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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虎视眈眈,他还趴在赫连皋身上耍酒疯,回到帐篷后也舍不得从赫连皋身上下去,撒娇要大哥哥抱他睡觉。
曹喜从离开宴席开始,冷汗就没停下过,见自家小皇子越来越过分,老脸都要挂不住了,又怕赫连皋不耐烦对燕宴甩脸色。
燕宴从小被皇帝娇宠惯了,跟他说话都不敢大声,长这么大还没受过什么气,承受能力自然也差,若是赫连皋真的生气,说不定他还会被吓着,哭个三天三夜都不是问题,还要闹着回家。
若是再把人给吓病了哭坏了,那就更不划算了。
所以曹喜赶紧上去,趁着赫连皋还没失去耐心之前,将燕宴给劝下来。
“哎哟我的小殿下诶,您认错人了,这是单于,您要是想睡觉了,老奴让姌儿过来陪你睡。您快放开单于吧,单于抱了您一路,也该累了,让单于回去休息,啊?”
说罢,他回过头对着屏风后面因为赫连皋进来而胆怯地不敢露面的姌儿唤道:“姌儿,还不快点出来伺候小殿下休息?”
赫连皋倒没觉得抱着燕宴又多累,就是有些闹腾,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他见曹喜喊了个娇艳动人的侍女出来照顾燕宴,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刚迈着小碎步犹犹豫豫上前的姌儿猛地装上赫连皋审视她的眼神,被吓得站在原地不敢靠近,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怯怯又有些娇羞。
这也不怪她,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英俊威猛的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心慌意乱,两脚发软,跟他比起来,燕宴就更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了。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面对幼稚的小男孩和成熟的大男人,自然会选择后者。可她还记得自己的本分,也知面前这个男人不是她能够攀附的,便只好歇了这个心思。
她抵着退小心翼翼靠近黏在赫连皋身上的燕宴,想要接过,又无从下手,只好求助地看向曹喜。
曹喜便上前要将燕宴从赫连皋身上拉开,柔声诱哄道:“小殿下来,让姌儿陪您去休息,您不是最喜欢姌儿陪着您了吗?”
听到这话,赫连皋不动声色地瞥了姌儿一眼,似乎在打量这个女人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这个难缠的小皇子亲近。与此同时,他心中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感到有些不快。
但他不愿意正视这份心情,眼下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没空陪燕宴在这里浪费时间,能有人来将粘着他不放的燕宴最好不过了。
于是他也适当地松开燕宴,燕宴到底是醉了,没多大的力气,很快就被曹喜半哄半拉地抱走。
燕宴似乎很不满意,看着赫连皋扁起嘴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要大哥哥。”
看着他这个样子,赫连皋也不知是起了恻隐之心还是什么,竟然也没马上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看着燕宴。直到燕宴半推半就地靠在姌儿身上,委屈巴巴地蹭着姌儿,乖乖地随曹喜进了屏风后方,他才如梦初醒地收回视线。
曹喜帮着姌儿将燕宴扶到床上,交代姌儿照顾好燕宴,又赶忙出去。毕竟赫连皋还站在外头,小主子醉了不懂事,他作为奴才还是要代替主子出去感谢和恭送赫连皋的。
赫连皋面对曹喜的千恩万谢,也只是颔首淡淡地回应一声。他透过半透明的屏风,还可以听到燕宴黏黏糊糊跟姌儿撒娇的身影,还有他糯糯的说话声,看得出来燕宴对这个侍女很是信任和依赖。
意识到这一点,赫连皋皱了皱眉头,好似不太赞同燕宴的做法。
在草原上,男儿一般断奶会走路之后,就不能跟母亲奶娘侍女走得太近了,像燕宴这样跟女人撒娇更是不被允许的。他们都要早早地离开母亲身边,到草原上历练,成为一个有担当能够保卫家园的男子汉。他也是如此,他五岁就离开生母随父兄在草原上奔驰了。
这个南国来的小皇子却跟他们都不一样,未免过于娇气了,也难怪长得细皮嫩肉的,被赫连多吉调侃像女子。南国皇帝到底是怎么养孩子的,把人娇惯成这样?如果燕宴是他的儿子,他肯定会严厉地教训他,让他独立起来。
曹喜跟赫连皋道过谢后,却见赫连皋没有急着离开,不禁纳闷地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赫连皋蹙眉看着屏风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他也回过头去,看到屏风上烛光映出燕宴和姌儿的身影,心里一突,顿时有个了不太好的猜测。
单于不会是对他们家小殿下有了什么想法吧?难道他在因为燕宴和姌儿的亲密举动而感到不满?
这个猜测令曹喜吓了一跳,皇帝让他送燕宴来北国和亲,可没说过真要燕宴和北国皇帝之间发生点什么。若是北国皇帝觊觎小殿下的美貌,对小殿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小殿下在和北国皇帝这里吃了亏受了委屈,该怎么办?
曹喜好歹是看着燕宴长大的,哪怕燕宴并不是皇室血脉,但他不是草木,对燕宴总归是有感情的。他打心底将燕宴当成自己的半个孩子看待,自然不忍心看自己孩子被人糟蹋。
就赫连皋这体型这气势,他总不觉得燕宴会在赫连皋这里讨得了好,不被吃干抹净都不错了。
曹喜咳了咳嗓子,唤回赫连皋的注意力,低眉顺眼不动声色地问道:“单于可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将交代?”
言下之意是,要是没别的事,可以走了!
而赫连皋做惯了主子,在这里,他就是至高无上的主人,他做什么都理直气壮的,所以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待在燕宴的帐篷里有什么不妥,也没听出曹喜话中的逐客令。
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皱着眉头,不太确定地询问曹喜:“你们皇子,平时都要人这样服侍?”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燕宴和那个侍女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亲近,汉人不是最讲究男女大防吗?但又觉得以自己的立场和身份问这个问题不太妥当,好像显得他很在乎燕宴的私人生活一样。
见赫连皋只是这样问,曹喜才稍微放下心来,心想赫连皋不是吃姌儿的醋就好,说明赫连皋对小殿下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估计是头一次见到自家这么难伺候的主子,觉得好奇,就多留意了一下。
曹喜赔着笑道:“小殿下的情况比较特殊,母妃跟他不太亲近,陛下疼爱他,却没有太多时间陪他,所以他比较缺爱,才如此粘着身边的人,喜欢跟人撒娇。让单于见笑了。”
赫连皋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但看得出来他对燕宴的做法还是不太赞同的,只是事不关己,他也不好指指点点,转身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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