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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酥打死都不肯承认,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睡衣之后,小脸“腾”
地一下红成了苹果,“你脱我衣服干嘛!”
“我没有。”
第二次被冤枉了的蔺平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事。
他毫不紧张地为自己伸张正义,顺便把粥端到了餐桌上。
“我家地暖温度特别高,所以冬天在家只穿睡裙,从来不会穿这套,不是你脱的是谁脱的?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吗?”
“家政阿姨,”
蔺平和看着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几个小时之前走了。”
陶酥:……这个场景和台词好像似曾相识?
看着男人气定神闲的英俊面孔,陶酥捂着脸跑回了卧室。
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把凉水泼到脸上,试图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一些,顺便给脸颊上的温度降降温。
洗漱完毕之后,她换好衣服,又回到了客厅。
整理好了心情之后,陶酥坐在餐桌前,才有闲心思打量起了蔺平和。
他换了宽松的灰色运动服,看起来是刚刚晨跑完的样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最终清醒的意识里,是色泽诱人的九分熟牛排。
陶酥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生滚粥,一边用余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坐在桌子对面的男人。
他看起来似乎心情颇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开心事儿。
“你不吃吗?”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陶酥极不情愿地关心了他一句。
“你睡着的时候我吃过了,”
蔺平和对她说,“你吃吧。”
“哦,”
陶酥趴在粥碗旁边,拿着瓷勺一点一点地搅着粥碗里的鸡蛋黄,米黄色的蛋液融进滚烫的白粥里,然后她继续问,“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当然,后面那句话,她没有问出口。
“昨晚你不让我走。”
“……我是说你,发生了什么?”
陶酥红着脸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把重点绕回了他自己身上。
“昨晚吗?”
像是自问的句子尾音上挑,带了丝吊人胃口的感觉,继而道,“昨晚你哥回来了。”
“……。”
“我跟他说,你是跟我出去吃饭才醉成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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