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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我和我爸都笑的很開心,因為那時的我們父子兩人一個沒有生病一個沒有經歷過婚姻。
也不知道哪天拿出來看了沒放回去。
「嗯,我長的像我爸。」我說著拿起來相框看著我爸大拇指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動作很輕仿佛是怕弄疼了他。
江先生看著這樣子的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這樣子靜靜的陪在我的身邊。
我看完之後就拉開抽屜把相框小心的放進去,江先生見此疑惑的問:「怎麼收起來了?」
「觸景生情,而且看著我爸我也想到自己當時的無能,要是能早點察覺到他身體不好讓他早點去醫院檢查就好了。」我自責的說,我爸當初有過一段時間身體不舒服,我讓他去醫院檢查他的擺擺手說不用。
我那時但凡堅持一下也不至於成這樣子了,每每想到這個我就心疼。
江先生看著我然後伸手摸了一下我腦袋溫柔的說:「過去的都過去了,你不要想那麼多。」
「別碰我,吃飯去。」我說著就越過他走出去了。
今晚的晚餐還是很豐盛的,江先生張羅著給我盛飯夾菜,「不用夾給我,你自己吃。」
「哦。」江先生嘴上是這麼應著但是手上還是給我夾了塊排骨。
「……」
兩人沉默的吃完晚飯之後我收拾碗筷拿進廚房洗碗,可是江先生卻進來阻止了我。
「我來,你去坐著。」
江先生就穿著件黑色的衛衣,袖子挽得高高的,他特別順手的拿過我手中的洗碗布放到一旁,然後拉著我的手在溫水中沖洗乾淨又幫我擦乾淨後就把我推出了廚房。
「今天是你做飯,碗就該是我洗。」我站在廚房門口處說。
「不用你來,我洗就可以了。」
我看著他然後沒說什麼了,就坐在沙發處看電視。
江先生洗好碗出來,邊擦手邊問:「阿余,你之前給我買的是什麼牌子的抑制劑啊。」
「我易感期最近可能回來。」
我疑惑的看著他,他易感期不是到六七月才來的嗎,怎麼現在提前那麼久?而且還沒過年呢。
「你易感期怎麼提前那麼早?」我問,易感期一年一次,他今年的都過了怎麼還會來?
江先生不以為然的說:「我是sss級a1pha,有長時間沒得omega緩解所以易感期提前也是正常的。」
初中時上的生物課里有說到過,越強大的a1pha越是需要omega幫他們度過易感期,雖然打抑制劑能壓制住可是時間長了它們就會全部爆發出來。
那時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易感期的a1pha會失去理智,只要沒有被標記的omega出現在他們面前那他們就會跟餓狼似得撲上去標記那個omega。
當然這些只是按照自己的本心來做,有些不遠的就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讓自己恢復理智。
「你之前的omega呢?」我問,易感期都不正常了還不找omega來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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