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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赵大人祖上便是越州人士,他自高中了传胪后,便自请回家乡做了一名七品县令,至如今做到正四品的知府,已是十好几年了,亲朋故旧自然更少不了,所以连日来知府后衙有多热闹也就不言而喻了。
相较于其他地方的热闹而言,明日便要做新娘子了的赵大小姐的闺房内,却是十分的安静,只偶尔听得见几声低低的笑声而已。
赵夫人陆明欣忙完了前面的事,想起自己已经好几日没有与大女儿好生说过话了,偏大女儿明日便要离开自己,由自己放在手心里娇宠的女儿成为别人家的媳妇,以后事事都得以丈夫为尊,以孝顺服侍公婆为己任了,便满心的心痛与不舍。
可女儿家都要经历这一遭的,她再心痛再不舍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将女儿留在家里一辈子不成,那便不是在爱她,而是在害她了!
好在大女婿是她亲自挑选的,不论是相貌人品还是才具,都算上佳,最妙的是家世比自家略逊一筹,以自家老爷的能力手腕,势必还要高升的,只要自家老爷仕途一直平顺,那女儿在夫家便绝不可能受什么大委屈。
这般一想,陆明欣心里方稍稍好受了一些,示意贴身的妈妈打起帘子,进了大女儿的闺房。
就见除了大女儿以外,二女儿并族中几个自来与姐妹两个要好的女孩儿也在,这也是越州当地的习俗,女孩儿出嫁前,要由要好的姐妹们相陪相送。
瞧得陆明欣进来,赵大小姐忙领着妹妹们起身给母亲见礼:“娘,您的事都忙完了?”
又问陆明欣的贴身妈妈,“夫人可吃过饭了?都吃了些什么?怎么也不说服侍夫人回屋歇在中觉去,连日来夫人也够累的了。”
贴身的妈妈一一答了,陆明欣随即笑着接道:“娘不累,你别担心,娘就是想过来与你说说话儿,今晚上要踩花夜,我怕是不得空过来。”
踩花夜也是越州本地的习俗,来的客人越多,便预示着新娘子出嫁后,日子会越红火,故陆明欣有此一说。
赵二小姐今年也有十四岁了,自来聪明伶俐,闻言知道母亲是有体己话儿与姐姐说,忙忙笑着将族中的姐妹们都带去了自己屋里玩笑,把独处的空间留给母亲与姐姐。
陆明欣方拉着大女儿的手,一道坐到了靠窗的榻上,抚着大女儿的手叹道:“当初你刚生下来时,因为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大好,我怀着你时没能将养好身子,害你比只小猫儿也大不到哪里里,连哭声都弱弱的,我那时候是真害怕你养不活啊,整个月子里连个囫囵觉都不敢睡,就怕你……谁能想来,一眨眼的功夫,你便长成了大姑娘,明儿就要嫁为人妇,指不定明年的这时候,我都能抱上外孙了呢?”
说得赵大小姐也忍不住红了眼圈,又忍不住为母亲后面几句话而害羞,片刻方低声道:“我去了以后,娘定要保重身体才好,不但我的孩子,连我孩子的孩子,都还等着您给我带呢!”
陆明欣含泪笑道:“净胡说,将来你的孩子自有亲家太太帮着带,哪里就能轮到我了?还孩子的孩子呢,便真能由我带,我活到那时候,岂不是成了老妖婆?”
母女两个说着说着,想起这一别,以后再要见面时便难了,不免触动心肠,忍不住都哭了起来。
哭过一场后,母女两个的情绪都好了不少,陆明欣这才细细与女儿传授起为妇之道为媳之道来,“你也知道,我还没进门前,你祖父母便早早过世了,其实如何为媳,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据我素日听韩通判夫人等人说的话总结来看,不外就是四个字‘恭顺谦让’,却也不能一味的恭顺谦让,该强时也不能示弱。至于为妇之道,却也不难,说白了就是一句话‘将心比心’,这人心都是肉做的,只要你真心待他好,他岂能感觉不到,自然也就会真心待你好了,关键还有一点,该软弱时你也得软弱,男人都不喜欢强势的女人,这一点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我记住了。”
赵大小姐听得若有所思:“娘,是不是正是因为您以真心待爹爹,该软弱的时候绝不强势,爹爹才会这么多年下来,一直与您相敬如宾,咱们家里也不像韩通判等人家里那样,后宅人多得都快要盛不下的?”
陆明欣被问得一怔,然后便自嘲的笑了起来,自己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向女儿传授所谓的“为妻之道”
,自己在婚姻里不也是一个失败者吗,这不连女儿都能瞧出自己与夫君‘相敬如宾’?
却也知道这话不能对女儿说,女儿明日就要出嫁了,这会子心里必定是羞喜与期待并存的,自己如何能泼她的冷水?
因忙敛了情绪,笑道:“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就对了,女婿是我再四相看比较,才为你定下的,想来也不至于让你受委屈。”
赵大小姐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半晌方拿双手捂了脸小声笑道:“我也不求旁的,只求他能像爹爹待娘这般,我便心满意足了。”
当下母女两个又说了大半个时辰的体己话,其中就包括陆明欣向女儿悄授明晚上会发生的某些事,直至好几个管事妈妈找了来请陆明欣示下,她方命人去将二女儿等人叫回来继续陪着大女儿,去了前面。
之后便又是好一通忙活,直至二更鼓响,陆明欣才拖着疲惫的双腿,回了自己的上房。
赵彦杰早已回来并梳洗过了,正坐在灯下看书,瞧得陆明欣回来,抬头微微一笑:“事情都忙完了?连日来辛苦你了,明儿且还有得忙呢,你梳洗了,便早些歇下了,不必等我了,我还要看几篇书。”
陆明欣看着他在灯下越发显得儒雅的脸,想起下午大女儿的话,心里忽然升起一阵无名之火来,很想质问他一句:“这么多年下来,你到底有没有真拿我当过你的妻子?你待我的那些好,到底是冲的我这个人,还是根本就把我当做了另一个,我只是一个可怜而可笑的替身?”
可话到嘴边,想起明日便是大女儿大喜的日子,想起全越州里的那些贵妇人对自己的羡慕,想起当年的一些旧事……她到底还是将话都咽了回去,平静的应了一句:“那妾身便先歇下了,老爷也早些歇息。”
抬脚进了内室。
梳洗一番,躺到床上后,陆明欣的身体虽然已经很累了,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便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这些年以来的经历。
当年她才嫁给赵彦杰几日,便随他一道回了越州辖下的一个县城,开始了日日与柴米油盐酱醋茶打交道的琐碎日子。
那时候是真难啊,她嫁妆不丰,赵彦杰也没有多少资产,俸禄更是少得可以忽略不计,偏那个县城偏僻贫穷到堂堂一个县城,竟只有一条土街,每顿饭能吃上白米饭的,便算是当地的大户了,她纵然有银子,也买不到东西,何况她并不敢大手大脚的花银子。
唯一值得安慰的,便是赵彦杰待她很体贴,出乎她意料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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