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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人淡淡道。
“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他有个很任性的徒弟,明明不回应他的爱慕之心,却固执地要留下他,不肯成全他以师尊的身份离开这个世界。
晏律执剑,手一点也不抖地一剑贯穿了不甘的沈司渊。
等沈司渊灵魂消散后,三分之一份洁净的神性神格便落在了男人手心。
那淡金色的晶石本来一切正常,后来愈来愈滚烫,直至将男人的手灼出一片黑气。
这神性神格很是不愿停留在男人掌心里,因为这人爱上了自己的徒弟并且甘愿入了魔。
晏律落了眼睫,他不在乎。
将这灼伤他的东西扔进了储物戒里,再慢慢地往台上走,灵魂归位后,本该在帘后当个傀儡的纪遥,也该醒来了。
玉座上,青年纤长的眼睫眨了眨,缓缓睁开了一双剔透的眸子,里面还有一些未来得及消散的水痕,抬眼便看见了心心念念的师尊。
不是那个莹白发丝的沈司渊,是真正的师尊。
他已从水镜出来了,如今还能看见师尊,只能说明师尊真的被他留了下来,师尊从那时间禁室之中出来了,不消散了。
纪遥的唇角刚刚勾起一个弧度,便被人捏起了下颌。
那从前极为正直的冷淡仙尊,此时身上似乎燃着某种黑气,纪遥有些害怕地浑身颤栗,但还是忍不住迷恋的嘴唇翕动道。
“师尊你回来了。”
纪遥坐在天枢宫象征着天枢掌门之位的玉座上,被人捏着下颌逼到了玉背上,男人摩挲着他下颌的手指没用多大的力道,但是他却无法从他手上移开。
这里没有天惩链,但是他好像又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捆在了这里,他知道,是师尊,他是逃不开师尊的,他早已用情将他捆住,无法逃离了。
“是,我回来了,你叫我回来的。”
晏律低喃着,灼热的呼吸落在纪遥的耳边。
“你说,你什么都肯承担。”
纪遥咽了咽喉咙。
耳边亲昵潮湿的数个吻,让纪遥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他猛地回过了神。
“别在这里。”
这是天枢宫的大殿,万一有人进来如何是好。况且这也不是床着实不雅。
纪遥以为现在的晏律还是以前那个他说什么都顺着他的晏律,所以才这么请求,但这是他异想天开,一厢情愿的想法,实际上,制着他的男人听他这么说,只顿了顿手,便拽着他的一只胳膊,褪去了他的裤子,将他压在了玉椅上。
青年的身体比那玉座还要白亮几分,细腻的皮肤散发出珍珠一般的光芒一样,十分的干净。
光是想象这片肌肤染上情动的颜色,就已经足够撩人了。
晏律眸色微微一暗,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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