,为了保命所以不得不反。这样看来,谁都没有错。可是甄重远他又做错了什么呢?他本来拥有享受平静祥和生活,因为两边群体的利益牵扯被卷入其中。那他们被剥夺的个人权利,又有谁来还给他们呢?
甄重远正在整理袖口,感受到不容忽视的视线,他抬起头来,正对上连珞珞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目光。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怎么了,我的衣裳有什么不对劲吗?”
这还是方净送来的这季新衣,他一次都没穿过,是不是哪里不妥当?
听到他出声,连珞珞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居然看他看出神了。轰的一声,她感觉到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儿,忙不迭地移开了视线:“不是,我是在想,今晚睡哪里?”
话刚出口,她就想给自己一拳:自己这是在说什么?怎么就把心声说出来了呢?
尽管门口的帘子已经被钉子钉住了,还拉了一个高几去挡风,今日帐子里的灯烛还是不如往常明亮。但就这样昏暗的光,甄重远都能看到她红透的脸蛋。他的心中微微一动,开口道:“自然是睡床了。”
连珞珞懊恼过之后,还真让她想到了一个点。她现在是男的啊,这么害羞干什么?她应该用男性的角度来说不就行了。她清了清嗓子:“那个,我这个人吧,哪里都能凑合。所以不然还是你睡床吧。我在这个板凳上将就将就就行了。”
她这话一出,甄重远就知道她的想法了。明明早已知道她的身份,却不能在这会儿揭开,不然她更羞愧。不过,看到她那满脸通红的害羞,他十分乐意顺着她的话演下去:“我们又是萍水相逢的机缘,又恰巧有了这番重逢的际遇,早已是肝胆相照的兄弟。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兄弟在板凳上将就一晚上呢?”
连珞珞立刻谦虚道:“实不相瞒,我这个人吧有点儿怪癖,主要是比较认床,不是我自己的床睡不着。所以何必惹得我们两个都睡不着呢,你睡床。”
刚还说自己啥都不挑呢,这会儿又全部推翻。甄重远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又被他强行压下来“你是客人,哪里有主人睡床还让客人坐着睡的道理。”
这人为什么这么客气啊,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啊。连珞珞暗暗咬了咬牙,心一横:“我打呼,还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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