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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也知道在眼皮底下逃到吃药是不可能的,喝完之后拣了一颗杨梅用力一咬,才皱眉说:“都多少年了,这东西还是一样难喝……酸,杨梅。”
果盆里的杨梅水渍未干,看起来姗姗可爱,顾云声洗水果的时候都一一吃过,知道这杨梅其实甜得很,只是江天像极了他外公,不能吃酸,又刚吃完中药,更是觉得什么都是酸的。
“那就吃枇杷,这个甜,我给你剥一个。”
两个人坐了下来,枇杷泛金,樱桃嫣红,汁水淌了一手也没人去理会。江天吃到一半,忽然看似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现在的水果怎么也没有以前的甜了。”
顾云声点头附和:“吃来吃去,好像还是你外公种的枇杷最甜。”
他口头一说,心里就想起来小时候住在报社宿舍临街的那一侧,每年夏天一到,都能听见小小的铜钹打出来的鼓点。那时路上车少,这节奏一响,在家里也听得清清楚楚,就知道是卖水果的来了。早上的一批多是住在附近乡下的妇女,从年轻到中年都有,肩上挑着个担子,一头是枇杷,另一头多半是樱桃或杨梅,有的还捎几把栀子和白兰花;明明单位的院子里养了大棵的栀子,顾云声的妈妈买水果的时候总是会买一把回来,拿清水养在窗台,养得越久那花的甜气越重,到最后的几天简直甜得人脑门疼。顾云声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一次发傻去闻那花,也不知道是不是花粉过敏,或是被这浓到恼人的香气熏倒了,发了一场高烧不说,吊盐水都吊了一个礼拜,从此家里才再也不买这花了。
卖西瓜的则是大多是男人,推着三轮,沙哑的叫卖声能响半条街:“薄皮红瓤,包沙包甜”
。
想到那个腔调,顾云声不由得牵起嘴角,眼角余光一瞥,发现江天也在笑,这才收回神来,笑容却藏不起来:“笑什么?”
江天看了他一会儿,笑容愈发深起来;顾云声以为他有话要说,就停下剥了一半的枇杷等着。
可是江天并不急着说话,只是伸出手来,往顾云声鼻尖一抹:“喏,粘到果皮了。”
顾云声也不往他手上看,又朝他多看了一眼:“到底想到什么了?笑得像个傻瓜。”
浮瓜沉李续
顾云声猜得没错,江天那一刻,的确也是在跟着走神的。
他想的是在钵山寺的时候,一群同学隔三岔五约着去女生租的房子打牙祭,一般是找农民买两只鸡,要是赶上市集就买蹄膀,当时都是没成家的年轻人,哪有晓得做饭,买了肉就是炖汤,鸡汤排骨汤蹄膀汤,扔块姜丢把葱,大火烧开转小火,然后一边各占山头打牌下棋,一边等着勾人的香味从锅盖的缝隙里飘出来,真是能把全身的馋虫都钓出来……
明明是被困着,条件艰苦,晚睡早起,没什么钱,就算有钱也买不了什么,但总是快活得很,一天到晚精神抖擞;何况后来,顾云声来了。
江天记得两个人有时会故意躲开大部队,抱着买来的西瓜去河边的树底下乘凉,傍晚的树影特别长,把两个人双双罩住,晚风一来,吹得头顶上的树叶和岸边的芦苇哗哗作响,连说笑声都能盖过去;瓜熟到正正好,手刀稍稍用力一敲,就裂了。他们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把偌大一个西瓜分吃干净,顾云声总是吃得西瓜汁一路淌到手肘,也不急着擦,吃完把汗衫一脱,直接就下水,把一片金光的水面瞬间就搅乱了。
江天看顾云声人往深处一潜,从岸上看过去,隐约露出脊背的一线白,也跟着跳下去。
他们的游泳都是顾云声爸爸教的,从小玩到大,水性差不多,真的要在水里追打起来,也是谁都不让谁。江天摒住气,在水里潜出去好远,直到看见顾云声的腿了,才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脚踝,也不用力,两个人一起踩水,浮出水面。
顾云声一边喘气一边大笑,他却忍不住低头去咬顾云声的手肘,还依稀带着西瓜的甜味和汗水的咸味,但真的吃进嘴里,其实热辣辣的。
直到太阳挂到山的半腰,他们才会从水里爬出来,躺在被晒得犹有余温的大石头上,在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和说笑里,在亲吻和拥抱的间隙中,把衣服和身上的水晒干,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察觉到顾云声追根究底的目光,江天却不肯把真话说出来,只是说:“很久没游泳了。”
顾云声一愣:“想游泳?那等中暑好了,找个酒店的游泳池去游就是了。这还不是小事一桩。”
“想看你游。”
顾云声有点吃惊地一瞪眼睛,伸手拍了一下江天:“我说你怎么笑得发傻,想哪里去了。”
江天倒也没闪开,吃了这一记敲打:“其实是讲到以前的水果好吃,就想起在钵山寺买农民的西瓜,那个时候我们一群人简直是蝗虫,吃掉人家多少鸡。”
他这一说也提醒了顾云声:“还真的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么热的天,一天到晚炖汤喝,都不怕热,也不觉得热。”
“何彩她们不会做饭,只会煮汤,有什么办法。不过也亏得这么吃还没吃厌,看来真的是馋的。”
两个人越说越觉得好笑,嘴角都勾起来。顾云声没想到江天走神是想到在钵山寺的往事,一时之间觉得心头也柔软起来。他正要就吃鸡的事情再开玩笑,忽然门铃响了,正想会是什么人,那边江天忽然轻轻一敲桌面:“糟糕,原来晚上黄达衡打电话来说要来看我……”
江天去开门的时候顾云声忙收拾桌子,顺便钻进厨房洗了个手。再出来,黄达衡两口子已经在客厅坐下了,茶几上多出一个果篮,里面分明就摆了一只小西瓜。顾云声忍不住去看江天,恰好江天也在看他,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果篮里的水果,两个人都不禁会心微笑,反而是客人们莫名其妙,何彩还以为是水果出了什么问题:“都是去暑的水果啊……”
江天这时笑着接过来话:“没什么,只是刚刚我们还在说钵山寺的西瓜和鸡,今天就带了个西瓜来。今天既然来了,那就先打牌,晚上我和顾云声请客吃饭。”
一蔬一饭
江天病了。
所谓病来如山倒,平时不怎么感冒的人,一旦病倒简直不得了,整夜整夜咳得没完,课自然是上不了的,折腾到后来更是睡不了觉吃不好东西,眼看着消瘦下来。
咳到后来顾云声听了都怕,拉着江天去医院挂门诊吊水,又开了一堆中成药回来,大夫说,要静养。
一瓶瓶的药像白开水一样灌下去,却如同泥牛入海,丝毫不见效果,几乎每个晚上顾云声都要被江天的咳嗽声吵醒,两个人听着一阵阵的咳嗽声和翻身声,谁都是熬到下半夜三四点钟,才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有天晚上顾云声赶稿到半夜两点,实在是听着隔壁房间里那根本没断过的咳嗽声听不过耳了,摔了笔回到卧室,床上的人听见门的响动也没翻回身来,又闷着咳了一会儿,哑着嗓子说:“这感冒一直好不了,天亮之后还是暂时分开睡吧,不然你不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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